周動聽了,一挺長槍,從三人分開的道路中勢若瘋虎般地直向里闖去。
此時,周動牙都快咬碎了。
那柳氏的巴掌已經落下,眼看又要一巴常狠狠地摑在周遠山的臉上。
「賤人……」周動的長槍後發先至。
在三兄弟的幫助下,周動此時已經沖到了柳氏旁邊。此時,柳氏正揚著還欲打下去的手,被周動這股氣勢驚的愣住了。
「去你md!」平時低調冷靜的周動,此時,竟然暴出了粗口,長槍瞬間伸出,槍影一抖,「啪」地一聲,狠狠地拍在柳氏的臉上。
「噗」,一口鮮血及數枚碎牙飛出,柳氏的身體滾了出去,「啪」地撞在那座大石獅上,此時,她被槍拍過的那側臉上,牙齒齊落,明顯地凹陷了下去,顯得無比丑陋與恐怖。鮮血將石獅底座都染紅了。
「恩?」
周動的槍太快了,讓宗慶虎都沒有時間反應,不過瞬間,看著倒地的柳氏,他的臉孔都扭曲了。
用力地將周父甩至一旁,宗慶虎後跳了一步,伸手接過旁邊的人扔過的長刀,單刀一指周動怒喝到:「小子,你連女人都打?」
「剛才那個也配叫女人?」周動伸手將父親拉到身旁,臉色猙獰著說道。此時,他看向宗慶虎的眼神,如一匹欲擇人而食的餓狼。
「混蛋,我剛才說過,不凌辱你到死,我誓不為人,過來吧……」周動的身上一股殺氣透體而出。
宗慶虎這時心里突然地一突。見過凶的,沒見過這么凶的,自己也曾狠過,但沒見過這般狠的。
大哥沒在跟前做依仗,宗慶虎心里有些發虛。「小子,我警告你,這里可不是個善了的地方……」
「去你md,哪這么多廢話……」不容他說完,周動的沖勢勢若瘋虎。毫無招式,長槍一輪就向下拍去。打了柳氏還不夠,眼前這人才是打父親的始作俑者,不狠狠教訓他一頓,這口惡氣如何能出?
宗慶虎也是獵人六階的層次,平時欺霸鄉里還是頗有資本的。但是,在這一式毫無章法的槍下,他卻驚恐地發現,這一槍,竟玄之又玄地將他所有能閃避的方向都籠罩住了。
無奈之下,宗慶虎聚起全身的勁力舉刀去擋。
「當』地一聲巨響,槍身重如一座小山般地拍下,他手中的刀一下子被拍到地上。槍勢不竭,「啪」地又拍到他的肩上。
「喀喇」一聲脆響,宗慶虎的整個手臂恐怖地朝外彎了過來。
一槍,就將他的肩膀拍的粉碎性骨折。
「啊?」殺豬式的慘嚎。
「騰」,重重地飛起一腳,宗慶虎被周動一腳揣翻,踩在腳下,疼的屎和尿一齊流出,臭氣滿院。
「英雄,小英雄,你是要錢還是要女人,要錢一會我就給你拿,要女人那個女人你領走吧,就求你饒過我啊……」
宗慶虎從沒受過挫折,這時已經胡言亂語了。
用力地在宗慶虎胸口一踩,周動怒喝道:「夠了,我就問你,為什么打我爸!」
「打你爸?」宗慶虎愣住了。「難道……」
「動兒,快放開他。你看把人家都打成這樣,人家勢大,咱們,快走吧……」
從來沒有見過這么血腥的場面,周遠山有些害怕了,驚恐地抖抖著說道。他知道,這些人財大勢大,又有官府撐腰,自己這方絕對斗不過他們啊。
而見宗慶虎被如此狠虐,四周的獵人們都驚呆了,竟一下子忘記了攻擊。
這時,旁邊的三兄弟舉著槍防護著,「呼」地圍到周動二人身邊。
「沒事伯父,天塌不了。今天不把這事弄清,不給個交待,咱絕不離開。」江楓綳著臉,狠厲地說道。
王嶼也冷哼了一聲:「我們不去欺負別人就不錯了,今天竟然有人欺負到咱爺們頭上了,此事決不能善了!」王嶼也怒極了。
單鋒平時雖然不是惹事的人,但是,他的家勢也極為雄厚,骨子里的那股狂傲並不比人差。被別人欺到頭上,天,也得給它捅個窟窿。
「今天不給個交待絕不走。」單鋒也惡狠狠地說道。
周動平時雖然低調,但並不表明他怕事。何況今天被打的還是他的父親。想起父親在別人的背剪下掙扎的身影,及在那女人的掌下屈辱被打的情形,周動眼睛又紅了,他腳下用力一跺,怒喝道:「說,為什么打我父親……」
「啊……」殺豬般的聲音又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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