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覺得他沒辦法心軟了。
沒辦法,他硬了。
——
許是酒精隨著洗澡水一起蒸發了,甄甜腦子沒有剛剛那么暈,擦干水後,她清楚的認識到自己一個嚴重的錯誤。
她、沒、衣、服、穿、了!
換下的臟衣服被她洗澡前脫到了地上,自己還不小心踩了幾腳,二指捻起皺得像腌菜一樣衣服,甄甜有些嫌棄地扔到一個空盆子里。
她清了清喉嚨,嗓子有些干,大喊:「來人啊,救命啊!」
秦王黑著臉站起來,走到浴室門口,敲門,「喊魂啊,怎么了?」
「我沒衣服穿了……」甄甜的聲音徒然變小,光著身子和人說話,氣勢也被剛剛那句話喊沒了,「能不能借我件衣服穿?」
秦王惡狠狠地想,你還穿什么衣服,你都十八摸了干脆光著出來得了!
想是這么想,說出來的話卻截然不同,「等著。」
甄甜穿著秦王給她的黑色背心,推開霧蒙蒙的浴室門,走了出來,想看不敢看地往秦王那里瞥了好幾眼。
秦王面上不動聲色,指著茶幾上快涼了的醒酒茶,道:「醒酒茶喝了,我去洗個澡。」
關上浴室的門,秦王打開冷水,水嘩嘩嘩地對著腦袋就沖了下來。
他腦海里浮現剛剛女人的樣子,下/身無法克制的勃/起了。
該死,不該給她穿黑色那件的。
黑色的背心,女人雪白的四肢都露了出來,也許是剛洗完澡,肌膚上還沾染著像桃花瓣一樣的粉紅。
黑色的衣服,遮不住勝雪的膚色,濕漉漉的黑眸子,鑲在白嫩嫩的小臉上。
黑與白,涇渭分明,矛盾與沖突,呈現出一種難以抵擋的美。
——
此時,在客廳里的甄甜,喝著秦王給泡好的茶,心中有些忐忑,更多的是像泡了蜜般的甜。
他們接吻了……
想到這里,甄甜激動地在沙發上打著滾。
雖然她喝醉了,但是唇齒交融的觸感,她還沒忘,而且穿得還是秦王的衣服……想起第一次見他,他好像就穿著這件背心,手臂肌肉賁張,結實有力,感覺單手就能把自己抱起來呢……
甄甜想著想著,小臉開始發燒,她猛得灌了一大杯茶,把腦海里的火熱畫面給壓下去了。
真是見了鬼了,怎么就那么喜歡他啊!明明還沒見幾面……
如果,今晚,會不會太快了啊?
黑色背心畢竟還是男人的衣服,穿在甄甜身上,領口有些大,里面藏著的雪白小兔子顫顫巍巍地蹦躂著,空調的風順著上下翻轉的扇葉吹到了甄甜身上,她打了個寒顫。
抬頭,男人站在旁邊,身上的水還沒擦干,光著腳,小腿的肌肉緊綳著。
低頭,他的眼里燒著火。
甄甜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把領口往上拉了拉。
秦王見她動作了,彎腰,單手摟著她的腰,架在肩上,往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