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魚一聽,立馬抓住雞的一只翅膀往家里拎。
誰想那只雞的生命力十分頑強,雖然被切了脖子放了血,江小魚一抓,依然垂死掙扎撲棱了江小魚一身的血。
江小魚也不怕。頂著斑斑點點的血跡,笑呵呵地把雞拖進了屋來,往熱水盆子里一扔,人緊跟著跳開一步。
「讓你二姐干,你咋動手了?燙著咋辦?」
李臘梅給小兒子嚇了一跳。
彎腰把雞翻了個面,一邊往下試探著拔雞毛一邊數落江米。
「越大越不懂事,還不如你弟……」
江米懶得搭理李臘梅。
洗了手,進屋拿了個大碗,將豆腐割下來一方用碗裝了,抬腳就往外走。
「這又要干啥去?你割豆腐干啥?還有你那錢,哪去了?你那弄得?不會是啥時候偷的吧?」李臘梅又開始滿嘴胡攪。
「李臘梅同志,請你注意用詞,啥叫偷?無憑無據你竟然誣陷你親生女兒,你也不怕別人笑話你!」
江米覺得不能對李臘梅無止境忍讓了。
幾句話說的嚴厲無比,氣勢奪人。
李臘梅給江米懟的差點給唾沫噎著,嗆咳了兩聲,剛想著動口不過改動手,卻被江小魚一把抱住了胳膊。
「媽,快點給雞拔毛,我想吃雞胗了。雞肉留著給你治病,我就吃雞胗好了。」
李臘梅其實這會也是假強勢,她就是再蠢也看出來了,她這二女兒已經不是從前那個膽小懦弱的二女兒了,不是她隨便就能哈虎住的了。
而且瞧著聶衛平與江米之間,似乎比江朵要隨意親切多了。
她都有些懷疑了,這聶家到底看上的是她哪個女兒?
若萬一是江米可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