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衛東沒吭聲,蹲下身,用戶口掐住吳亮的脖子,看了看吳亮的臉,見吳亮一副傻兮兮的樣子,不由皺了皺眉。
「這人怎么這么副表情?被你揍傻了?」
「哪能,你看我是隨便打人的人嗎?咱是文明人,有的是方法讓他老實招供。」江米偷偷把胳膊別在身後,把挽上去的袖子往下拽了拽。
你就睜眼說瞎話吧,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江米。何秀芝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很無語地退到一邊,繼續裝聾子和啞巴。
「用啥葯了?」聶衛東拍了拍吳亮的臉,沒想到吳亮竟然瞅著他傻兮兮地笑起來。
「聶少校,我是志願兵了,你再也不能把我攆家去了!」
「呸,這個家伙為了個志願兵名額竟然把靈魂都給出賣了。聶衛東,你帶兵很失敗啊。」江米啐了吳亮一口後,避重就輕,也想著轉移話題。
沒想到聶衛東挺執著,繼續堅持問:「你給他用葯了?用了什么葯?」
「那個,就是點迷幻劑,量不大,等再過半小時就清醒過來了。你要是有什么想問的,趕緊抓緊時間問。」
江米轉身就想躲去里間,卻被聶衛東伸手臂擋住了去路。
「交出來!」聶衛東低喝。
「啥?」江米繼續裝傻。
聶衛東用鼻子哼了一聲,不滿道;「你就不學好吧。外公那些破爛玩意你也敢隨便動。等哪天惹我上火,我給他地下室放把火,把那些害人的東西都給他燒個干凈。」
「什么叫害人的東西?那得看誰用,怎么用。你看我就用來審訊犯人,也不用見血,效果就很不錯。這就是物盡所用,可不是害人!」
江米滿心不服氣,掐著腰,瞪著眼,跟聶衛東較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