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女人打架(2 / 2)

絕代梟妻 天心明月 4468 字 2023-02-20

「住手!」冷哲縱身撲了過去,伸手一格,史喬的手松脫了,板磚卻是掉了下來,還是砸在何意的頭上,何意只覺得臉上一熱,左邊眼睛被什么糊住了,看不見了。

「啊,我的眼睛,微微,我眼睛怎么樣了?」何意嚇得兩只眼睛都閉上了,兩只手四處亂摸,尋找司微語。

「小意!」司微語心頭一痛,正要上前去,卻見史喬的手相當快,正要去抓何意的臉,好在冷哲側身一擋,將何意攔在身後,一把扣住史喬的手腕,厲聲道:「你這個潑婦!」

「你罵誰是潑婦?你們是奸夫淫婦!」史喬回罵道。

這也是為何何意會動手的原因,若論起罵街,司微語和何意兩人合起來都不及史喬的分毫,與其被罵得難聽,不如直接動手。只可惜,何意一向自恃的力大無比,在史喬這種手腳靈活,心狠手辣的女人面前,沒占到半分優勢。

也確實是怨徐默塵兩人來得太快,不過三兩分鍾的時間,如若何意一直處於劣勢,司微語是絕對要動手的,她自己不能動手,也不代表她就沒有別的辦法。

「奸夫淫婦」四個字的確是把冷哲給鎮住了,司微語卻是氣得都喘上了,何意黃花閨女,怎么能夠讓她這等辱罵?司微語上前便是一揚手,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啪的一聲,史喬臉上已經挨上了一把掌。

「我先帶她去醫院!」

有人出面了,冷哲就不再理會了,他和徐默塵打了聲招呼,喊了個警衛員開車,便帶著何意離開了。

「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人挨了打之後,很容易喪失理智,說出來的話,也就不含半點智商。史喬捂著火辣辣地痛的臉,眼里含著淚,控訴般地望著司微語。

「打的就是你!」司微語出手如電,一把扣住何意的脖子,一瞬間,她的臉森冷如修羅,「我看在顧遲的面上,三番兩次容忍你,你不識好歹,居然敢打上門來,污言穢語,出口傷人,既然史年養了你不教,我今日就勉強代勞!」她說完,腿一勾,史喬只覺得身子不受控制,咚的一聲,她居然面向那些圍觀的人,跪了下來,膝蓋磕在花崗岩的地面上,如碎裂了一般。

司微語抬手輕摁在她的後頸上,史喬的頭便不由自主低了下去,一副認罪的表情,她想要掙扎,可全身半分動彈不得,略微用力,整個後背脊骨便疼得要命,唯有一張嘴還是自由的,「司微語,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你敢這樣欺負我?我咒你兒……」

「兒子」二字還沒說出來,便被徐默塵一腳踢在她屁股上,整個人如同一坨屎一般飛了出去。徐默塵用了多大的力不得知,只知史喬的運氣當真是好,竟然落在了馬路對面的花壇里,花壇里的土質比較松軟,比起落在柏油路上,不知道要好多少。

雖然硬傷少了,但損失卻是更大,花壇里種了一部分薔薇類的花,都是帶刺的,史喬是那么直直地撲上去的,再抬起頭來時,臉上已經全都花了,一道道血痕縱橫交錯,多數都是不僅僅只破了皮,還帶出了血肉,慘不忍睹。

司微語很是懷疑,徐默塵是不是有意而為,要說他是沒把握好力度的話,打死她也不會相信的。

史喬就是一張嘴硬,哭哭啼啼地才要從花壇里爬起來,徐默塵便已經近了,看著近在眼前的軍靴,史喬哭道:「嗚嗚嗚,你一個男人,欺負女人,還是不是軍人?」

徐默塵背手而立,如看螻蟻一般看著地上的史喬,冷聲道:「如若我再聽到你不干不凈地罵人,特別是罵我老婆和孩子,我會讓你這輩子都發不了聲。滾!」

徐默塵說完,掃了一眼圍觀的人,看到他冷颼颼的如寒箭般的目光掃過來,看熱鬧的人三三兩兩地就散了開去。警衛員小跑著過來,在他面前立定,立正行禮聽指示,「連個女人都守不住,回去關禁閉去!」

「是!」這警衛員慚愧地低下頭,轉身小跑著離開。

這年頭做警衛員也很不容易,居然還要幫領導們的家屬勸架,話說,這種活,是大老爺們該干的嗎?

看到徐默塵走過來,司微語不好意思低下頭,話說她不是那種喜歡和女人爭風吃醋的人,更不是那種會和女人打架罵街的人,就算是和女人撕,她也希望是背著徐默塵,而不是被全程觀看。話說,這種小兒科的打鬧,實在是太丟人了。

徐默塵將她一臉尷尬窘迫的樣子看在眼里,忍不住想笑,這小女人的心思,他可是看得明明白白。徐家這么多年,男人在外面打拼,女人持家,雖然這家持得有點大,還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等打架鬧事,被人圍觀的境況。

但,並不代表,這就是司微語的不對。

徐默塵一把將她摟在懷里,帶著她往門內走,問道:「出什么事了?」

「這女人,跟個瘋子似的。」說著,便從賣場開始講起,「打架的時候,你們就來了,哦,對了,還不知道何意怎樣了。我們去看看吧!」司微語抬頭望著徐默塵道。

「嗯。」徐默塵掏出手機,給冷哲打了個電話,司微語在一邊聽著,傷口不大,何意已經回家了,冷哲被何家老爺子留了下來,晚上可能要在何家吃飯。

聽得如此,司微語便打消了去看她的念頭,待徐默塵掛斷電話,拉著徐默塵的雙手,兩人面對面,司微語一本正經地道:「有個事,你必須要幫忙!」

徐默塵靠在沙發上,手被她握在手中,懶洋洋地問:「什么事?」還有什么事,值得她這么大動干戈,求他幫忙的?

「何意想要和冷哲結婚,你必須支持!」司微語道。

「咳咳咳!」徐默塵被自己口水嗆著了,猛咳數下,才停了下來,他不解地問司微語,「你想我怎么做?」不要告訴他,要他想辦法讓冷哲和何意上床?話說這種下葯的下作事,他需要猶豫一下,能不能去做。

司微語想了想,結婚這種必須雙方願意的事,徐默塵還真是不好使力,她想了想,對徐默塵道:「你就找個機會,側面地去和冷哲的家人說,就說何意很不錯的姑娘,很適合娶進門。」

徐默塵從來沒想到,司微語腦子這么好使的人,竟然也能想出這種餿主意來,他愣了片刻,猶豫了片刻,斟酌了片刻,道:「萬一,冷家的人說,這么好的姑娘,你怎么不要?我怎么回答?」

「你!」司微語一拳打在徐默塵肩上,手即刻便被他捉住了,「你不是有我了嗎?全京都都知道的事,我不信冷家的人不知道。」

「小語!」徐默塵將她拉進自己懷里,「這種毛遂自薦的事,不是適合於任何場合,我要正兒八經地去說,或許會起相反的作用。冷家的人會想,何意是不是有什么問題,嫁不出去了?你說姑娘家的,這樣子,多掉價?」

見司微語沉默不語,知道她是關心則亂,在為何意擔心,徐默塵在她唇角啃了一口,道:「相信我,如果有緣,他們會在一起的。今天冷哲還在跟我說,晚上有事,何意約他出去,證明他們倆已經有了進展……」

「你知不知道,冷哲是被何意威脅的,他要是晚上不陪她出去,何意就就……」司微語紅著臉,把何意威脅的話說了一遍。

徐默塵卻是被司微語害羞的樣子給逗笑了,他一手摟著司微語的肩,一手摸在她的肚子上,「你是對冷哲不了解,他豈是那種怕威脅的人?如若是他不願意娶的人,那人就算是把他孩子生下來,他也不會就范。更別說是明目張膽的栽贓陷害了。」

聽得這話,司微語才放下心來,她雙手環過徐默塵的脖子,在他臉上討好地親了一口,道:「那你以後就多給冷哲放假,讓他有時間和小意在一起啊!」

「我給他放假了,那我呢?我哪有時間陪你?」徐默塵不樂意地道,「你不能偏心!」

司微語看著他眼神哀怨,整張臉越發地妖孽橫生,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別過臉,道:「那,那我不管就是了。」

她話沒說完,徐默塵便低下頭來,唇舌交融,徐默塵的手,已經撫在她的腿上,正要往上,感覺到司微語的腿一顫,便聽到她忍痛抽氣的聲音,氣氛頓時就破了。

「怎么了?」徐默塵抬起手,目光所及之處,司微語玉光生輝的腿上,青了約有小孩巴掌大的一塊,徐默塵的臉頓時就黑了,眼中寒光一凜,道:「誰干的?」

「我自己!」司微語聲若蚊吶,手捏在徐默塵腰間的衣服上,感覺到他火氣已經到達了忍耐的邊緣,不得不解釋道:「就是剛才,屋子的警報聲響了,走得有些急,不小心……」

徐默塵不再說話,他起身將救急箱拿了過來,拿出一瓶噴霧劑,蹲在在司微語跟前,朝著傷處,才噴了一下,司微語的腿便疼得一縮,小腿被徐默塵捏在手中,「忍著點!」他說完,反反復復地噴了數下。

他抽出一張紙,將流下來的葯劑擦干凈,便坐在司微語邊上,將她的腿拉到自己腿上,幫她按摩,促進葯物吸收。

他的神情很專注,力道適中,司微語坐在他的身邊,看著自己的腿架在他的腿上,他左手握住她膝蓋的上方,右手展開,只掌心覆在她的傷處,輕輕地揉著。她的肌膚很細嫩,徐默塵的手上肌膚比較粗糙,常年握慣了刀槍,虎口附近,手指根部,都有厚厚的一層繭,刮擦在她的肌膚上,有種麻癢的感覺,傷處反而就不那么疼了。

他的眉眼清冷,唇緊抿,側臉的弧度變得冷硬,他的下頜上冒出了些青刺,不到一天的時間,剔得干凈的臉上,就又冒出了短髭,細細密密,覆蓋了整張側臉,越發顯得性感。

「哥!」司微語輕喚一聲,便靠到他的身上,「不是很疼!」她的頭在他的胳膊上蹭了蹭,手從他的胸前穿過,搭在他的脖子上,拇指指腹在他側臉上輕輕地摩挲,感受他的胡茬帶來的酥麻。

但也只是一瞬間,司微語的手便不再動了,她的腿壓在他的腿上,他身體的變化,她自然能夠清楚地感覺得到。

徐默塵抱過她,將她放在沙發上,他的手順著她的腿,從裙底探了進去,他的人隨即覆了上去,他一手撐在她的身側,一手拉過司微語的手放在自己的褲帶扣上,命令道:「解開!」

「去房間!」司微語紅了臉,別過頭,手不動,提要求道。

「來不及了!」他聲音暗啞,呼吸已顯急促,司微語不動,他動。

司微語被他禁錮在身下,他的手在解兩人的衣服,唇卻是從上而下,追逐著每一寸被裸露出來的肌膚。

天色漸漸暗沉下來,夜晚的時刻開始降臨,屋子里沒有燈,只有外面闌珊的燈火,透著窗簾的間隙投射進來的光線,越發多了幾分迷離。司微語的呼吸一點一點地急促起來,她雙手抱著徐默塵埋在她胸口的頭,想要將他推離,誰知徐默塵是那般的壞,就著她推動的力量,一路往下。

司微語的呼吸瞬間變得斷續,盡管看不見,卻可以更加清晰地感覺到那溫熱的,帶著濕滑,讓人不由自主地戰栗。

「不,不要!」司微語驚慌般地抬起腿,想要合攏,卻繞不過徐默塵的頭,反而將她更為完美地呈現到徐默塵面前,就在他到達她的……身下時,司微語全身徹底軟了,隨著徐默塵的唇舌游弋,啃噬,低喘出聲,聲音破落零碎,顫栗如抖,如遭酷刑。

晚飯是徐默塵端到床邊喂給她吃的,很生氣了一會兒,才被哄著吃下了,徐默塵也立下了軍令狀,以後再也不敢了。至於以後是多久,徐默塵只覺得沒必要說清楚,他實在是愛極了司微語在他身下丟盔卸甲的模樣,那般凌亂在風中的狼狽,迷蒙而盛滿*的嬌羞,聲聲如泣的婉轉殘喘,她綻放時荼蘼花香般的氣息,種種都讓他痴迷,欲罷不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也不過如此吧!

何意很是會把握機會的人,那塊板磚其實只有半塊,落在了她的額角上,只磕破了皮,只血流的有些嚇人,恐怕是跟她的體質有關。冷哲送她到醫院清理了傷口後,把她送到家之後,正要說她受傷了,好好休息,改天再來看她的話,卻被她一個眼神給鎮住了。

看來,諾言是用來兌現的。冷哲只好灰溜溜地跟著她下了車,與她爺爺見面後,不得不留下來吃飯。

何老爺子喜歡喝上兩口,平日里自斟自飲難免寂寞,好不容易有個人作陪了,還不多喝兩口?老爺子的酒量也不是蓋的,一來二往之下,冷哲也不知不覺中,跟著喝多了。

「我送你回去吧!」何意手里拿著鑰匙,扶著連路都走不穩的冷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