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章:你,是我的老婆!(上)【一萬二,月票加更!求月票】(2 / 2)

蘇靜雅不等他說完話,只是很隨意的盯著他,那神情儼然是看陌生:「先生你好,請問有事么?!」

深夜。

五星級酒店。

趙毅站在落地窗戶前,看著樊城富饒美麗的霓虹景色,他皺著眉頭陷入沉思。

水淼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似乎……還未從驚嚇中緩過神來。

良久,他才顫著嗓音詢問:「趙哥,你說,那女人是蘇靜雅么?!你說,要不要告訴三哥?!你說,會不會是神秘莫又搞出一個假.貨,故意來迷惑三哥?!神秘莫消失了幾年,現在又開始猖獗了!!」

趙毅蹙了蹙眉頭,沉思許久,才幽幽地說:「我也在想這件事!」

再明顯不過了,晚上在酒吧見到的那個跟蘇靜雅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並不認識他們。他留在酒吧詢問了下經理,大體了解了蘇靜雅的情況,一些資料十分的可疑,他現在也拿捏不准。

好一會兒,他才說:「水淼,明天,你先回春城,暫時先別告訴三哥,我留在樊城好好調查清楚。記住,你

這個大嘴巴,在我沒有徹底調查清楚之前,不准泄露出去!」

趙毅三申五令地強調。

畢竟,倘若那女人是蘇靜雅還好說,萬一是假的,不是讓三哥白白開心一場么?!

明明就有精神分裂的跡象了,再受打擊,不是分裂無疑了么?!

水淼一聽,立馬叫囂起來:「為什么不告訴三哥?!我現在就想給三哥打電話!!」邀功啊!這么大的功勞,三哥一開心,肯定把他提拔成頭兒啊,這樣一來,他就不用看別人臉色了。

這個主意不錯。

趙毅看他就去拿手機,俊臉一沉,額角滑下無數條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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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城。

飛機剛著落,水淼便馬不停蹄地趕去皇城。

去到皇城時,正趕上皇甫御陪皇甫小爺吃晚餐。

看著明明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晚餐,卻好比陌生人還陌生的兩父子,水淼心里很不是滋味。

兩年前,皇甫億念得知自己的媽咪去世了,不像一般的孩子一樣大哭大鬧,而是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最後很沉默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像個沒事人一樣,除了極少說話之外,一切都非常的正常。

本來,他們還特別擔心,太子爺有個什么三長兩短,卻沒想到……

只是,他們父子,卻不像父子,之間沒有多余的話題可聊,朝夕相處,卻一句話都不說。

他不得不承認,皇甫億念不僅長得像皇甫御,就連個性都一模一樣,完全就是皇甫御壓縮下後的版本。

沉默吃著晚餐,皇甫御今天難得的開口讓雲姨給億念添菜,然後詢問水淼公司的情況。

水淼一聽,先是愣了下,隨即激動萬千地說:「三哥,公司發展特別好!尤其是在我的領導,趙哥他們協助的情況下,穩健快速的發展著。」

「很好!」皇甫御淡淡的吐出一句話。

晚餐結束,皇甫御今晚難得沒有讓雲姨端飯菜去房里,他直接起身去了玻璃花房。

站在外面,看著映著五彩斑斕的彩燈,顯得格外夢幻美麗的房子,他嘴角一勾,很隨意的問一旁的水淼:「好看嗎?!」

水淼點頭,興趣不大,不過是皇甫御親手修建的,於情於理,馬屁不能少:「好看啊三哥,特別好看,這是我見過最好看的花房了。三哥,你看看從每個角度看過去的立體感,你看看這燈光,看看里面的花,簡直天下一絕啊!!三哥,你放心,蘇靜雅看見了,一定會特別喜歡……」

馬屁,誰都愛聽,皇甫御聽了,嘴角勾了勾,卻在聽到後半截,揚起的嘴角,突然降了下來,他幽黑的眸子,驟然一暗。

水淼察覺到皇甫御情緒的變化,意識到情況不對,立馬想要出口補救:「三哥,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你剛出差回來,應該很累,看你最近表現不錯,今晚就留在皇城吧!」皇甫御沉著嗓音,幽幽撂下一句話,轉身就回主宅。

水淼很懊惱,看著皇甫御依舊高大,卻顯得很落寞,完全沒有兩年前劍拔弩張、凜凜之威氣勢的背影,他幾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脫口而出,告訴皇甫御,蘇靜雅還沒死。

可是,他擔心那並不是真正的蘇靜雅,不想給了皇甫御希望,又狠狠將其摔碎。

晚上,皇甫御並沒有很早睡覺,而是坐在書桌前看蘇靜雅的日記。

每天晚上,他都會將她的二十四本日記,好好的溫習一遍,將她從小到大的夢想都記錄下來,然後一一實現。

「樂樂,玻璃花房再過兩三天,就可以徹底完工了,而你的生日,馬上就要到了,也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你有去看花房嗎?!還滿意嗎?!」皇甫御低低的詢問。

屋角橘黃.色的太燈光投射在他英俊的臉頰上,深邃的五官,些許融在陰影里,愈發顯得立體俊美,猶如雕塑。

他嘴角微微上揚,卻是笑得苦澀。

默默的看了一會兒日記,皇甫御才起身走進卧室睡覺。

習慣性的,從衣櫃里拿出當年從蘇靜雅的小公寓拿回來的衣服,他很珍惜上面的味道,於是用真空袋抽干保存著。

晚上抱著她的衣服睡覺,實在太想她,想得五臟六腑都跟著疼了,他才解開蓋子,很珍惜的嗅一口衣服上專屬於她的獨特氣息,最後,在滿足中,沉沉睡過去。

每到那時,他便覺得,他的樂樂沒有離開他,還在他的身邊。

「樂樂,睡覺了!!!今晚,你要睡左邊,還是右邊?!」他抱著衣服問。

投了骰子,最終確定她睡的方位,皇甫御掀開被子,躺在床上,將衣服放在左側,然後很用力的摟著……

凌晨三點,皇甫御是被外面呼嘯的狂風暴雨驚醒的。

他猛然睜開眼睛,三秒之後,猶如一只獵豹,猛然從床上一躍而起,飛快沖到窗戶前,掀開窗簾,看見屋外被吹得東倒西歪,似乎馬上就要斷裂的大樹,他目光一沉,未加多想,披了件外衣,他火速沖下樓。

水淼也是被驚醒的。聽著風暴雨中,夾雜著雲姨驚恐的呼叫聲,他皺了皺眉,細細聽去,發現喊的是皇甫御的名字,愣了好一會兒,他快速爬起床,跑到窗戶前往下看去。

狂風暴雨中,他看見皇甫御居然打著人字梯趴在玻璃花房上,他目光一沉,嚇得哇哇大叫,未加多想,他連外衣都沒穿,以火箭速度沖了下去。

最快的跑到玻璃花房前,滂沱大雨,砸在他的臉上,完全讓人睜不開眼睛,他艱難的、好不容易才看清皇甫御,他大聲喊道:「三哥,你快下來,三哥……」

「三哥……」

「三哥,你下來,你在上面做什么?!」

「三哥——!!」

暴風雨太大,水淼看見玻璃花房的一個頂被掀開,皇甫御用身體壓住,然後拿了錘子想要用釘子將其牢牢盯住。

還有兩三天的工程,只差最後的屋頂沒有弄好了。

這么大的台風,還不把整個玻璃花房給掀了?!

水淼見皇甫御沒有下來的意思,看到穿著雨衣的保鏢,他憤怒的咆哮:「你們一群飯桶,不知道將御少拉開嗎?!快啊!!還杵著干什么?!」

水淼一腳飛過去,踹了保鏢一腳。

保鏢聽了,冒著生命危險爬上屋頂,想要將皇甫御架下去。

皇甫御見有人來干涉他,怒紅了眼,他憤怒地吼道:「你們造反了?!滾下去!!壓垮我的房子,我讓你們償命!!!」

「御少,現在很危險。屋塌了,可以再造,如果你出事了,我們擔待不起啊!!」其中一個保鏢說。

皇甫御懶得理會他們,繼續快速的釘房蓋。

「你們是死人嗎?!還不快點把我三哥救下來?!快啊!!」水淼在下面嚷嚷,他幾乎快要自己爬上去將皇甫御蠻橫扯下來。

膽小的保鏢,趴在屋頂,在感受到一陣凜冽暴風刮過,身下的房子搖搖欲墜的,立馬害怕的退了下去,只有膽大、且不怕死的保鏢,架住皇甫御的胳臂,欲將他蠻橫的拖下去。

皇甫御卻是眸光一寒,一腳踹中一個保鏢將他踹下去之後,打算繼續盯房蓋,誰知,一陣大風吹過,屋角被掀起,皇甫御瞄到了,爬過去想要用自己的身體壓住,誰知,踩在光滑玻璃的腳一滑,他整個人便從房頂上摔了下去。

水淼和雲姨,看見重重摔在地上的男人,有一瞬,他們覺得自己的眼前都漆黑一片了。

安靜了三秒,雲姨發出一聲慘叫:「大少爺,大少爺……」

「三哥!!!」水淼驚叫著撲過去。

皇甫御躺在地上,有一瞬,連挪動一下身體的力氣都沒有。

好一會兒,眩暈的腦子終於有些意識了,他艱難的爬起身,想要繼續爬上去,卻被水淼一把拉住:「三哥,現在太危險了!!我們先進屋,不管什么,明天在處理吧,三哥!!」

皇甫御只是抿了抿薄唇,暴風雨中,用很冷漠且低沉的聲音,命令道:「放手!!」

「三哥——」水淼不僅不

放,害怕房蓋被大風掀下來砸中人,他拖著皇甫御往主宅走。

「是啊大少爺,屋子吹壞了,可以再修,再建,不急在這一時啊!身子要緊啊!!」雲姨已經哭得快說不出話來了。

皇甫御眸光一寒,在要甩開水淼,不顧一切爬上去的時候,他只聽見「咚」的一聲,一塊玻璃屋頂掉在他不遠處的草地上,四分五裂。

愣了愣,隨即他情緒愈發的激動:「我的玻璃房!!你們放手!!再不訂,房子徹底沒有……」

了!!

然而,不容他將話說完,精致漂亮的屋子,突然「轟~」的一聲,被大風吹的全數倒塌。

皇甫御看見房子塌掉的那一瞬,里面的薔薇花被壓的支離破碎,他的呼吸都險些停止了。

安靜了一會兒,隨即他發瘋了一樣的尖叫,沖進屋子里想要把里面的花端出來,卻被水淼和雲姨,還有保鏢死死拉住。

那一刻,不管皇甫御如何掙扎,不管如何拳打腳踢,他總覺得自己無法掙脫掉,只得眼睜睜的看著他准備了三個月的玻璃花房,化為烏有。

這場風暴雨,愈演變愈激烈,皇甫御全身好像虛脫了一樣,看著自己的心血毀於一旦,他無力的跪在草地上,望著房子發呆。

水淼看見皇甫御這番模樣,心里難受死了。他跟著跪下,幾乎快要哭出聲音的勸道:「三哥,大不了以後我們幫著你一起修建,一座房子而已……」

伸手去拉皇甫御,想要將他扶起來的過稱中,他聽見皇甫御絕望、無助、自責的呢喃。

雷雨聲很吵,很鬧,很激烈,雨水極其的大聲,而皇甫御的喃喃自語,那么的微弱,那么的無力,可是還是格外的刺耳。

他說:「五天之後,是她的生日,我答應過她,送她一座漂亮的玻璃花房。」

他還說:「認識她二十五年,我卻從來沒有在她生日的時候,送給她一件她想要的禮物,就連最廉價的一個蛋糕都沒有送過,可是她每年都會送給我……今年,我只是想送她一座花房而已,我卻辦不到,水淼,我是不是越來越沒用了?!」

「……」水淼聽了,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

玻璃花房徹底被吹塌了,皇甫御推開水淼,佝僂著身體,艱難移動著步子跨入殘骸堆里,用手將壓在薔薇花的玻璃撿開,然後一盆又一盆將薔薇花端出來。

那一瞬,水淼從來沒有覺得,一切都顯得高大、孤傲、冷漠的三哥,竟然像個老人一般,那么的無助,那么的頹廢,連個側影都彌漫著濃郁的悲傷,與無可奈何。

原來,再堅強,再不可一世的男人,在愛情面前,依舊那么的卑微,那么的搖尾乞憐,那么的不堪一擊。

深深呼吸一口氣,他猶豫了下,才跟著走過去。

看見皇甫御赤手去搬開玻璃牆壁,手掌被尖銳的玻璃劃破,獻血溢了出來,他低聲說道:「三哥,幾盆花而已,不要撿了!!」

「這是她最喜歡的花,全部壓壞了,恐怕我死了,再見到她,她都不會再理我!」皇甫御說。

「……」水淼聽著,最後鼓足萬分勇氣,「三哥,其實……蘇靜雅沒有死,我和趙哥這次去樊城,遇到她了!」

「……咚~」皇甫御手中搬著的盆栽,重重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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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城。

酒吧。

晴語撞了撞正在面無表情調酒的蘇靜雅,用眼神示意了坐在角落,很最貴,很冷漠,很帥氣的男人,她壓低聲音詢問:「小雅,那個帥得人神共憤的男人又來了!!哎哎哎,一整晚,眼睛都不眨的盯著你看呢!!他到底是誰啊?!你確定,真的不認識他么?!」

蘇靜雅瞥都沒瞥皇甫御一眼,使勁搖了搖手里的調酒杯,呼出一口氣,懶散地回答:「嗯~,不認識,目前的第一手可靠資料:長得帥是帥了點,但是,是從瘋人院跑出來的腦子極不正常的男人。你喜歡?!我介

紹給你認識?!」

說著,她對著晴語勾唇一笑。

晴語一聽,撇了撇小嘴,幽幽地說:「他是來找你的,又不是來找我的。你沒看見他除了你,對每個人都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山樣嗎?!咦~,我才不想被凍死,變成標本呢!哎哎哎,小雅,你看,季菲那小sao貨,端著酒朝那男人走過去了!!!啊啊啊……小雅,那帥哥,居然潑了季sao貨一臉的酒,簡直看得我太爽了!!啊啊啊啊,小雅,季sao貨馬上就要使出奪魂連連哭了,啊啊啊啊~,小雅,我擦啊,季菲那sao貨被帥哥的保鏢『請』出去了!」

從頭至尾,蘇靜雅只是淡淡聽著,完全沒有絲毫興趣,以及表情。

調好一杯雞尾酒,她禮貌的遞給顧客。

正當調第二杯的時候,服務生突然將一支包裝得極其精致的玫瑰花,遞在她的面前,沖著她曖.昧的眨眼睛:「小雅,八點鍾方位的男士送的,最近桃花不錯哦,有人,又要吃醋了!」

蘇靜雅本來很不屑的,可是,她的眼睛卻死死落在鑲嵌在花瓣上,在五光十色燈光中,閃閃發亮的鑽石上,她抿了抿嘴,本來條件反射的一句豪氣萬千的「還回去,讓那無.恥的色.狼……滾——!!」的話,卡在喉嚨里,怎么也說不出口。

而皇甫御坐在角落,雙.腿交疊,看著明明在調酒,眼睛卻已經死死落在玫瑰花瓣的鑽石上面的女人,他不由的勾了勾唇,動作很儒雅、慵懶,笑容很迷人、帥氣:果然如趙毅調查的情況一樣,失憶是失憶了,卻真的變成了一個小財迷。

嗯~,貪財也好,反正他什么都沒有,窮得也只剩下錢了,讓她慢慢貪好了,反正……他不介意。估計、大概、也許、一定,等她把他的財貪光光了,就會戀上他的色了。

端了酒水,皇甫御緩步靠過去,步伐很懶散,他走至吧台前,瞄到她那迸射出金子般的光芒的小眼神,還落在玫瑰花上的鑽石上,皇甫御邪惡地勾了勾唇,問道:「喜歡嗎?!如果喜歡,我每天送你一大卡車玫瑰花,你說我應該在玫瑰花瓣上鑲嵌藍寶石好呢?還是紅寶石好?!抑或是綠寶石等等其他寶石?!」

當然了,不得不說,皇甫御很會把握主流,揪住重點,一下就掐死了蘇靜雅現在的死穴……

嗯,也當然了,蘇靜雅一聽皇甫御的話,腦袋里,立馬蹦出四個字:不錯,錢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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