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2章:失憶,我也只愛你!(2)(1 / 2)

蘇靜雅圓溜溜的大眼,笑彎成兩條漂亮可愛的月牙,她活蹦亂跳的跑到他的面前,揚起泛著勝利的得意小臉,問道:「要去買葯嗎?!我幫你買齊了,不用出去了!!我們先進去吧!!」

說著,渾然不理會皇甫御臉色究竟有多難看,身體有多僵硬,她就那么喧賓奪主,大刺刺進入了地下室—擺—

久久的,皇甫御愣在地下室許久許久,他才驀然回過神。

犀利幽暗的黑眸,陡然迸射出陰森可怖的陰鷙戾芒,他憤然轉過身,急匆匆跟著鑽了進去,那彌漫著熊熊怒火的架勢,大有……把她拎出來,直接扔到火星上去。

然,皇甫御剛消失在地下室的門口,對面漆黑的小巷,立即探出……七顆腦袋。

見蘇靜雅不是被揍得慘不忍睹,而是平安進入皇甫御的住所,每個人的表情都出奇的……一致:詫異的嘴巴成了『0』形瓜。

久久都沒合上。

不知過了多久,金鑫率先打開了話匣子,發出感嘆道:「果然,三哥不揍蘇靜雅。我還以為她撒謊呢,大半夜折騰著我們玩兒呢!」

白日里,蘇靜雅說下樓去散散步,結果,一去不回,還杳無音信。

他們所有人都以為她遭遇了什么不測,被人給綁架了,或者其他什么意外,火急繚繞、心急如焚的派人四處搜尋,卻在三更半夜,韓亦收到了她的電話。

那時候,蘇靜雅在電話那頭哭得別提有多肝腸寸斷和傷心欲絕了,口齒不清地說:她遇到了皇甫御,皇甫御還救了她,結果皇甫御又把她給甩了……

跟皇甫御交過手,他見到他們就開揍,完全是六親不認,所以……蘇靜雅此話一出,幾乎是沒有人相信的。

因為,在他們大腦的潛意識里:皇甫御見了蘇靜雅,按理說也應該往死里揍,而不是……不給揍,還讓她進入他的住所吧?!

聽了金鑫的感嘆,水淼也跟著發表感慨,非常憤懣地咬牙:「對啊,這完全不符合自然規律。三哥最應該揍的,就是蘇靜雅,而且應該狠狠的、往死里揍,他怎么不揍蘇靜雅啊?!連抽她一巴掌都沒抽……」

說到這里,水淼或多或少心里有些不平衡。

哼哼唧唧的,他七孔都在冒著滾滾濃煙。

水淼總覺得這輩子自己與蘇靜雅八字不合,不管怎樣看她都不順眼。

跟她在一起,全身每個細胞都不舒服到了極點。

見到皇甫御不揍她,他真的難受到極點,氣憤得恨不能代替皇甫御狠狠揍她。

在金木水火對皇甫御此等怪異的行為,紛紛做出假設與猜測時,韓亦總結概括道:「就別憤憤不平了,隨便抱怨發泄下,就收斂收斂,見好就收,聰明人所為,否則……愚不可及。不知情的人看著你們一副小家子模樣,以為你們是在吃醋呢!」

「大哥,真不是我不懂尊師重道,而是……你這話,講得未免也太難聽了。」韓亦的話音剛落,水淼就不悅地接下,「什么吃醋?!這話說得我們一大群男人搞.基一樣,聽了真讓人反胃。我就是心里有點不平衡,我們是三哥的兄弟,處處為他著想,為了他我們兩肋插刀,不曾有過任何怨言,又跟他出生入死那么多年,結果呢?!他居六親不認要揍我們?!而蘇靜雅呢?!什么都沒替他做,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從他背後插刀子,他卻不揍?!你心里真能平衡嗎?!」

不說則已,一說……更氣憤了。

韓亦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著,淡然的瞄了眼水淼,悠悠開口:「你怎么不換個角度想呢?!蘇靜雅能靠近他,取得他信任的話,可以把他帶來醫院,是件好事。難不成,你就想你家主子,一輩子這樣?!」

聽了這話,水淼當場努了努嘴巴,一時:啞口無言。

白拓也跟著起身,見水淼吃癟卻極其憤怒的模樣,勾唇莞爾一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好了淼淼,你就別『吃醋』了,要怪就只能怪,你是個男人!!」

「二哥,你這話什么意思?!」水淼蹙眉,有些不理解白拓這番話蘊藏的真正含義。

白拓雙手插.在褲兜里,晃動了兩圈,然後……一邊邁著修長的腿,款步往小巷深處走,一邊幽幽悶哼:「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兩句話!」

「什么話?!」水淼好奇不已,連忙諂媚地跟上前。

是不是白拓有什么金玉良言,能讓皇甫御沒下

線的一心擁護他,然而把蘇靜雅一腳又一腳的踩得稀巴爛。

想到這里,水淼就異常的興奮與期待。

白拓瞄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分外淡定地說:「一句:同性相斥,異性相吸!」

「……」剎那,水淼郁悶一臉醬紫。

頓了頓,白拓補充道:「第二句:有異性,沒人性!!」

「……」頃刻間,水淼臉色黢黑一片。

白拓好似沒瞧見一樣,依舊不急不緩、不慍不火地說:「要怪就只能怪,咱們是群大男人,在光在性別上這一點,就被蘇靜雅甩到了外太空。你就別抱怨了。還是一心祈禱下輩子當個女人,比較切合實際。」

「……」聽了這話,水淼差點吐血了。他憤恨萬千地瞪著白拓,咬牙切齒地說,「二哥,我一向喜歡女人,對三哥只是很簡單的崇拜與仰慕,就能不能不要把話說得這么難聽啊?!嘔~——簡直惡心死老.子了!!」

想到兩個大男人,脫光光的在床上滾來滾去,水淼真心惡心得反胃。

白拓只是勾唇笑了笑,對著身後的金鑫與木森說:「你們攙扶好大哥,別讓他摔了!!」

水淼似乎有些不滿,想要扳回一城,他悶哼地反擊:「二哥,如果讓三哥知道,你用那兩句話形容他,他心情應該很不美麗吧?!把他講得跟好.色之徒一樣!!!」

皇甫御發怒,每個人都是戰戰兢兢,無比畏懼膽顫的。

這話傳入他耳朵,非震怒不可。

然,白拓卻反問他:「男人都好.色,無可厚非!難不成,你不好色?!外面包.養的女人,排排坐在一起,可以去體育館看場足球比賽,還沒空位。」

「……」水淼,當場沒了聲音。

在場所有人,聽了白拓對水淼的奚落,紛紛忍俊不禁。

韓亦捂著仍然稍稍動一下就痛得鑽心的胸口,臉色隱隱有些難看,不過,他卻發出肺腑淺笑出來。

棘手的事情,總算解決了一件。

只是,也不知道這些風波,什么時候才能完全解決。

想到一.波.又一.波.涌來的驚濤駭浪,韓亦頓時又憂心忡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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