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好幾個怎樣?」尾音上揚,聽上去痞壞痞壞的。
樹林旁邊的小路上路燈昏暗,但是這個時間段學生正多。
衛綰收回目光,皺了皺眉,「有人呢~」聲音又軟又糯,也不知是拒絕還是勾|引。
蕭生笑了笑,氣息悉數噴在衛綰敏|感的脖頸,「有人在,你還濕成這樣?嗯?」
衛綰的小臉紅撲撲的,又是羞又是怒的把蕭生的頭發揉亂,蕭生也不躲,任自家媳婦兒撒嬌耍賴。
「嗯。」衛綰的嗓子里發出細微的一聲,皺眉看著蕭生,「你……出去。」
蕭生笑了笑,「我讓你知道知道我有多想你。」
他的手指又加了一根,並且若有似無的動了起來。
「別……我知道了已經……」衛綰弱弱的在蕭生耳邊求饒,又不敢大聲,怕走過的同學聽到。
自己怎么就看上這么一個熊玩意兒!
媽的壞到骨髓里了!
蕭生給衛綰買的小吃涼了,她想帶上樓去,但是蕭生堅決不讓。
把那包零食送到衛綰手里,衛綰摟著蕭生的腰不撒手。
「不想讓你走。」
蕭生親了親衛綰的發頂,「我也不想走。」
「事情什么時候能結束啊?」
蕭生眼睛又黑又亮,「快了。」
「真的嗎?!」
「嗯,」蕭生在她唇上一吻,「你乖乖的,我很快就會回來。」
生意很順利,陳爺挺開心的,第二天就把蕭生找過去。
這次陳爺的書房沒點那個香,進去的時候蕭生還松了一口氣。
「小生啊,」陳爺坐在沙發上朝蕭生一招手,蕭生走過去看到桌上放著幾瓶陳爺一直珍藏的紅酒,和兩個杯子。「過來,咱爺倆喝點兒。」
「還和以前一樣,一點兒都不用人操心。」陳爺滿口贊揚,笑眯眯的拿起紅酒瓶。
蕭生趕緊接過來,給自己倒了一杯,也給陳爺倒好。
「劉宇挺滿意的,沒出什么事兒。」蕭生坐在沙發上,抿了一口紅酒,「嗯!這酒不錯。」
「這酒是我收藏的,買的時候還真就不太貴,」陳爺拿著紅酒瓶看了一眼,指著上面的一行字給蕭生看,「你看,是這個牌子的,也沒那么出名,他們都說這酒一般,不建議我收藏,我就不這么覺得。」
蕭生一邊品酒一邊聽著,偶爾應一聲,表示他還在聽。
「我覺得這酒的價值不在現在的價錢,酒的價值在於味道,所以我一直收藏著,跟其他名酒一起。」陳爺小心翼翼的放下酒瓶,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你看看現在。」手一揚,不言而喻。
蕭生笑了笑,「您獨具慧眼。」
「目光要放遠,很多事情不能止步現在。」陳爺說,「你說是不是?」
蕭生放下杯子,點了點頭,「嗯。」
「這個行業沒有以前好做了,也危險,何況警察抓的也嚴,我准備……」陳爺仰起頭,嘆了口氣,「收手了。」
「收手?」蕭生說。
「我也該退休了,你應該也知道了,上次在c市出了挺大一件事,我逃得挺狼狽的,我不想這樣了,都這么大年紀了,不好看。」
陳爺笑起來,看著蕭生,「金盆洗手之前,我還有最後一件事兒,一件大事兒,我准備讓你去做。」
「是嗎?」蕭生不咸不淡的問。
「這是什么態度,」陳爺笑了一下,「也就你去做我才能放心。」
「我不會做。」蕭生靠回椅背,舒服的翹起二郎腿。
「我說過,這是最後一件事。」
「你上次也是這么說的。」蕭生痞痞的看著陳爺。
「上次?上次那也叫事兒?」陳爺說,「最後這一件,只有你能辦妥,小生,做完這件事兒,我就退休了,你愛去哪去哪,愛找誰找誰,我不干涉,怎么樣?」
蕭生垂下眼睛,「和誰?」
「張正憲。」
提到這個名字,蕭生就知道是個什么生意了,也怪不得陳爺說這件事兒非他做不可。
「違法的事兒,我不做。」
「我說過了,人的目光得放遠一些,不能拘泥於現在,」陳爺早有准備似的,悠悠閑閑的喝了口紅酒繼續道:「更何況,」陳爺冷笑了一下,「違法的事兒你也沒少做吧。」
蕭生的動作頓了頓,看著陳爺的眼睛,沒說話。
「我不著急,你回去好好想想,再過來答復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