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凡爾賽玫瑰(2 / 2)

「痛痛痛!總二郎你輕一點!」

赤|裸著上身讓西門總二郎上葯,因為西門手上的力度過大,道明寺司疼得呲牙咧嘴。聽到道明寺司喊痛,西門的表情相當無奈,盡量放輕手上的力度,徑自搖頭埋怨道,「阿司,你當時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干嘛為了那棵雜草出頭,人家丹羽大小姐的鞭子可不是那么好挨的啊!」

話音落下,猶自還赤|裸著上身的道明寺大少爺漆黑帶藍的眼瞳閃爍了起來,單純的大少爺心里也有了疑惑,他當時為什么要為她擋鞭子呢?

當時?當時?他當時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道明寺司的眼神有些復雜了,沉寂在回憶里,他只記得他看到丹羽琉月手中一揮而過的赤紅鞭影,牧野杉菜那個雜草眼神里閃過的驚恐情緒,還來不及細想,一個沖動之下他就已經擋在了她身前,代替她受了傷……

不等單純大少爺思考出自己當時心中的真正想法,下一刻因為西門上葯的動作,嘴里再次疼得抽氣了起來。即使西門手中的放柔了力度,道明寺司還是吃痛得吸氣。泛著雨後芬芳的晴空後,從窗戶里灑進的陽光給少年矯健的身軀渡上了一層淺淡的光暈,蜜色的胸膛上劃過了一道暗紅色的鞭痕,一股破壞的美感從健康里肌理蔓延而出。

坐在沙後吧台邊眯眼品酒的美作玲晃了晃手中的高腳玻璃杯,杯中的酒紅色的香檳隨著動作搖曳,一撩邪魅的紅,美作玲磁性的嗓音充滿了蠱惑的意味,「阿勒,總二郎,聽起來你挺了解那個『丹羽大小姐』的?」

話音未落,道明寺大少爺明顯帶著疑惑的眼神也放在了自己同伴的身上,西門總二郎收拾好葯箱,無奈的語氣里一如既往得彬彬有禮,平光眼鏡下一雙狹長的眸子里溢滿了斯文禽獸的韻味,搖頭解釋道,「其實我也只是聽聞過這位丹羽大小姐的風聲,丹羽家和西門家是世交,我爺爺和已過世的丹羽爺爺幾乎是有著穿著一條褲子長大的交情,而在丹羽爺爺去世之後,兩家的關系雖然沒有了之前的親厚,說到交情還是有那么幾分的。關於丹羽家的事,爺爺有時候也會和我們念叨幾句……」

「聽我爺爺說,這個丹羽大小姐丹羽琉月確實是現在丹羽家主的掌上明珠,但是因為她之前都定居在法國,所以日本的上流社會並沒有流露出關於她的任何信息……」語氣稍頓,西門總二郎的眼神里突兀地閃過一絲晦暗的精芒,「當時爺爺並沒有怎么跟我們敘說丹羽家的事情,他只是極其嚴肅得告誡我們一定不能得罪丹羽琉月,爺爺說,她的背景比我們的想得還強大……」

「背景強大?」不知想到了什么,美作玲黝黑的眼眸微微眯起。

道明寺大少爺皺眉,摸著下巴,「那個丹羽家很厲害?」

猶自聽到同伴問出了這般單純的問題,西門總二郎好笑,「阿司你在想什么呢?雖然丹羽家確實是需要我們注意的新銳勢力,但是比起四大家族的龐大,丹羽家還是棋差一招啊……」

大少爺凜冽的劍眉明顯跳了跳,「不是你說丹羽琉月的背景值得我們忌憚嗎?」

西門總二郎只是笑笑,便不再言語,眼鏡後狹長的眸子里閃爍出了一絲精芒,是吶……能讓四大家族都忌憚的存在,丹羽琉月,你的背後究竟有著怎樣的神秘的勢力呢?

目睹了西門和道明寺的互動,美作玲眼神微閃,開口換了個話題,「對了,類呢?」

提起花澤類,西門總二郎更是明顯搖頭,「應該去了天台了吧,類最近的心情都不怎么好。」

「怎么會?」道明寺拿起擱在一旁的上衣t恤,套過頭穿好,語氣疑惑,「靜不是已經回來了嗎?類怎么還會心情不好?」

話音落下,西門總二郎無奈地攤手一笑,美作玲搖曳著手中的香檳,輕抿一口酒,想起之前從司空家傳來的消息,黝黑的眼珠里閃過一絲凜冽,心中對於能夠左右花澤類情緒的藤堂靜更是有了埋怨,靜,真是太無理取鬧了!

……

日本東京,藤堂集團總裁辦公室,

藤堂靜正纏著藤堂宗信撒嬌,「爸爸,你就跟司空家的人說一聲吧,我是真的很想上『詩雲』的秀場!」

藤堂宗信被藤堂靜纏得無可奈何,對於女兒異想天開的想法更是感到冷汗淋淋,靜,司空家可不是他藤堂家能夠指手畫腳的小家族啊,遇到司空家就是以道明寺家為的四大家族都要暫避鋒芒,何況是他藤堂家這種附庸四大家族生存的二流家族呢!

看著女兒撒嬌的樣子,藤堂宗信還是心軟得開口哄勸著,「靜,爸爸很忙的,你去找類那個孩子幫忙好不好?」

話音未落,藤堂靜就嘟起了紅菱小嘴,氣惱得斜眼,最是嫵媚風情,「爸爸也不願意嗎?類也說不行,我不過是想上個秀場,難道中國的司空家還比得過我們日本本土的四大家族!或者爸爸你不相信我的實力?我可是剛剛獲得了『法國妙齡小姐』的稱號啊!」

聽到了藤堂靜天真的話語,藤堂宗信更是感到頭大,揉揉皺起的眉頭,藤堂宗信第一次覺得他是不是把靜保護得太好?

「靜,聽話,爸爸真的很忙的,要不然我打電話讓類來陪你,說起來你這次回來就和類將婚事定下來吧!」藤堂宗信含笑對著藤堂靜說道。

「爸爸!」藤堂靜跺腳,急急道,「爸爸,我和類的關系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以為女兒害羞,藤堂宗信更是規勸道,「靜,把你交在類的手上,我和你媽媽都很放心,類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他對你的心意我們都看在眼里……」

就在藤堂宗信還在一個勁地為花澤類說好話的時候,藤堂靜晶瑩的淺灰色眼瞳浮現出一絲厭煩,跺跺腳,氣急敗壞地轉身離去,徒留還在辦公室的藤堂宗信只覺自己女兒害羞得拂袖而去。

嘴角浮起了真切的笑容,想起之前和花澤類的爺爺商討的關於靜和類的訂婚宴會,藤堂宗信心中滿意地點頭,目光瞥向窗外,眼神分外柔和,靜,一定要幸福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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