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勾搭(1 / 2)

我和霧兒回到小區,爬上老勝幫我租在九樓的房間,我居然有些喘不過氣,看來還是缺少鍛煉的緣故,也可能跟我經常整夜在酒吧尋歡有關。

回到房間里,我一屁股坐倒在沙發上,佯靠著點起一支煙,吸了口感覺嘴巴苦得能倒出黃蓮來,腦袋也昏昏沉沉,可能是酒勁上來了,便閉著眼躺著。霧兒似乎在收拾屋子,我也懶得理會,隨她折騰吧。

迷迷糊糊的居然睡著了,還做了個夢,夢見中了五百萬頭獎,樂得我又叫又跳,這時不知從哪跑出來幾個小屁孩,抱著我的腿就喊爸爸,一個滿臉黃斑的大媽級婦女拉著我的手說,老公,回家吃飯了。嚇得我轉身就跑,結果不知怎么的就跑到了海邊,一條大鯊魚從水里跳出來,呲著閃光的尖牙,對我笑著說:老公,你跑什么啊,回家吃飯了。我嚇得大叫一聲,從夢中驚醒,大汗淋漓。

tmd最近總是做這種奇奇怪怪的惡夢。老勝說,經常做夢可能是想得多了,也可能是腎虛。看來得買點地黃丸回來補補才行了。

我揉了揉眼睛,才發現天已經黑了,客廳里的燈火有些刺眼,我又閉了會眼睛才適應過來。客廳已被霧兒收拾得干干凈凈,估計房間也被收拾好了吧,只是沒有看見霧兒。

「不會是走了吧?」我自語的說道:「走了也好,萍水相逢皆過客,唉。」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准備到衛生間洗個臉,然後該去酒吧去酒吧,該勾女人去勾女人,該放縱去放縱。

我走到衛生間的門口,聽到緊關著的門後面有水聲,不會是霧兒沒走,在里面洗澡吧,我心想。

「霧兒,你在里面嗎?」我敲了敲門,問道。

「嗯,天寒哥我在里面,你要洗澡嗎?你先別進來,我一會就洗好了。」霧兒聽到我的敲門聲趕緊回答,聲音里夾著一絲慌張。

這丫頭緊張什么,怕我沖進去啊,我有那么無聊和猥瑣么?我心里悶悶的想。

「我不急,你慢慢洗,洗干凈點哈,等下我檢查。」我說道,說完這話我就差點給自己一耳括子,汗,什么叫洗干凈點,等下我檢查啊。對一個還不是很熟的女孩說這種話,搞不好我就被當流氓了。這都是平時和公司里那幫盪婦開玩笑開多了的後遺症。

霧兒可能被我這句「等下我檢查」給嚇到了,衛生間里沒聲了。我也覺得剛才那句話流氓了點,於是又咳了聲說:「那個,咳,你慢慢洗,我出去買飯。」

「嗯,知道了。天寒哥你注意點安全。」霧兒在里面小聲的回答。

我從沙發上拿起外套,出了門順著樓道向樓下走去。到五樓時,樓道里有一對男女相互擁著,女的靠著樓梯扶手,男的抱著女的腰,正親得昏天暗地。

我看著這對年齡最多十五六歲還穿著校服的童鞋,不由暗自說了句:「現在的孩子發育得真快。」

「老婆,我一秒鍾也不想和你分開。」那個男童鞋說。

「老公,我也是。」那個女童鞋回答說。

兩個天天想日的男女童鞋說完又啃在了一起。我咳嗽了一聲,那對童鞋回過頭來發現我正看著他們,男童鞋瞪了我一眼,有點惱怒,說:「看什么看!沒見過接吻嗎!」說完拉著女童鞋從我身邊擦身而過,上樓去了。

我無語的笑笑,繼續往樓下走,剛才聽那兩位童鞋老公、老婆的叫的干脆,但他們知道老公、老婆這兩個詞的含義嗎?知道這兩個詞中所包涵的責任嗎?也許這就是年少的好處,什么都朦朦朧朧,什么都一懂半懂,所以才會叫得這么干脆,也許過幾年,他們長大了成熟了,可能就沒有現在叫得這么干脆了。成長,總是要付出一些的代價的。

我到小區門口的一家小飯店買了幾盒盒飯,又如老牛喘氣般的爬到九樓回到家,霧兒已經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了。

霧兒見我進門,站起來跑到門口,接過我手中的盒飯說:「天寒哥,這么快回來了。」

「嗯,門口就有飯店,吃飯吧。」我走到沙發上坐下說道。

霧兒提著盒飯走到沙發前,把盒飯從袋子里拿出來擺在桌上。霧兒穿的是一套下午剛買的低胸連衣裙,她彎著腰站在我對面擺弄盒飯時,我眼睛一抬,就看到了她胸口露出的紅色罩罩,罩罩緊緊的包裹著兩個白花花的肉球。

「好白。」我不由得來了句老勝的口頭禪。

「好白?什么好白?」霧兒抬起頭問道。

「沒有,我說米飯好白,呵呵,米飯好白。」我老臉一紅,趕緊移開目光說道。

霧兒見我臉色不自然,可能也想到了,趕緊拉了拉胸口的衣服。這一拉不要緊,她這一拉,那兩個大肉球也是一陣晃動,我差點流鼻血,這丫頭,天生一幅媚相,要放在古代,肯定禍國殃民。

我怕自己走火,趕緊端起一盒飯,扒了兩口,說:「咳,吃飯,吃飯。」

霧兒應了聲,坐下來也端起一盒飯,小口的吃著。

「天寒哥,這兩天真的麻煩你了,要不是你,我…」霧兒看著我說。

我放下飯盒,夾了塊肥肉扔進嘴里,含糊的說:「沒事,都是中華兒女,能幫就幫吧。」

「天寒哥,你是個好人,昨天晚上要不是你救了我,我肯定被糟蹋了。」霧兒說著,眼睛里就冒了水氣。

「哎,你別哭,現在不是好好的嘛。不過你說的也對,幸虧你遇上了英明神武,打不死的小神童我了,才能力敵八拳,棍抗四刀。」我笑著說道。

霧兒撲哧笑道:「天寒哥,你真自戀。」

「哎,這不叫自戀,這叫神武自明,知道啥叫神武自明么?就是自己知道自己有多神武威猛。」我一臉正經的說道。

「呵呵,天寒哥,你臉皮真厚。」霧兒臉上還掛著淚水,卻笑得很好看。

「嗯,我自己也是這么認為的。」我摸了摸自己的臉,正兒八經的說。

「別摸了,再摸就更厚了。」霧兒笑道。

「哈哈,厚點更好,才好出去把妹。」我笑著說。

「把妹?什么是把妹?」霧兒一臉好奇的問。

我又說叉了,趕緊叉開話題,說:「沒什么。對了,你先在這住幾天,過幾天我讓老勝幫你找找工作,老勝路子廣,比較容易些。」

「謝謝天寒哥,等我找到工作掙錢了,就把這買衣服錢和吃飯住宿的錢還你。」霧兒感激的說。

「行!等你掙到錢先吧。這幾天你就睡房間,我睡客廳。」我咬著一塊紅燒肘子,說道。

「那怎么行?我睡客廳,你睡房間吧。」霧兒過意不去的說道。

「沒事,你是女孩子,睡房間方便些。好了,你收拾下,我出去溜溜。」我放下筷子,拿了張餐巾紙擦了擦嘴站起來說道。

「哦,天寒哥,這么晚還出去,有事嗎?」霧兒問道。

「咳,有點事。你收拾完了,早點睡,我可能晚點回來。」我說完擰起外套,開了門准備出去。

「天寒哥,」霧兒站起來叫住我:「這里晚上好亂,你注意點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