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節 沖新書榜啊,求支援!(1 / 2)

我和嚴芳一通大戰,累得差點口吐白沫,渾身像被抽干了一般,但嚴芳還要撲上來,嬌1喘著:「天寒…我還要…」

老話說得好啊,男人最喜歡聽女人說「我要」,最怕聽女人說「我還要」。男人的鐵骨遇上女人似水的柔情,哪怕你就是鈦合金制造的,也會在無盡的柔情中,化作繞指柔。適當的性/愛能讓人身心愉悅,但若過度則傷身,所以古代的帝王大多都是短命的,後宮佳麗三千,不早死才怪。

但是男人天生就有強烈的征服欲,當一個女人對你說「我還要」時,你能說「我不行了」么,你要這么說,就表示你被一個女人在床上征服了,這很是傷自尊,也自己承認自己不夠強壯,連個女人都滿足不了。

做男人很辛苦,白天要去征服世界,晚上回家還得征服女人,你可以征服不了世界,但你一定要征服你的女人。很多婚姻的失敗,老婆出軌悲劇的產生,都是因為男人征服不了自己的女人,性1生活不和諧,就增加了女人出軌的幾率,這種出軌與愛無關,僅關於性。

我雖然不愛嚴芳,但也不能讓她給征服了!

華燈初上時分,我才顫著有些虛的雙腿走進洗浴間洗了個澡,和嚴芳出了酒店到附近的一家海鮮城吃晚飯。

我和嚴芳找了個位置坐下,服務員遞上菜單,我把菜單給嚴芳,讓她點,我則對服務說:「你們這有什么金槍魚、王八湯之類的先來二份。」這是公款吃喝,我當然不會給洪師太省著,老勝同志曾告訴過我,海鮮有壯陽補腎的功效,比豬鞭威力大得多,現在有這個難得的機會,自然要補補。

嚴芳隨便點了幾樣,說:「天寒,要是我們能天天一起吃晚飯多好。」

我笑笑,沒回答,這根本就不好回答,所以只能笑笑。

嚴芳看著我輕嘆一聲,也不再說話,氣氛便有些沉悶,平時挺能說會道的我,這時也不知道要說什么。

這頓飯就在沉悶的氣氛下草草結束,吃完飯,嚴芳讓我陪著她逛廣州的夜市,嚴芳挽著我的胳膊走在燈光通明的街道上,一陣風吹來,居然帶著絲絲細雨,嚴芳嬌小的身體顫了顫,這種天氣還穿著短裙,不冷就是怪事了。

我輕嘆一聲,脫下風衣給嚴芳披上,笑著說:「穿這么少,小心著涼了。幸好廣州不下雪,否則你這會就成美麗凍人了。」

嚴芳披著我的風衣,笑了笑:「很暖和,天寒,你的家鄉下雪嗎?」

「下雪。我從家鄉出來那年也是冬天,我踩著半尺後的積雪,步行著到火車站趕的火車。」我笑著回答。

「真希望能去你的家鄉看雪…可是我知道這不可能…」嚴芳笑得有些凄涼,寒風拂動著她的長發,在這寒冷的夜里嚴芳顯得楚楚可憐。

我輕嘆一聲,把嚴芳擁進懷里,能給她一點溫暖就給一點吧,盡管我不愛她。

我和嚴芳信步閑走,走到東方賓館後面的一條小街道上,這條小街兩旁大多是夜市大排擋,來往的人群很多,熱鬧非凡。

「有燒烤的味道!」我使勁抽了抽鼻子:「走,到前面找找,吃燒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