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節 188(1 / 2)

我和嚴芳已然成了一個解不開的死結,將我們纏繞住的不僅是她深愛著我,也不僅是我欠了她的,更重要的原因是她肚子有我的骨肉,我可以不愛她,但我肯定做不到不愛自己的孩子。

我疲憊的回到家,老勝和花兒正一臉嚴肅坐客廳,見我回來兩眼情齊齊的看著我。我嘆了口氣,拖著疲倦的身體走到沙發前仰身翻到在沙發上,不想說話更不想動。

老勝和花兒目光從我進門開始就一直跟著我移動,到我坐倒在沙發上也沒有離開過,兩人的臉也嚴肅得不得了。

「老寒,你的問題很嚴重!」老終瞪了我半晌,嚴肅的說道。

「我有什么問題,都天黑了,你怎么還沒滾回你窩去!」有氣無力的罵道。

「你有什么問題你自己知道,我這么晚還沒回去,就是等你回來交待問題的!我們的方針一直沒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勝加重語氣道。

「交待你妹啊!哥很累,不想說話!」我閉著眼睛道。

「天寒哥,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說出來給我聽聽,說不定我們能幫得上你呢?」花兒輕拉了一下我的衣角道。

我睜開眼睛對花兒笑了笑,道:「我沒事,就是有點累。」

「可你的樣子看起來好像有心事。」花兒道。

「何止有心事!」老勝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沒標簽的小葯瓶扔在桌子上道:「我看他本身就有事!你說吧,這個葯瓶里裝的是什么葯?」

「靠!你們居然進我的房間亂翻了?!」我看到葯瓶頓時跳了起來,朝老勝吼道:「你tmd的能不能尊重一下別人的**!」

「你毛個穩私!哥就翻你房間怎么了?!」老勝吼道:「老子不把你當外人,你反過來怪老子不尊重你的**權?說吧,這葯是什么葯?!」

「維生素!老子房間里有一瓶維生素就值得你這樣大驚小怪么?」我吼著,心里卻暗自慶幸,走時多留了個心眼,所診斷書和其他的止痛葯全藏廚櫃最方一個小紙盒里了,卻把放在床頭的葯瓶給忘了,好在我把標簽給撕掉了。

「維生素?」老勝根不信,道:「你當哥傻呢?!老子和你認識這么多年,還不了解你?!你小子做事一向謹小慎微,只是維生素的話你用得著把標簽給撕了?」

「你愛信不信吧,難道你認為這葯瓶里的是毒鼠強不成。」我淡淡的說道。

花兒拿過葯瓶打開倒出幾粒,道:「前幾天我才安過維生素,和這個根本不一樣。」

「唉,你們……你們真是吃飽了沒事做是吧,現在誰家沒幾種治感冒的葯啊,一個小葯瓶至於你們像審犯人一樣審我么?」我嘆了口氣道。

「老寒冷,我們多年的兄弟了,你有什么難言之隱,哥……嘿嘿,哥知道的秘方多……」老勝突然朝我擠擠眼睛。

「沒有,老子能有什么難言這隱。」我白了一眼老勝,扭頭對花兒道:「有沒有吃的,餓了。」

老勝連忙對花兒道:「花兒,你不是在燉豬腳么?快去看看好了沒有,寒大少餓了。」

「哦,應該快好了,我去看看。」花兒連忙走身去廚房了。

老勝看著花兒進了廚房,壓低聲音對我道:「老寒,你老實和我說,你是不是得了那種病?」

「那種病?」我心里也是一驚,騙誰都好騙,唯獨老勝這小子難糊弄,正如這小子自己說的,比我媽都了解我。

「就是那種!」老勝一臉的蝟瑣,聲音壓得更低。

「就那種是哪種啊!你tmd能不能說話直接干脆一點啊!」我不耐煩的吼道。

「操,那我說了啊。」老勝坐過我身邊,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低聲道:「你是不是得了花柳了?」

「噝……」我呼了口冷氣,愣愣的看著老勝。

「看你的表情那肯定就是了。」老勝得意的說道:「你也不用覺得不好意思,這種病,正常的男人誰沒得過幾回啊,多大個事啊!你看你,把自己搞得失了魂一樣,惶惶不安的。你給哥說,你得的是哪種花柳?只要不是艾滋病,哥都有秘方!」

「看你的意思,你得過花柳了?」我看著老勝道。

「呸,你怎么盡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哥怎么會?咱出去都是很注意安全的!」老勝淡定的說道。

「毛,我看八成你小子得過,不然怎么可能會有秘方?」我鄙了老勝一眼道。

「操,這叫有備無患,我花了大價錢從朋友那搞來的秘方!哎,現在是在說你,你管我秘方人哪來的,現在重要的是先給你治病!」老勝一本正經說道。

「你死開點!哥沒你想得那么倒霉,花柳,我花你一臉!mb的,你嘴里就不能說點好的!」我罵道。

「你別發火啊,我知道,那種病會讓一個人慌慌不安,情緒焦燥,老寒哪,你要保持愉快的心情,配合治療,不要不好意思……」老勝自顧自的說個不停。

我心頭煩躁,猛得站起身來就拉褲子拉鏈。

「老寒,你做什么?」老勝不解的看著我。

「md,我說沒得花柳,你還嘰嘰歪歪不停,老子掏出來給你看看可以了吧!」我煩躁的吼道。

「啊?」老勝連忙攔著我,連聲說道:「別、別、哥信你就是了,你沒有就沒有,我信你還不行嗎?用得著掏老二么?」

「不行,今天非得掏出來給你看看,免得你將老子看成什么人了!」我怒道。

「看什么啊?豬腳好了哦。」花兒端著一大盆豬腳從廚房走了出來。

花兒在,我自是不好意思掏了,狠狠的瞪了老勝一眼,迅速的拉好褲子,對花兒笑道:「沒,沒看什么。」

「那趁熱吃吧,天寒哥,我幫你乘飯。」花兒倒也沒有追根究底的愛好,拿著三個飯碗去乘飯了,老勝卻拿起桌上的葯瓶在一旁小聲嘀咕:「這葯我怎么看怎么像是治花柳的。」

我劈手奪過葯瓶,沒好氣的罵道:「md,在你眼里所有葯都是治花柳的,哥,親哥哎,你能不能不要總這么蝟瑣,就你這樣洪老虎都能看上你,真tmd的邪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