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節 滿女全席(1 / 2)

晚上七點,華燈初上時我來到了這家名為「伴君」的五星級的大門前,卻正好碰上剛從出租車上下來的老勝,老勝見到我也是吃了一驚,道:「老寒?你怎么跑這來了?」

「我還想問你呢,你怎么來了?你不在家陪你媳婦?」我疑惑的問道。

老勝攤攤手,道:「嚴芳打電話叫我來的啊。」

「嚴芳?她叫你來的?」我皺了皺眉頭道:「她叫你來有什么事?」

「我哪知道啊,我正在家侍候著媳婦,還有四個老頭老太,現在顏顏懷孕了,我哪敢怠慢,我說不來吧,嚴芳非要我來,說有重要的事。我問她要不要給你打個電話,她說不讓我告訴你。」老道。

「有這事?」我的心頭布滿的疑惑,也知道嚴芳到底搞什么名堂。

「不會是你和嚴芳又搞出什么名堂來了吧,讓我來當和事佬的?」老勝道:「你是不是又和她吵架了?」

「唉,可能吧,走吧,上去吧,見到嚴芳就清楚了。」我嘆了口氣,心想昨天嚴芳聽到霧兒的電話受刺激了,這會兒可能叫來老勝想讓老勝幫著她說說話吧,只是我不明白嚴芳為什么要找上老勝,她應該知道我和老勝穿的是一條褲子,如果說想讓老勝幫著她勸我和她在一起根本就不可能,老勝幫著我說話還差不多。

我和老勝上了酒店的二樓,餐廳服務員將我們引到嚴芳所說的包箱,老勝抹了把漢奸頭,道:「不管怎么樣,你們可以吵但不能打架哈,反正哥誰也不幫,你們兩個把好吃好喝的叫上來,我就看著吧。」

「靠,那要不要讓服務員給你拿包花生或者瓜子,讓你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看戲啊。」我沒好氣的說道。

「唉,那你要我怎么樣?一會你和嚴芳要是吵起來,你讓我幫誰?我幫你,那不就成了兩個老爺們欺負一弱女子?我要幫她,那不就是賣友求榮了,不對,賣友求吃喝,你說這種事我能做么?你們倆個也太為難老紙了。」老勝翻翻白眼道。

老勝說完推開了包箱的門,前腳剛一踏進去,後腳馬上往後退,道:「老寒,這回我幫不了你了,咱還是先回家哄孩子吧。」

「怎么了?哄毛孩子啊,你兒子還只有花生大小呢。」我罵道:「沒出息的東西,看你嚇成那樣。」

我說著一手扒開老勝,將門打開走了進去後瞬間呆住了,本能的如老勝一般,前腳進後腳馬上就退出來,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怎么樣,里面的情景是不是特讓人害怕?」老勝小聲的問道。

我點點頭,冷汗刷刷的流:「何止讓人害怕,這……」

「你是不是感覺到了殺氣?我一外人都覺得害怕了,你這當事人,你還是自求多福吧,老紙我先回家了,要是你今晚能活著回去就給我打電話,要是當場壯烈了,我初一十五給你燒紙錢!」老勝說著便往回溜。

「張得勝,即然都來了,就進來坐一坐吧/」這時包箱的門打開了,嚴芳從里面走了來看著我和老勝淡淡的說道:「天寒,你都進來了怎么又退出去了?你是男人嗎?」

老勝訕笑道:「這是你們的家務事,我一外人,呵呵,不方便吧……」

「不妨事,你和天寒是好兄弟,這誰都知道的,今天就讓你來做個見證。」嚴芳淡淡的說道。

我拉了拉嚴芳道:「芳芳,你這是做什么……你……」

「我沒做什么,我就是要當著大家的面把事情說清楚!」嚴芳道。

「天寒,進來吧。」包箱里傳來一個柔柔弱弱的聲音,是霧兒的:「勝哥,你也一起進來吧,雖然是家務事,但你也不算外人。」

老勝長嘆一口氣,拍拍我的肩,我再逃避也是逃避不了,有些事遲早要面對的,逃也逃了。

嚴芳閃開身子讓我和老勝進去,進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張很大的圓桌,桌子上擺著各種菜,就像相聲里說的,二尺來長的龍蝦有一對,烏龜王八湯一大鍋,當然些不是重點,重點是桌子後面坐著霧兒、晴子、曾怡馨。

霧兒、晴子、曾怡馨的表情各不相同,霧兒依然柔柔弱弱的看著我,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晴子低著拿著筷子在插放在面的一盤紅燒魚,一條上好的紅燒魚已經被插得稀爛了;曾怡馨雙手操在胸前,見我進來便把頭扭到了一邊,似乎對我厭惡到了極致。

雖然知道有些事逃避不了總要面對,但我即便做夢也沒想到會是這個情景。

「你們坐啊,就等你們吃飯了。」嚴芳淡淡的道。

「呵呵,你們都來了啊?那個……我……」我真不知道要說什么,此時此景,我仿佛被架在了一堆火上烤,後背全是汗水。

「呵呵,那個,這么多人,要不我們先打兩圈麻將吧。」老勝沒話找話,摸著後勺來了這么一句,拉著我坐下。

「去死吧!」晴子將手中的一雙筷子狠狠的朝我扔來,一雙大眼睛恨的瞪著我。

「那個……晴子,你別激動,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哈。」老勝陪笑道。

晴子扭過頭去,再也沒看我和老勝一眼,嚴芳對門外叫道:「服務員,倒酒。」

兩個服務員進來,將桌子上的五糧液開了,給每個人倒上一杯,嚴芳揮揮手讓服務員走了後,端起酒杯站起來,剛要說話,霧兒看了我一眼,道:「芳姐,還有沒有人沒來?今天即然要反事情說清楚,就不要漏了誰才好。」

晴子、曾怡馨齊齊向我看來,眼神似乎能吃人,連老勝也看著,意思是說,你小子除了這些女人,你還有別的勾搭?

「沒有了,主要的就是我們在座的這些人了。」嚴芳道:「今天我請大家來,大家她都清楚什么事了,我們都是女人,都是可憐的女人,來,說事之前,讓我們這些可憐的女人先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