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這話不是我說的,我詫異的回過頭,就發現神出鬼沒的委員長竟然出現在我身後,面色極冷。
小千輕聲哼笑,仗著離我近突然撲過來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無聲的沖我說了幾個字,然後扭頭縱身一躍……消失在了荒川河上。
我:「……」說好了需要我送結果自己跑回去這叫什么事?
等下,這不是重點!
謝謝?有什么好謝的呢?小千曾經幫了我大忙我卻什么都沒有為他做過……不,也許我可以!
這個世界一直不都是這樣嗎?只要足夠強大,那么就算強行把一個神明從他的時代帶走也是有可能的……吧?
只要足夠強大……
我回過神,看著雲雀漸漸走近,皮鞋踩著地面的聲響一下下敲擊在心臟,嚇得雙腿發軟,強裝鎮定的說:「恭彌怎么會在這兒?」
「路過。」他皺眉看著我的額頭,就在我以為他要來個霸道的總裁吻消除別人的印記時,他一揮手,荒川河水不由分說一卷而上,給我澆了個透心涼。然後他又自顧自給我烘干……
這個死潔癖!
我湊過去拽著他的衣領就親了上去,好在他沒有反抗,不然我一定……得跪下來求饒……
不過由於圍觀路人甚多……雲雀還是扯著我直接瞬移回了接待室。
我:「……話說就不能直接回家嗎?這里會有人……」
「咳!」
我猛地住嘴,綳著臉回過頭就發現夏目正坐在沙發上,尷尬的沖我笑。
不知道我的臉紅了沒有,反正雲雀是很淡定的跟夏目打了個招呼,然後坐在沙發上沒了動靜。
「夏目怎么會突然來這里?」
夏目微微紅著臉,說:「你為妖怪辦理快遞公司的事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在整個妖怪界傳遍,這幾天很多妖怪跑來應聘,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做,所以……」
「差點忘了,是我拜托朋友幫我散布消息的,」為此我可是把我的藏品送了很多給坂田老師呢,「想必給你添了很多麻煩吧,真是抱歉!」
坂田老師可是十分的善解人意,不管有什么事求他只要送夠禮就行,就連里包恩的詛咒,他都表示只要里包恩能帶來滿滿一座山的草莓牛奶立刻就給他解了!!
不過我很在意的是,解除詛咒以後里包恩基本是個行將就木的老年人了吧,說不定半只腳都踏進棺材,就差……咳,不比現在的小嬰兒好多少……
總不可能再重新成長一次吧……不可能吧喂!
「沒事……」夏目搖搖頭,「能為小豚和妖怪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我很開心,只是里面有不少妖怪都是出了名的凶煞,恐怕……」
「沒關系的!我已經找好替我處理這些事務的手下了,等我把我的算賬茶杯也找來,那么公司很快就能辦起來了!」以白蘭的凶殘,總不該害怕妖怪什么的吧……總之,我才不會養著他吃白飯。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不管十年前還是十年後,夏目身上總是帶著那股軟萌且善良,單純又老好人的氣質,叫人忍不住想多照顧他一點。
不過事實上還是他照顧我比較多。
「能做辣么多年的朋友真是太好了,」我笑了起來,財大氣粗的說,「等著吧,用不了幾年我就可以把那個破神社擴建成全東京最豪華的神社……」
「話說怎么沒見斑?」
「他啊……」夏目走到窗邊,仰頭望天,「他在上面等我呢!」
吹過牛x,送走夏目,我一杯水還沒喝完,又有人推門進來,這次卻是六道骸。
無視雲雀瞬間亮起的雙眼,他翹起二郎腿,說:「十年後發生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知道就知道,為什么要跟我報告?」
六道骸自顧自倒了杯水,神色微黯:「可是三筱並沒有十年後的記憶。」
肯定是彩虹之子給忘了吧,畢竟人家只顧著自己的彭格列。而且重點是三筱只是路過了一下,根本沒有共同戰斗……
「所以呢?」總不會是來求我給他拉紅線吧?
「三筱本來已經答應去意大利幫我做些事,結果聽說你准備在妖怪界掀起腥風血雨就立刻趕了回來……」
「說重點!」
「kufufu,跟我合作怎么樣?」
「切,我還以為你要我幫忙讓三筱老大恢復記憶呢!」
「哼~~?」音調轉了幾個彎,六道骸翹起嘴角,「你能做到嗎?」
「不能!」六道骸拿出了他的叉子,雲雀拿出了他的拐子,眼看兩人有在接待室來一/發的意思,我立刻改口,「可以!」
雲雀詫異的看我,我點點頭,自信滿滿:「我的朋友可以!」
大不了再去拜托坂田老師,禮品就送我最新獨家特制的壯x酒怎么樣?
「這樣就好辦了,說實話我並不想跟你合作,」六道骸站起身,「畢竟在我十年後的記憶里,你這家伙可是相當不好相處的呢!」
「我欠你兩個人情,以後……」他話還沒說完,一陣煙霧彌漫,等那些奇怪的煙霧又莫名其妙散去之後,面前站著的人就變成了一臉茫然的庫魯姆。
以後什么倒是說清楚啊混蛋!
揮別了庫魯姆,手機鈴聲響起,我打開一看,居然是不二。
「是小豚嗎?……嗯,是這樣的,前幾天手冢來我家送了一個籠子過來,說是拜托我交給你……」
籠子?噢……那個啊,都忘了呢!
「抱歉抱歉,我改天去找你……順便去青學的網球場逛一圈好了……」
總覺得今天找我的人意外的多,是錯覺嗎?
「恭彌,要不今天先回家吧……」
「風紀委員會的工作還沒有完成。」
你除了發呆還有做什么工作嗎?
「可是我有些不太好的預感……啊!」
「轟——!!!」不知從哪飛到腳邊的炸彈突然炸響,要不是雲雀突然扯著我跳開,這次一定會受傷!
窗外傳來阿綱特有的「啊啊啊啊啊」的尖叫聲,「完蛋了!我們一定會被雲雀桑咬殺的!!」伴隨著獄寺和山本了平的吵鬧聲,我趴在窗口邊探出頭,微笑著沖他們揮揮手。
「豚君!」阿綱驚喜的喊我,「沒受傷吧?」
「沒有噢,不過你們就說不定了,」動了動手指,讓他們清楚的看到微光鑽入自己體內,我笑的分外暢快,「祝你們終生不/舉!!」
「咦咦咦咦?不要啊!本來還打算今晚反……」
「混蛋,你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