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七曜(1 / 2)

毫不留情的一拳把第五單岐揍彎了腰,沈青木才隱約覺得不對勁。

周圍靜寂無聲,整個白家大宅都像在准備著什么一樣,直接沒了聲息。

忽視掉還在泛麻的嘴唇,沈青木眯眼打量第五單岐。

這小子不會是在拖延他的時間吧?

「第五單岐?」沈青木溫溫和和喊。

第五單岐反射性抬頭,就看到沈青木狀似溫柔得一手摸上了他的下巴。剛怔愣出神,沈青木就兩指卡著他的喉嚨把他掀翻在地。

沈青木動作迅速,單膝壓上第五單岐的小腹,還扣在他喉嚨上的食指已經移到了他喉結旁的頸動脈竇。

稍稍用力,只要兩秒,第五單岐就會直接昏過去。

一……

沈青木默念,但雙目已經閉起,昏昏欲睡的第五單岐卻猝然睜開眼,唇角一勾,一只戴著黑金手套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扣上了沈青木的肩膀。

「此啦!」一聲,那還算質量不錯的意料直接被第五單岐扯碎,沈青木那一側好印著牙印的肩頭直接暴露在外。

!!!

沈青木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第五單岐你!」

第五單岐面部紅氣不喘,絲毫沒有做壞事後的心虛感,反而趁著沈青木愣神的片刻時間間隙,一手從沈青木腿根下繞過,以一種曖昧且有效的動作直接分開了沈青木的腿。

第五單岐扭身轉體,直接把沈青木壓在身下,而他的下半身好強硬卡在沈青木中間,讓他雙腿無處用力。

他的動作只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

【0.77秒!】系統貼心幫忙計時。

沈青木怒:你走遠點好嘛!

「小舅舅怎么這樣待我?」第五單岐狀似委屈問。

沈青木直接一巴掌敲在了第五單岐腦門上,「我還有更殘暴的想對你呢!」

第五單岐不疼不癢,也沒有想著攔住沈青木不停作亂的手,反而你一下我一下地逗他玩。

第五單岐的心情稱得上愉悅美妙,被他壓在身下被逗著調戲的沈青木就心情詭異多了。

想生氣吧,心底被第五單岐影響地十分想笑;想笑吧,又覺得自己被人這樣對待還笑得出來簡直變態。

他欲哭無淚,最後干脆不再掙扎,只在第五單岐毛手要亂動的時候的時候將他撥開,他斟酌了一下,開口:「單岐……」

短短兩個毫無威懾力的兩個字,卻像一道天雷一樣劈上第五單岐腦袋,直接把他定在原地,他眨了眨眼「啊?」了一聲。

早知道這兩個字這么有用,沈青木早就用了,他停頓一下,以一平和不會刺激到第五單岐那敏感心思的語調問:「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出去赴約?」

第五單岐表情一收,點頭。

知道沈青木想問什么,他正正經經直接回答:「今晚會很危險,我不希望小舅舅出去冒險。」

這句話背後的意思就是說,他已經策劃好了一場與今晚有關的活動。

沈青木皺眉:「第五承影傷得很重,如果我不去找他,他……」

沈青木一句話沒說完,就被第五單岐打斷,「他要的東西我可以幫他拿到,反正多一個人幫忙破譯也正好。至於他的安全,我也可以保證,畢竟我的目標並不是他。」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小舅舅能乖乖呆在這里,不要想著去冒險。」

黑夜里第五單岐的眼睛深處依舊有星光在閃動,沈青木一哽,不知道是『乖乖』兩個字,還是第五單岐那種想要看護珍寶的語氣。

「小舅舅說過信我的。」第五單岐低頭,鼻尖幾乎觸碰到了沈青木的,他神情認真,「我答應過小舅舅的,一定會做到,絕不會欺騙。」

沈青木不適應這種情況以及對方這種態度,目光游移了一下。

信任歸信任,但他已經和第五承影做出來承諾,總不能半途作廢吧?

第五單岐定定看了他一會兒,緩慢再低頭,直到嘴唇觸碰到了沈青木的脖子,第五單岐面容幾乎虔誠地在上面印上一吻。

沈青木腰身一顫。

兩秒鍾後,他直接眼前一黑,被第五單岐生生吻著頸部皮膚下的頸動脈竇吻暈了過去。

第五單岐緩緩呼出一口長氣,視線在沈青木臉上緩慢滑過,掃到沈青木光/裸的肩膀後,他目光一滯,居然耳尖微微發紅。指尖小心翼翼在自己留下的牙印上摩挲了片刻後,第五單岐終於屈膝站起,攔腰抱起沈青木把他安置回房間。

在關上房門的前一刻,第五單岐一甩手,把環在手腕上的另一條小蛇也留在了房間,「看著。」

他離開,尾音卻還留在房間內。

但當沈青木再次睜開眼時,他臉上的表情已經完全僵硬了。

他的雙手正被一條白色綳帶象征性綁在床頭。

呵呵呵呵,第五狗蛋你!真是夠了!

夢里發生過的,有必要還到他身上嗎?!

再低頭,一條一臉無辜的小蛇正盤踞在他胸前,裝得好像在看管他的人不是它一樣。

沈青木扭著手腕掙脫束縛,正屏息間,聽到一聲極其細小的聲響。

小蛇聽覺極差但對氣息極其敏感,在沈青木警覺起來的同一時間,它也豎起了上身,嘴巴無聲張大,一根蛇信開始召喚自己的同伴。

沈青木抖了抖手腕,完全把手上的東西抖落。向著小蛇一伸手,示意它纏上來,最後又迅速藏於陰影中。

他看到一道黑影閃了進來,也發現天花板上已經無聲無息攀爬上了一片的毒蛇。黑影略略一掃室內,向門外的人打了個手勢,示意里面沒有危險。隨後又擅先進入。

沈青木幽靈般出現在他身後,在對方感受到他的鼻息前已經一手掩住了他的口鼻,另一手屈起兩指不輕不重往他脖子前按了一記。對方還在雲里霧里時,已經昏了過去,沈青木把人推到了床上,自己卻順勢滑到了床底。

緊接著,其余的人開始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