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蹤(1 / 2)

她自是明白他所謂的「再來一次」究竟指的是什么,可她沒有這個閑工夫去搭理他,伸手將他給推開。

「自己一邊玩兒去!」

他故意誤解她的意思,嘴角勾起了一抹隱晦的笑。

「這都開了葷,怎么還能自己玩?這事還是我們一起會比較好玩。你不是嫌棄我么?你讓我練練,保管你以後會纏著我要。」

他越說越不堪入耳,蘇涼咬牙切齒地看著他郎。

「你忘了我們還在冷戰嗎?」

「不冷戰了不冷戰了,」他忙道,「如果你累,那你就睡,我可以自己來。鐦」

他說了這話就算了,下一秒竟然從枕頭底下拿出了一樣東西。她定睛看去,不由得哀嚎出聲。

他手里拿著的不就是容月那小妮子當日送過來的情趣用品嗎?

男人笑得一臉猖狂,順道晃了晃手上的東西。

「這可是你朋友送來的,另外還有你二哥送來的那一箱套子,你不覺得我們不應該辜負他們的心意么?」

她眯眼,趁著他想要撲過來的瞬間抬起腳,一用力就將他給踢下了床。

「滾!」

這一晚,兩人磨蹭了許久,蘇涼最終還是被這男人拆骨入腹吃了個干凈。

翌日清晨,裴聿神清氣爽地去浴室洗漱,她用手肘支撐起身子,全身上下就如同被人拆了又重裝在一起一樣酸疼得要命,特別是某個地方,幾近麻木的地步。

這男人還真是不知饜足,整晚纏著她要個不停,如果不是因為要回工作室,估計她是寧願一整天都賴在這床上不起來了。

終於她明白,開了葷的男人,果真是可怕的。

她趁著裴聿洗漱的時間將衣服穿戴好,剛站起來,就見到他穿著浴袍走了出來,頭發上的水滴順著鎖骨落進了浴袍底下的胸膛。

這一副美男出浴圖,怎么看都讓人血脈賁張。

蘇涼想越過他走進浴室,沒想他竟趁她不備將她截住,從後頭伸手環住了她的腰,臉更是湊到了她的耳邊。

灼熱的呼吸噴在耳旁,隱隱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瘙癢。

「涼涼,昨晚我有弄疼你嗎?唔?」

她的臉浮上一股躁熱,她可不像他這么沒皮沒臉的什么話都能說出來。不多想,她就從他懷里掙脫,胡亂地應付了幾句,就沖進了浴室里。

裴聿站在那里,眉宇微彎。

洗漱後出來,男人已經不在了,蘇涼趕緊也到衣帽間換好衣服,這才出了主卧下樓去。

吃過早餐准備出門,裴聿本想親自送她去工作室,想不到兩人在車庫里發現了蘇涼原本停在裴家的車子。這下,男人沒了借口,暗暗懊惱自家老爹怎么這么有效率,一邊卻只能目送她駕車離開。

蘇涼像以往一樣開向工作室的方向,在前一個路口等紅綠燈時,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綠燈後便拐了個彎。

她記得,在工作室的附近,有一家葯店。

她將車子聽在了葯店,拿了皮包走了進去。拿了一盒事後葯打算去結帳,半途又拿了一盒長期避孕葯,這才給錢走出葯店。

有一就有二,既然她跟裴聿有了那方面的關系,以後自然也是避不過的。她並不打算要給裴聿生孩子,即使蘇天釗千交代萬交代她一定得懷個孩子鞏固自己的地位,但她卻覺得,倘若兩者間沒有感情,就不應該存在這么一條小小的生命。

別說是裴聿了,她也負擔不起。

把葯揣在包里,她開往了工作室,工作室里,小玉向來都是最早到的,她打了聲招呼,就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當一個人呆在辦公室的時候,她才倒了一杯水,把葯給吞進去。

接近中午,一位不速之客的到來讓她有些猝不及防。

小玉將那位警察迎進來時,她的心可以說是懸在半空中的。再等到警察過來是為了告訴她,那名半夜在她工作室潑油漆的人抓到了,並且是一個男人,她的眼里燃起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