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2 / 2)

「許莘是你的選擇,你就要對自己的選擇負責。至於我們的事,你就忘了吧!以後……還能當朋友。」

她說完這句話,就頭也不回地踏進了工作室,徒留他一人杵在門口,雙瞳失去了焦距,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隨時都會倒地一樣。

「怎么能忘……我忘不了……真的忘不了……」

他低聲地喃著這句話,表情痛苦不堪。

遠處,許莘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泠於晨與蘇涼之間的那些話仍然清晰地回盪在她的耳邊,每一個字,都是對她的諷刺。

她那么愛他,這個男人,卻深愛著另一個人。

蘇涼憑什么說那一番話?什么負責,她有什么資格讓泠於晨對她負責?若不是她,她和泠於晨之間會好好的。她為什么要回來?為什么要插足在她和泠於晨之間?

許莘看著那個男人猶如游魂般走回自己的車旁,不久後,車子啟動,駛離了工作室。

她想了想,便決定驅車跟過去。

她不可能放開泠於晨的,這個男人,本就應該是她的。

許莘看著泠於晨的車子駛了大半個城市,在夜幕降臨後,竟駛進了酒吧街。

她望著前頭的車子,一臉的若有所思。

她親眼看著泠於晨在那間酒吧前下了車,渾渾噩噩地走了進去。她猶豫了一下,也跟著走了進去。

她並不敢跟得太貼,見他在吧台前坐下,她便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坐了下來。

她看著他拼命地灌酒,似乎是想要徹底將自己灌醉一般。許莘拿著杯子,看著他的背影,一個主意快速地閃過了腦海。

許莘暗暗告訴自己,這是泠於晨逼她的。她這么愛他,他卻連瞧一眼都不瞧她,而她,為了留住他,自是什么法子都會用上,也顧不上到底卑不卑鄙。

她拿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說了幾句,便重新將目光落在那抹身影上。

等到夜深人靜,她見他喝得差不多了,她才起身走了過去,扶著醉得糊里糊塗的他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她並沒有將他送回家,而是直接就往旁邊的時鍾酒店走了過去。

開了間房,她便扶著他走進房間,隨後將他丟在大床上。泠於晨醉得厲害,此時是幾乎一點神智都沒有,可就算如此,嘴里竟然還念著那個女人的名字!

她眯著眼,上/床將他身上的全部衣服卸下,也同時,將自己的衣服也卸下。

她雖沒有經驗,但為了留住面前這個男人,她是強逼著自己去做。而他再醉,也經受不住這般誘惑,反過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蘇小涼……」

在他堵上她的嘴之前,這個名字讓她有一瞬間的恍惚。許莘不由得覺得自己可悲極了,就連上/床,這個男人也仍然只是將她當作別的女人!

對於泠於晨的出現,蘇涼並沒有放在心上。在工作室將工作處理好,正准備要回去,沒想,裴聿的電/話突然而至。

按照裴聿的意思,就是想要先到蘇家去走一走,再回一趟裴家。婚禮上的事,他們還欠著交代,這事是萬萬耽擱不得的。

她遲疑了一下,到底還是答應了。

早在回來市區時,她就曾告訴過自己,不能再繼續逃避了。她欠兩家一個交代,而裴母,也欠她一個交代。

這樣一想,她便趕緊將東西收一收,在裴聿過來時,與他一起先去一趟蘇家。

蘇宅內,蘇穆弈和簡嘉都不在,蘇涼本來以為,父親蘇天釗這個時候應該是在公司上班才對,想不到,他們過去後才知道,自婚禮後,蘇天釗的身體就一落千丈,說不清到底是因為婚禮的事被氣病的,還是因為年邁的原因。

這還是蘇涼第一次瞧見這樣的父親,記憶中,蘇天釗總是以打不敗的姿態為公司而忙碌。但此時,蘇天釗卻是躺在床上,鬢間的白發明顯,一副病怏怏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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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菁:表示我已經病得快要死了……發燒燒到快三十九度,頭昏昏的,補更什么的就等我退燒以後再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