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爭奪(1 / 2)

他說完這話,就打了一下方向盤,車子拐進了他們住的住宅區。

「我也不是在替她講話,你現在跟她還不算太熟,自然不會相信我的話。等到過些日子,你就會知道她是怎樣的一個人了,就算她與再壞的事情摻上,你也會自然而然地知道肯定與她無關。這種篤定,是因為一個人的性子不管再怎么變,也不會變掉原來的本質一樣。」

他說得信誓旦旦,她卻猶如置身冰窖。她不知道他到底是從哪里來的自信說出這么的一番話,他信任伊可韻,甚至是到了無須理由就是願意相信的地步。這種現象,並非她所希望看到的。

蘇涼很想問他,她與伊可韻,他是否能說到更加地信任她。但是,話到了嘴邊,她卻怎么都說不出口,她害怕自己聽到的答案是不願意接受的那一個。

她只能沉默,一路地保持沉默儼。

幸好,裴聿並沒有發現她的異樣,回到家後,他跟她說了一聲,就進書房處理公務去了,而她簡單地洗了一個澡,卻始終無法洗去滿身的疲憊,惟有早早睡下。

…稔…

翌日一早,蘇涼用罷早餐,拒絕了男人的體貼送行,自己一個人駕車返回工作室。

剛到工作室不久,她的位置還沒坐熱,容月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她以為這小妮子是因為婚禮的那件事才給她撥來這通電/話,想不到她接起後,容月竟火燎燎地在那頭尖著嗓子跟她說了一件事。

泠於晨與許莘昨晚被拍到在某一間酒店開/房,更甚是在今天早上,被雙方父母抓了個正著。

由於兩家都有背景,因此相關的報導被壓了下來。但即便如此,消息在還是在這個圈子里不脛而走,就連容月都在這么快的時間內聽說了。

蘇涼本是沒什么大不了的,泠於晨對她來說早就已經是過去了的事,可容月明顯不這么認為,說了這事以後,還在那頭小心翼翼地詢問她的情緒。

反倒是她安慰了幾句,這小妮子才信了。

她想了想,就婚禮上的事做了番解釋後,容月不期然地持著反對意見。

「蘇小涼,你過去不是挺不能忍的嗎?怎么這事上你就這樣忍了?他媽媽明擺著就是擠兌你,你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的。你現在是打算退一步,可並不代表那個老女人就會放過你。我看哪,她鐵定還會弄出些什么事,莫非到時候你仍是以忍了事?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蘇小涼么?」

對於她的話,蘇涼並沒有生氣。

「那你告訴我,不忍,那要怎樣?爆發?攤開鬧翻?你可別忘了,我現在嫁給了裴聿,而她是裴聿的媽媽,總不能就為了這事就干脆離婚吧?婚姻能這么兒戲么?你也說了,她鐵定還會弄出些什么事,以後的事我不知道,我這一次選擇忍,一是因為我沒有證據,二是因為那是裴聿的母親,我看在他的份上忍這么一回。以後,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總有辦法能解決的,反正我不想因為他媽媽的事而影響了我和裴聿的關系。」

那頭,容月似是思索了一下,終究還是嘆了一口氣。

「你說得也對,不能老是意氣用事,有些時候還是得忍一忍的,實在忍不了了這才爆發。不過蘇小涼,不管將來怎么樣,我都會站在你那邊支持你的。你要是受了委屈就跟我說,我就算不能幫你出氣,也能幫你消化消化,當你的出氣筒。」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這才分別掛斷了電/話。

隨後,蘇涼看著黑掉的屏幕,想起容月說起的那件事,柳眉不由得蹙在了一起。

她禁不住想起,昨天下午泠於晨還在她工作室門口逗留過。當時,她拒絕了他,沒想到不過過去一夜,就出了這樣的事。

也罷,反正那個男人的事早就與她無關,他與誰被抓了個正著,又與睡去哪里開/房,都與她無關。

工作至將近中午,她看了眼牆上的時鍾,拿起手機給歐陽曦打通電/話邀約一起吃午飯。

歐陽曦很快就答應了,並說在半個鍾頭後過來接她。她應了聲,之後便簡單整理了一下妝容,拿過皮包走出畫廊外頭去等。

歐陽曦帶她去的是一間她最愛吃的餐館,兩人並沒有要包房,直接就在大廳要了張桌子,隨意點了幾個菜。

在等菜的過程,歐陽曦意料之內地提起了婚禮上的事。

對於這個戀妹成狂的大哥,蘇涼想了想,顧慮到他的脾氣,便簡單地解說了一下,在說的過程還得格外注意他的表情。

只要見他稍微蹙起眉頭,她便停下來安撫一番,這才斟酌著言辭繼續往下說。

到了最後,歐陽曦的面容才恢復冰山狀,但是,他橫掃了她一眼,語氣帶著幾分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