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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次,不知道是不是天氣太熱的原因,當白仲柔若無骨的小手在自己腰上或揉或搓之時,嬴政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了一種非常玄妙的感覺,又痛苦又難受但又舒服的不得了。

嬴政想要叫出來,但他又本能的覺得不好意思,只好死死抱住面前的枕頭,同時開口說道:「阿仲,下個月父王就要過壽了,你說我送點什么好呢?」

「你是大王的兒子,隨便送什么,大王都會喜歡的。」白仲說著,忽然皺了一下眉頭,伸手在嬴政腰上「啪」的拍了一下,開口說道:「綳那么緊干什么?你很緊張啊?我又不打你,放輕松點,擦葯酒呢。」

「嗯嗯……」嬴政哼哼了兩聲,又不好意思跟白仲說出心里的感覺,只好辯解道:「我只是想到父王要過生日了,所以特別緊張而已。」

「這有什么好緊張的?秦國又不興送禮這一套。」白仲想了想,其實當大秦的王也挺憋屈的,因為根據秦法,為了杜絕官場收受賄賂等不良風俗,大秦禁止官員之間相互送禮,亦或以慶賀為名,大肆贊揚上司。不但官員們如此,先頭的秦惠文王和秦昭襄王,都曾經怒斥過借生日對其送禮,或者拍龍屁的大臣。因此,即便是秦王生辰,大秦不會像後世那樣,出現百官慶賀,官員到處搜刮奇珍異寶作為秦王壽禮的情形,「不過,你是大王的兒子,這是大王……」

咦?按照歷史來說,這應該是子楚人生的最後一個生日,過完生日他就應該差不多死了。

可是子楚現在還年輕,才三十出頭而已,這么年輕,怎么會這么快就死了?

按理來說,這么年輕死,無非是病死和意外。

秦王安保嚴格,出現意外的可能性很小,最重要的是,如果真是意外死,史書上不可能不說。

那么就是病死?

可子楚現在明明身體健康,看著再活二十年沒有問題啊。

真奇怪!

白仲心里雖然奇怪,嘴上給自己差點說錯的話,打補丁的速度卻十分的快,「這是大王和你過的第三個生日,『三』有長久之意,是該好好想想才是。」

「那你說……送什么才好呢?」嬴政認認真真的掰著手指頭細數道:「前年送了一幅我寫《百壽圖》、去年是我親手做的飯……按你說的,全用老秦人的口味,叫什么『憶苦思甜』飯、今年……送什么好呢?」

「要不……你去彈個小曲吧?你彈箏挺好聽的,真得……不騙你。」白仲熱心的建議道。

「謝謝,我怕父王也在壽宴上睡著了。」嬴政回過頭,一臉玩味的看著白仲。

乍聞嬴政的話,白仲小嫩臉一紅,嘟囔道:「『也』?竟然有人敢聽你的箏睡覺?哪個小王八蛋這么大膽?趙高嗎?放心,等下我去揍他一頓,以後他就不敢睡了!」

白仲發動「不需要趙高,本侯爺也能指鹿為馬」技能。

嬴政一臉無語的看著因為提到要揍趙高,而興致勃勃的白仲,這么表要臉的人,怎么就長著一張自己最喜歡的小白的臉呢?她要沒那張小白的臉,本太子一定……看在身手不錯又夠忠心,必要時能擋刀擋劍的份上,本太子忍了。

[陛下真是禮賢下士、求賢若渴、虛心誠懇,帥氣到沒有朋友。]

聽見嬴政心聲的系統,忍不住出來發了個花痴。

系統,你別突然冒出來嚇我一跳!還有,你又發什么神經?現在春天已經過了,你要這么飢渴可以去找點點啊縱縱啊雲雲啊他們玩。

[一群種豬!怎么配得上優雅清純還天然綠的我!]

懶得理會系統,白仲繼續轉回過看著嬴政,見對方還在一臉可憐巴巴的望著自己,「那我就真想不出來了……你知道……我又沒有爹……哄爹這回事,我不太擅長啊。」

嬴政聽到白仲說「沒有爹」,立刻想到白起不但死了,還是先王賜死的,立刻開口說道:「對不起。」

「沒事沒事,都這么多年了。」白仲拍了拍嬴政的肩膀,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白仲是真不在意,但落在嬴政眼里,卻是白仲強裝笑容,安慰說錯話的自己。

「算了,就彈個曲子吧……反正父王也挺喜歡音樂的……可彈什么曲子好呢?」嬴政趴在竹竹榻,以手心托著腮,小嘴噘得高高的,兩條腿反著翹在半空中,不停的悠晃著,那模樣看著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一個沒忍住,白仲在嬴政屁上拍了一掌,看著嬴政如受驚小兔般捂住屁股,對著自己怒目以視的樣子,故意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攤手說道:「阿政長得這么可愛,連我這么鐵石心腸的人都受不了你的誘惑,更別說本來就疼愛你的大王……所以……你隨便彈個什么,哪怕是走調了,大王也會樂呵呵的聽的。」

見嬴政還擺出一副「被色狼欺負的黃花閨女」模樣看著自己,白仲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道:「別擺出這個模樣,大家都是男人,我又不會拿你怎么樣……我不搞基……我是說我沒有分桃斷袖、龍陽之好。」

「分桃斷袖……龍陽之好……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