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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雖然目前讀書少、年紀小,但人聰明,絕對不是個好騙的。

白仲只是略一說,嬴政就立馬領悟到新紀日之法的優點,最重要的是新紀日之法易推行,推行速度也夠快,一旦推廣到天下,所有人都會記得他這個首倡的小秦王。

「不過有個問題,呂不韋會答應嗎?」白仲看著嬴政笑容滿面的樣子,忍不住開口打擊道。

「放心,他……他一定會答應的。」嬴政眼晴里跳過一絲小火苗,笑著說道。

看著嬴政信心滿滿的樣子,白仲心中忍不住升起一個荒謬的念頭「嬴政不會真是呂不韋的兒子」吧?不不不!應該是「嬴政不會知道自己是呂不韋的兒子」吧?否則他怎么能自信成這樣?

誰來告訴我,這劇情到底是怎么……算了,還是別想了……知道太多容易死,我還是做個安靜的美少年吧。

白仲笑了笑,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幸福。

嬴政拿起一個蘋果,用刀切成數片,塞了一片給白仲,又塞了一片給自己,再度開口說道:「說起來,還有別的好主意嗎?有的話,就一並說出來。」

「嗯……暫時沒有。」白仲想了想,決定還是不要把「春雨驚春清谷天,夏滿芒夏暑相連」的《二十四節氣歌》拿出來,二十四節氣是在西漢的《太初歷》的基礎上完善的,而秦國使用的是《顓頊歷》,兩者之間完全套不上關系。

雖然白仲有系統幫助,可以將二十四節氣套入《顓頊歷》之中,但這種關系到國家民生的大事,不是拍腦袋能想出來——雖然白仲真是一拍腦袋就想出來,並且想出來的也是正確答案。但其他人不知道啊,沒有經過陰陽家並同史家,那些沒事喜歡看星星家伙的再三確認,其他人根本不會信服自己的答案。

所以與其說了丟臉,還不如直接不說呢。

等嬴政當上秦始皇,再跟他提新的歷法。

「說起來,天色晚了,我該出宮了。」白仲又就著嬴政的手,吃了一片蘋果,抹了抹嘴有些後知後覺的說道。

「為什么想要走?」嬴政一驚,回過頭抓住白仲的手腕,氣憤的開口說道:「怎么?連你也要離開我了?」

「我怎么要離開你了?」白仲不解的眨了眨眼睛,這表情這口氣這模樣,就清純少女遭遇跟剛把她吃干抹凈,現在提著褲子要走的渣男似的。

他是清純少女,我是渣男。

「那你為什么要走?」嬴政開口追問道。

「天色已晚,我當然要出宮啦。」白仲一臉莫明其妙的說道:「我明天早上,還得早起進宮陪你讀書呢。」

「原來你明天還要……」嬴政接下來的話,被白仲用「看!這里有一個大笨蛋」的眼神,直接扼殺在肚子里,他尷尬的抓了抓頭,「我是想說,既然明天早上還要來,干嘛不留在宮里呢?」嬴政一邊說著,一邊抓著白仲往內寢走去,「你看,每天披著星星來、頂著月亮去的,多辛苦啊……留宿宮里不是省事很多?你啊,今天晚上就留在宮里吧……別回去了……大長公主那我早就派人去說了……我跟你說……來來來……我來幫你脫衣服……」

十三歲的嬴政高大英俊,一雙酷似趙姬的丹鳳眼很是多情,說起軟話來真是魅力四射,自帶美圖秀秀,讓人把握不住。

待白仲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已經被嬴政拉著,躺在了床上。

「這不對!」白仲從床上爬起來,看著嬴政鼓著小臉蛋,生氣的說道。

「怎么了?哪不對了?寡人累了,有事明天再說吧。」不等白仲反駁,嬴政一拉白仲的手,將她整個人抱進自己懷里,舒展開雙臂抱住對方,嘴里嘟囔著說道:「乖孩子!不鬧不鬧睡覺睡覺!」

「這於禮不合!我是臣子,你是天子,天下哪有臣子和天子共睡一榻的。」被嬴政強行按在懷里的白仲,氣乎乎的抬起頭,看著嬴政的說道。

從白仲的角度,只能看見嬴政的下巴和脖子,以前到是沒仔細看過,沒想到那么棱角分明的下巴後面,竟然還有個肉肉的脖子。

一個沒忍住,白仲對著嬴政的脖子肉伸出了自己祿山之……不對,這個年代安祿山還出世,但肯定是一只不安心的有野心的小爪子。

果然是軟軟的、滑滑的,好摸的不得了。

白仲開心了,嬴政可不快樂了,只見他板著臉冷著聲,「這天下沒有臣子和天子共睡一榻的,難道就有臣子摸天子脖子肉的了?」

摸就摸吧,摸哪里不好啊?摸哪里自己都能繼續裝高冷,摸脖子肉……別摸了……怪癢癢……再摸要笑場,高冷不起來了。

「臣這是在給陛下做頸操,幫陛下保養頸部。」白仲一臉正經的,用信誓旦旦的口氣說道:「抗衰老從脖子做起!別讓脖子暴露了你的真實年齡!」

「你……」嬴政一把抓住白仲的手,微微抬起頭看著白仲的臉。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就算是惡作劇也讓人生不起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