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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竟然說我傻!你才傻呢!你媽在家里亂搞,你知道嗎?

被嬴政這么一說,原本想安慰他幾句的白仲,用力跺了跺腳,甩開嬴政向前走去。

沒走幾步,就被嬴政從後面追上,「你竟然敢走在天子的面前?」

嬴政恨得磨牙的聲音,從後頭傳來。

白仲回過頭,正想陰陽怪氣的說一句「小臣這是在為陛下領路」,就感覺自己的手被嬴政拉住,用力甩了幾下,沒掙脫,反而被嬴政拽得更緊。

「別矯情別矯情了!矯情一會兒就得了,寡人告訴你,過猶不及啊!」嬴政看著一臉不開心的白仲,忍不住開口逗他道。

論兩人的力氣,白仲要是想甩開嬴政的手,分分鍾就能用把嬴政的爪子抓碎了,這么甩了幾下還沒甩掉,不是矯情是什么?

「討厭!」白仲恨恨的再次跺了跺腳,這回到不是恨嬴政,而恨自己。

她發現自己最近,越來越小受……不對,是越來越娘炮……還是不對,是越來越像女孩子了!

難道真是談戀愛了,所以就特別……作了?

白仲上輩子沒談過戀愛,不過她看過不少戀愛電影和小說,當時嘛……一介女漢子,總覺得女主角沒談戀愛時還好,一談戀愛就會變作,這么作的女人,怎么會討得男主角的喜歡。

一想到自己要變成那種作女,白仲就覺得全身雞皮疙瘩一層一層的往外掉。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長大後,我們都變成了自己曾經討厭的人」?

被嬴政拉著手往前走,白仲看著前頭嬴政高高大大的背影,終於沒忍住問了一句,「我……最近是不是特別矯情?」

「矯情?」嬴政停下腳步,回過頭沖著白仲微微一笑,開口說了一句特別欠扁的話,「你覺得你有不矯情的時候?」

白仲一怒,正想矯情的和嬴政討論討論「自己不矯情的時候」,嬴政又笑著說了一句,「不過幸好你只和我矯情,而我就喜歡你的矯情。」

他……喜歡我?

白仲覺得雙頰一下子變滾燙滾燙。

不行不行!冷靜冷靜!別太自戀了,喜歡而已!說不定是像弟弟像朋友那樣呢!就算是像情人……想想「有不見者,三十六年」,白仲你一定要冷靜!

最主要的是,你現在可是萌萌噠的男孩子!

「不過我覺得你最近總是……奇奇怪怪的。」嬴政為兩人的對話,下了一個總結。

「其實我也是這么覺得的……最近自己好像有點不正常的樣子……」白仲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難道真是因為愛?這不可能啊!這根本不像自己的性格!

這個疑惑盤旋在白仲在心里,直到晚上,兩人都上了床,食髓知味的嬴政又拉著白仲要運動運動。

下午都做過了,晚上再拒絕就矯情了,更何況……自己不討厭對方,運動還挺舒服的,因此白仲也沒拒絕嬴政的動手動腳。

有了下午的經驗,嬴政晚上要表現的好很多,一雙手在白仲身上游走著,讓她全身都酥麻的不得了,身體本能的弓了起來。

「脫褲子……」嬴政將懷里的白仲摟得更緊了一些,下身在對方身上用力蹭了蹭,喘著粗氣,誘哄道。

「不!絕對不!」白仲咬緊下唇,用力的搖了搖頭。

「那……讓寡人摸摸……」看著額上全是汗的白仲,嬴政決定先退一步,再緩緩圖之,一只手摟住白仲的腰肢,另一只手往下游去。

「那我回房去睡了!」白仲一把抓住嬴政的手,一臉威脅的看著嬴政說道。

「你敢!」嬴政生氣低吼一聲,白仲則撇過頭,全當自己沒看見。

嬴政一氣之下,低下頭在白仲胸口的小草莓上懲罰性的輕咬了一口。

一股又酥又麻的快感,從胸部直沖入白仲的腦中,她在瞬間「啊」的悶哼一聲,接著只覺得身體一顫、雙腿一軟,一股暖流竟然從下身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