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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仲多聰明一人,一看嬴政這樣,知道他肯定又魂不守舍,滿腦子想歪了。

沒辦法,少年人*初開,食髓知味,*控制不住,所以嬴政最近總是談著事談著事,就把自己談到床上去了。

哎!少年人,太年輕!

白仲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至於實際上她也把持不住,否則也不會連反抗都那么意思意思這種事,就不需要再提了。

做為一朵白蓮花,錯的永遠不能是自己。

「醒醒點醒醒點好嘛!別看了,談正事了!」白仲生氣的用手指在嬴政腦門上一點。

嬴政靠在床頭,微微一笑,大手一展,摟著白仲的腰肢讓她坐在自己懷里,雙手緊緊抱住她,讓她靠在自己懷里,開口說道:「好吧!姿勢擺好!你說吧!」

白仲氣乎乎的抬起頭,美目盈盈瞪了嬴政一眼,發現對方根本不疼不癢,你怒目人家全當你拋媚眼,只好低下頭,開口說道:「你說你,故意扮軟弱想讓嫪毐太後,因為封侯的事讓呂不韋對上,呂不韋卻搞了一個封侯典禮,以示自己安全無害……現在……白演了吧?還要搞什么演兵!」

「白演肯定不會白演的,嫪毐是個有野心的人,絕對不會安於只做太後身邊的一個寵臣,否則他也不會……」嬴政說到這里,聲音一頓,他忽然想起來白仲還不知道兩個野種的事,只好改口說道:「其實我來,是想告訴你一個……不怎么幸的消息?」

「什么叫不怎么幸的消息?」白仲抬起頭,疑惑的看著嬴政。

因為抬頭的關系,不但白仲修長潔白的脖頸在嬴政面前露了出來,連嬴政看都沒看的胸部,也從衣領里露了出來,雪白的膚光帶著一點月暈的光芒,就像常年被人把玩的玉器一樣。

「大晚上的,別提這個了,先再在一次!」嬴政一口親在白仲的脖子上。

「真討厭!又來!」白仲嘴上這么說著,雙手卻伸出反抱住嬴政的脖子,任由對方將自己推倒在床上。

等再次辦完事時,嬴政赤著身體半躺在床上,白仲睡在她身邊,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感覺胸部最近大了不少,難道真是按摩做多了?

白仲抬起頭偷偷看向嬴政,這個大傻瓜,就算每次辦事之時,自己都會要么熄燈、要么蒙眼、要么不脫衣服、要么像今天用不易察覺的姿勢,可是……這個家伙怎么這么笨呢?笨得都沒發現!就算躺平了再像男人,這胸口兩坨肉也是軟乎乎丫。

「對了,阿仲,你最近肯定偷懶沒有練武?」嬴政打了一個哈欠,伸手攬住白仲的肩膀,開口說道。

「誰說我沒練武啊?」我天天不是和你在床上練嗎?各種姿勢換著來!啪啪啪也劇烈動作好嘛!

「剛才我摸著你胸口上都長出肥肉了,你還說你練了武?」嬴政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胸部。

白仲順著嬴政的動作抬頭看去,嬴政的胸部還是很美型的。

白,但不蒼白,而是那種像玉一樣的光芒,看著很健康。

肉,也是有的,而且絕不是肥肉,是肌肉但又不是健美愛好者那種*的肉,摸著很細密緊致,滑滑的還挺有彈性。

閑來無事的時候,白仲超愛拿嬴政的胸口當枕頭。

但是……這絕對不是嬴政鄙視自己胸口兩坨大肥肉的理由。

睜開你的狗眼仔細看看!我這是肥肉嗎?我這是肥肉嗎?我這是脂肪!胸部脂肪!

沒等白仲暴跳如雷找嬴政算帳,嬴政又一臉回味的開口口說道:「不過如果你真不想練,就不要練了吧……雖然肥肉多了點,但摸著軟軟的,抓一把還在彈性,舒服極了……我喜歡!」

白仲趴在嬴政胸口不語,她怕自己忍不住去把嬴政的腦子剝開,看里面到底長了些什么東西。

是豆腐渣?還是豆腐腦?甜的還是咸的?

「還是說正事吧!」白仲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

「喔……正事啊……正事是什么來著……對了……呂不韋說,演兵的時候,讓你新軍一起去。」嬴政撫摸著白仲的肩膀,白嫩的肩膀微微翹起,散發著迷人的光芒,圓潤的曲線看著就像女子小巧玲瓏的胸部。

「什么?有沒有搞錯?新軍剛剛才召集到,到現在連五天都沒有,兩個月後要演兵……演什么兵?演他個……」白仲在心里默念一句「白蓮花是不說粗話的」,強忍住一肚子臟話,「就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你讓我演什么兵?這是成心讓我丟人吧?」

白仲憤怒的抬起頭,本想和嬴政一起義憤填膺的一起痛斥呂不韋,卻發現對方根本一臉無所謂,只是反復在自己的肩膀上打著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