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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知道屬下奇怪的腦洞,已經洞到十分奇怪地方的嬴政,很滿意趙高的回答,並且認為這是一個十分良好的開端,所以他又繼續開口問了,「這么多年來,寡人對你不薄吧?」

「大王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實在無以為報。」趙高咬了咬牙,恩重如山是沒有錯,但奴婢絕不干奇怪的活——不是因為害怕被長平侯neng死,而是擔心破壞大王和長平侯的夫夫之情。

「呵呵……」嬴政沒注意到趙高糾結的表情,只是很滿意趙高的回答。

於是,嬴政很開心的拉起了趙高的手,用特別語重心長的口氣,開始回憶自己和趙高過去的一些往事。

媳婦說了,偶爾對下屬除了曉之以利外,還需要動之以情,這樣才能讓下屬更死心塌地。

不得不說,嬴政和趙高還是有很多有意思的童年往事的,說著說著,嬴政還真得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里,越說就越發開心起來。

只是嬴政是開心了,被強行牽手的趙高卻快要哭出來了,大王您畫風忽然這么溫暖,奴婢福薄真得承受不來啊。

如果您想用溫情脈脈來打動奴婢,奴婢只能告訴您……您說的再多再好,奴婢也只能「不約!」

所以,我黨政治思想工作那套,也不是在任何地方都吃得開的。

尤其是,不能碰上一個腦洞奇大的人。

拉拉雜雜說了一個多時辰,說的正嗨的嬴政忽然想起了正題,忙臉色一變,對著趙高開口說道:「小高子,我、你還有阿仲,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吧?」

聽嬴政忽然說起白仲,趙高不等嬴政再說話,就立刻開始沒口子的誇白仲,什么「長平侯棒棒噠」、「長平侯萬人迷」、「長平侯武藝好」這種還算普通的,更肉麻的誇獎話語,趙高也沒少說。

當然,為了防止嬴政和自己腦洞一樣大一樣奇怪,聯想到不應該想的地方,趙高也沒少說「長平侯對大王情深似海」、「大王和長平侯天生一對」這種話,以提醒嬴政不要亂搞、以及亂搞也不要找他這兩件事。

這個時候,趙高都顧不上掩飾,自己理論上應該不知道嬴政和白仲有一腿這個事。

聽著趙高嘴里的妙語連珠,嬴政臉上先是有些尷尬,但馬上又高興起來,拍著大腿樂呵道:「你說的太對了!」

趙高既然都知道寡人和阿仲有……那個關系,那么接下來這件事,應該也能順理成章的接受了吧?

「小高子,你知道阿仲今日為何不在?」嬴政看著趙高,笑意盈盈的說道。

「不是說長平侯染疾在身,所以告病歸家了嗎?」趙高疑惑的接了一句。

對於這個事,其實趙高心里也是有懷疑的,別看白仲長得斯文白凈像個小娘炮一樣,但從小到大吧,別說是生病,連咳嗽都沒聽她咳過幾聲,壯得跟大象一樣的人,怎么會忽然告病歸家呢?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本來趙高就對此表示很懷疑,現在嬴政又提起這件事,趙高心里的疑惑之情就更甚,他甚至開始懷疑白仲是不是知道什么,所以跟大王鬧脾氣,然後大王和白仲吵了起來,白仲才告病歸家的。

幾乎在剎那之間,趙高就已經腦補出了一個可以拍八十集連續劇的劇本,內中有言情、有*、有婚外戀、有虐戀情深,總之幾乎所有的時下流行狗血梗,都能在趙高的劇本里找到。

不知道自己屬下還有編劇才華,嬴政還在那里講述道:「阿仲的確是生病了……你……」嬴政微微抬眼,有些挺不好意思的看著趙高,小聲的說道:「你想……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嗎?」

看著嬴政那羞答答的眼神,學識淵博的趙高幾乎是秒懂的說

但是為了給自家大王面子,趙高還是一臉焦急,純萌但又不蠢萌的猜測道:「莫非長平侯得的是怪病?可有看過太醫?」

趙高簡直想給自己的回答點個贊,嬴政都表現的這么奇怪了,若自己還是一副完全看不出端倪的樣子,那不但是污辱了自己的智商,也是污辱了嬴政的智商——嬴政知道自己沒有這么蠢。

再退一步說,就算嬴政真得蠢到以為自己那么蠢,所以哪天突發奇想,不想要個蠢人當跟班了,那自己可怎么辦?

所以適當表現出一點智商,還是必要的。

趙高一點在心里給自己點贊,一邊考慮自己到底是送瓶好的潤滑油給白仲,還是介紹一個擅長於治痔瘡的大夫給白仲。

「不是怪病,但略為有些……不好說……」嬴政身體前傾,再次壓低聲音,「此事出寡人之口,入你之耳,萬不可傳於第三人知曉……」

「大王放心,奴婢縱使身死,也絕不會讓外人知曉此事。」趙高目光真摯誠懇的看著嬴政,信誓旦旦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