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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真是太可惡了!一群老東西!老不死!老家伙!上回收拾他們,還沒收拾的夠!」

雖然在朝上時,嬴政還能淡定的說「改日再議」,但一回到家里,立刻跟個小孩子一樣,在家里大發脾氣,摔杯子踢椅子不知凡幾。

幸好聰明而又有智慧的女主人,提前一步將易碎和珍貴的東西都藏了起來,只留下幾個破銅爛鐵給嬴政。

發泄過來的嬴政,看著滿室零亂,隨手拿起一個尚且完好粗碗砸在地上,氣憤的指著正拿著一支毛筆,寫寫畫畫的白仲說道:「你不疼我了!砸這種破東西!一點都不符合我的身份!」

白仲俏皮的沖著做了一個鬼臉,笑著說道:「你又不是我生的,我干嘛要疼你?」

「哼!長得好看了不起?就知道恃靚行凶!仗著長得好看,就讓我舍不得揍你!」嬴政生氣的說道。

這個可惡的女人,看見自己男人這么生氣,都不知道來安慰自己。

要是換成後宮里那些女人,不說寬衣解帶、自薦枕席吧,至少也該來端茶倒水,捶腿敲背吧?

「上次成嶠的事,你才收拾過一回宗室,你確定宗室那些人,這回膽子……嗯……有這么大?我看沒有這么簡單的,你的手段這么狠……我是說果斷……」

「直接說心狠手辣就好了,不用那么美化。」嬴政白了白仲一眼,然後又不好意思的將頭轉向一邊。

自從真實身份曝光之後,白仲在宜春宮之時從來都做女兒身打扮的。

大約是每個女人心中都藏著一個少女夢,又或者是這些年對秦人男子服飾失望透了頂——各種顏色的黑色,白仲自從發現能穿女裝之後,就開始不分朝代、不分國籍、不分次元的亂穿衣服,反正衣服這玩意從系統那兌換是極為便宜的。

今天,白仲只穿著一襲純黑的絲質長袍,高聳的胸前戴著一枚水晶胸針,纖腰上束著一條金色的絲帶,絲帶上掛著一塊白玉雕成的腰佩。

整套衣服並沒有多余的裝飾,卻因為她的姿容而顯得華貴無比,看上去有一種優雅得體的氣質。

但是……

「阿仲,你冷不冷啊?要不要再穿點衣服……」嬴政漲紅著臉,低下頭,怪不好意思的說道:「你看,大春天的,就一層紗……還這么透這么薄……」

白仲低下頭,看了看自己。

其實也還好啦,天氣有點熱,畢竟夏天快到了,而因為兩個孩子,屋里又不能用冷,因此不怎么耐熱的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後世的無袖小短裙,而且還是非常少女的那種雪紡紗,露出胳膊和小腿的那種。

「我以前穿得好像比現在更少過吧……」白仲認真想了想,那個時候她可是經常穿個小背心小短褲,就在咸陽宮里滿地撒歡來著,「而且你還跟我一起玩來著……」

「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你是女的……」嬴政生氣的說道。

黑歷史就不要再提了,想到自己的媳婦被那么多人看了胳膊和大腿,寡人的心肝啊……

一見嬴政的表情,白仲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遂咬著牙說道:「要不,你也多去看點姑娘的大腿和胳膊?」

「你同意?」嬴政有些喜出望外的問道。

「去吧去吧!」白仲點點頭,很大方的揮手說道。

「不是吧?你真同意?」嬴政改喜為驚,伸出手想要摸白仲的額頭。

這已經不是一孕三年傻,而是發高燒燒傻燒蠢了吧?果然,衣服不能穿少了,平常多(愛)精(吃)明(醋)的姑娘啊,衣服一穿少就凍成傻子了。

嬴政將白仲拉過來,並且熱情的貢獻出屬於秦小貝的專屬座位讓白仲抱,並且自動充當起人肉火爐的作用,張開雙臂將抱在懷里。

「我怎么不同意啊?」白仲坐在嬴政懷里,以手指繞著自己落下來的一縷發絲,一臉俏皮可愛的說道:「不怕貨比貨,就怕不識貨!沒有對比,哪來的人生贏家?我的身子那么美,有哪個女人能比得上?」

白仲說著,還特別不要臉的伸出手抱住嬴政的脖子,兩只光溜溜的腳則在嬴政身上蹭來蹭去。

嬴政思來想去,發現自己見過的那些女人,不是皮膚不夠白嫩,就是手腳不夠纖細,就算是有「七國第一美女」之稱羋妍也一樣,太過於弱質風流,不夠陽光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