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6.27小貝番外7(2 / 2)

「不易哥哥,我頭暈……」小貝「嚶嚀」一聲,柔聲開口說道。

「小貝,你再忍耐一會兒,馬上就好了。」白不易說著,伸出手想要將小貝身上的衣帶解下來。

這到不是白不易急色,而是禮節如此,必須要新郎親手解了新娘的衣帶。

只穿著中衣的小貝溫順的伏在白不易懷中,面上含羞,嬌軀柔若無骨,體香四溢,猛往白不易的鼻子里鑽。

白不易強忍著小腹的難受,親自為小貝拆下發飾,披下頭發,又為她重新凈了面,方才揮手命宮人下去。

「小貝,我來了……」白不易生澀的在小貝花瓣樣的唇上輕輕一吻,隨後在她耳邊呢喃細語道。

「嗯……」小貝乖得像小貓一樣,輕輕叫喚了一聲,任由白不易將她放在床上。

一夜無眠,小貝在白不易身下,完成了從少女到少婦的轉變。

第二天,天方蒙蒙亮,小貝推了推身邊依舊在沉睡的白不易,低聲開口說道:「不易哥哥,該起來了……」

白不易從睡夢中醒來,回過頭看了一眼窗戶,揉著眼睛一臉痛苦的說道:「天都沒大亮,這么早起來干什么?」

「那個……該見舅姑了……」小貝細聲開口說道。

在民間,男女成婚之後,妻稱丈夫的父親為「舅」,稱丈夫的母親為「姑」,成婚後的第二天早晨,新娘就早早起床、沐浴,新婦拿著盛著棗(早)、栗(顫栗)和腶修(振作)等物的竹器到公婆的寢門外等待,名為「婦見舅姑」。

小貝身為公主,雖然是嫁入男方,但也無須和民婦一般低三下四,只是白不易的父親是……

「笨小貝,我家就娘親一人,我的娘親就是你的娘親,她怎么可能忍心見你一早早起?」白不易伸出手,在小貝腦門上輕彈一下,笑著開口說道。

「可是……」小貝還想說話,一張嘴卻被白不易用嘴堵住,身體也被白不易緊緊抱在懷里。

兩人新婚燕爾,正是食髓知味、氣血方剛的時候,這一親一抱之後,又哪里能是輕易分開的?

見小貝似乎還有些心不在焉,白不易一邊親著小貝,一邊開口說道:「傻瓜,昨夜娘親進了宮……陛下怎么會輕易放娘親出來?娘親肯定也在睡呢……」

接下來的日子,小貝和白不易過得很……嗯……很荒淫很快樂。

三朝回門的時候,初嘗禁果的小貝身上多了一種婦人之美,嫵媚婉轉,極盡研態。

嬴政和白仲都是過來人,一看就知道小貝現在過得不錯,但……還是心塞,辛辛苦苦一塊尿布一塊尿布換大的白菜,就這么被豬給拱了。

原本,嬴政是想將白不易調回咸陽,以免他們夫妻長久分離,也是希望能多看看女兒。

但是白不易卻表示「男兒志在四方,他要做一個能讓小貝幸福快樂的男人,秦對匈奴大戰在即,為了小貝他也不能缺席」,然後順便表示,能不能帶小貝一起去九原駐守?

剛成婚就想把朕的心肝寶貝帶走?

嬴政氣得差點沒撲到白不易面前,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一句「朕就知道你是個白眼狼」,然後一口一口咬死這頭敢叼走自己閨女的小白眼狼。

但是在小貝面前,嬴政到底沒敢這么做,只是默默喝了一口茶拒絕道:「公主多嬌,九原地偏,怎么和你去那種地方?」

白不易還沒有開口說話,小貝已然表白道:「父皇,女兒不怕苦。」

「你不怕?」嬴政猛得一下將茶杯放在長案上,青銅杯和木案發出「碰」的一聲響,「朕怕!」

「父皇……」小貝還想勸說嬴政一二。

「此事休要再提。」嬴政說罷,冷著臉站起身,一揮袖子離開了大殿。

「小貝,要不……你還是依陛下之言,留在咸陽吧……九原那地方又窮又偏僻,本來就不是你該住的……」白不易看著小貝,開口勸說道。

嬴政顧忌的也正是白不易顧忌的,九原是什么地方?那是要啥啥沒有,除了沙子多其他什么都不多的窮鄉僻壤,白不易怎么忍心自己千嬌萬寵長大的女孩,嫁給自己之後,不但要和家人生離,還要背井離鄉,離開自己熟悉的地方去異地?

因此,白不易本來就不同意小貝去九原,只是小貝吃了秤砣鐵了心非要去九原,白不易才提議小貝來問嬴政。

因為,白不易知道,自己都不同意的事,嬴政肯定更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