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盡管放心,我和你兒子結婚也不過只是張紙而已,外人自然不會把過多的目光,放在我這個壓根不起眼的人身上浪費時間……」
「既然這樣,那就再好不過。」唐母目光如刀子一般凌遲著她,冷若寒冬臘雪。
慕傾傾回到房間,梳洗一番,換了身衣服,再收拾好行李已經是十一點了。
她拖著輕簡的箱子向別墅大門外走去,剛下樓梯,唐母卻是將她手中的箱子一把奪過來,重重丟在佣人手里,「送慕小姐一程。」
「是。」
佣人提著她的行李上了車,隨手關上了後尾箱。
慕傾傾沒敢上車,她看著黑衣保鏢一氣呵成的動作,隨後還跑到她跟前,揚起頭沖她燦爛一笑,「少奶奶,上車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打車離開。」她要自己回學校,而不是這樣不清不白的走出去。
「夫人已經交代過了,請少奶奶別讓小的為難。」
慕傾傾皺眉,她緩緩轉過頭努力掩飾著自己的情緒,「媽,你大可不必這樣!門口就有公交車,我說過的獨立,自己會走!」然後她打開後尾箱,要去拿自己的行李。
人有時候最悲哀的,莫過於,輕易地放棄了不該放棄的,固執地,堅持了不該堅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