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和御北沒有感情基礎,即使能容忍他的一切缺點,也包括他搞大別人肚子,還逼著女人去墮胎嗎?」
慕傾傾不由頭疼,態度卻是無比堅定。
永遠很遠,幸福很短,她沒必要把人生寄托在一個男人身上。
深吸一口氣,慕傾傾心里有些憋屈,但語氣仍舊強硬,「昨晚我只是,向爸爸您陳述事情的真相,他就命保鏢將我綁起來,這早餐里,指不定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如果不是您在這里,說不定我又多了幾樁丑聞滿天飛!」
唐父聞言,掐滅煙頭,臉都青了,看向唐母,「傾傾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唐母目光不由移到慕傾傾的身上,眼里的冷意愈發濃烈,「是又怎么樣,她自己還不是常常半夜才回來,指不定外面有了相好的,想趁機敲詐一筆,誰又知道呢?」
「有證據嗎?」慕傾傾反問。
唐母臉色頓時垮了下去,「這到是沒有……掃把星,你最好藏嚴實一點,我兒子已經派人去查了,等著被掃地出門,有你哭的時候!」
「婆婆,誰哭還不一定呢,東西能亂吃,但話不能亂講,你最好管緊自己的這張嘴。」
唐母惡狠狠地瞪她一眼,語氣不善:「夠了,整天鬧騰,真是晦氣,既然你執意要離婚,我們御北同意,但是,對外,只能說是他不要你的,你要以棄婦的身份滾出我們唐家……」
她話還沒說完,管家匆匆的從外面趕了進來,喊道,「夫人,老爺,大事不好了!」
「慌慌張張,趕著去投胎啊?」
唐母將懷里的狗扔在地上,僵硬的坐直身子,臉色拉得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