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渾身直打哆嗦,如實招供起來,「我說,我說,是一個戴墨鏡的女人,給了我們兄弟一筆錢,讓我們把那個叫慕傾傾的女孩誘出來,好好收拾一頓,又新鮮又刺激又有錢賺,我們哥幾個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一道亮光閃過,秦逸夏出手極快,手里的瑞士刀鮮血淋漓切掉了男人的手指,他慘叫一聲,十根手指無一幸免。
秦逸夏將手里的刀子放在男人的臉上擦了擦,「這樣夠新鮮,夠刺激嗎?」
十指連心,男人疼得不住哀嚎。
可秦逸夏偏偏覺得不過癮,非得一點一點折磨著他們。
男人喘著粗氣,不住求饒,「少爺饒命,少爺饒命啊。」
秦逸夏依舊是刀起刀落,絲毫不含糊,仿佛他切的不是手指,而是蘿卜白菜一樣,「現在不需要說這些沒有意義的話,好好享受臨死前的滋味!」
幾個大男人在地上打滾,一個勁磕頭,血花濺開,嘴里還模糊地求饒著。
秦逸夏沒了繼續折騰的興致,收起匕首站直身子,跨步往外走,保鏢們問道,「隊長,這幾個人怎么辦?」
「丟出去喂狗!」
他們看向秦逸夏,他反倒是沒什么表情,直接開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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