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夏給了他一記白眼,「你這么直接,如果事情是真的,那你要怎么辦?我們秦家就這么一個掌上明珠,你是理所當然的接受這份好,還是對一個身體有缺陷的女人,負起整個下半輩子的責任呢?」
喬墨臣沉默了,別說他不會對秦悠涵負責,就連最基本的愧疚之心,都很難再有。
或許感情就是這樣自私。
被愛的那一方,總能有恃無恐。
「女人固執起來,比洪水猛獸還可怕。」秦逸夏打擊他,「三哥,如果不是你心里住了一個人,我妹妹早該成喬少奶奶了。」
喬墨臣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怎么那么多廢話,誰讓你在孩子面前提這些話了!」
「sorry,我是提醒你。」秦逸夏剛說完,他電話響了。
「喂!」
「什么?住院了?」
「行了,我知道了。」
喬墨臣看著他,秦逸夏挑挑眉,「說曹操,曹操到,家里來電話,我妹妹住院了,說是傷口感染,化膿了,高燒不退,醫院迫不得已,就通知家屬了,怎么就這么巧合呢……」
同一時間,秦父秦母已經站在病房里。
「你傻了嗎?」秦夫人看著女兒腰上的刀口,眼里滿是懊惱和疼惜,「為了一個男人,秦悠涵,你這樣作踐你自己,你說說看,你為他的女兒掏心掏肺,他將來會娶你嗎?」
秦悠涵不耐煩的扯過被子,捂住頭,「腎都割了,你們再來譴責我,還有什么用?不如想著怎么給我補補身子!」
她這個刀口是真的,捐腎卻是子虛烏有的。
邪王寵妻:傾漢蠱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