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墨臣一皺眉,言歸正傳,「那個男人,我怎么都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在夢里見過。」秦逸夏借機報復回去。
喬墨臣冷嗤道,「他還不夠資格!」
「那就是慕傾傾帶回來,故意刺激你的障眼法,她除了想要奪回孩子,在你身上,還有別的企圖嗎?這一年半,她有糾纏過你么?有態度堅決的想要跟你復合么?」
喬墨臣搖下頭,「沒有,開始那三個月,她倒是給我打了幾通電話,但被我拉黑名單了,此後,沒有過任何動靜,似乎也沒提過關於孩子的任何事情。」
「那你當著人家面的時候,怎么不問問清楚,他倆到底什么關系?」
「我沒那么犯賤,拿著熱屁/股去貼人家的冷板凳!」
「呃……三哥,你這是在開玩笑么?」誰敢給你坐冷板凳啊,比喻也太狗血了些。
「我談正事的時候,從來都不開玩笑。」
喬墨臣手指一下下敲打著桌面,他想不了解慕傾傾的性格都很難。
那樣的女人,是固執的!
不撞南牆不回頭!
「刺激我?她還需要找男人來刺激么?」他冷冽的笑了笑。
秦逸夏掐滅煙蒂,人往後靠,「有些女人不就是這樣嗎?在一起的時候,尋死覓活,分開了,又憶往昔!」
他看眼喬墨臣,意味深長的米了眯眼眸,「其實三哥你也半斤八兩,把女兒捆在身邊,壓根不給她半點的機會,所以說,人的傷害是相互的——」
喬墨臣冷哼下。
不贊同這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