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白靈的電話,秦子禾剛想進衛生間沖個澡,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看了一下電話,是胡麗娟打來的,接起來說:「胡姐,你到了?」
胡麗娟說:「是的,飯都做好了,你晚飯吃沒吃呢?」
秦子禾說:「中午喝了一點酒,睡了一下午,我剛起來。」
胡麗娟說:「那正好,我開車過去接你,你在哪呢?」
秦子禾說:「我在賓館呢!」
去年,秦子禾參加了一次市直機關羽毛球賽,當時累得全身都是汗,回到賓館沖了一個冷水澡,一覺睡醒之後他感覺左側身子隱隱有些發麻,他一想就是那次抗洪搶險留下的病根,他本來以為已經徹底好了呢,按摩一年之中能做兩三次就不錯了,於是他就給胡麗娟打電話說了這個情況。
胡麗娟一聽就急了,決定每周回來給秦子禾做兩次按摩,她雖然在松江,但由於松桐高速公路的開通,松江到桐江開車也就三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她便決定每周五晚上回來,周一早上起早回松江。
可無論秦子禾的市長樓還是市賓館的房間都不方便,胡麗娟便在桐江買了一處房子,裝修的風格與秦子禾在輝河的房子差不多,這樣胡麗娟不但能給秦子禾做按摩,還能一起渡過一個甜蜜的周末!
等待胡麗娟的期間,秦子禾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是燕京的一個座機號,不熟。想了想還是接起電話說:「喂,你好!」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子禾,我是白景山,你那說話方便不?」
秦子禾一聽是岳父老泰山,而他說這話一定是有要事要說,急忙說:「爸,我這方便,您說吧。」
白景山說:「子禾,這幾天你就要調到一個新崗位去,我打電話給你,是讓你有一個心理准備!」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