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絕對不是我干』的絕對情緒一下子虛弱起來，

「我……真的嘆了？」

前排的先生無比認真的點了點頭。

「謝謝您。」秦向陽禮節性的對提供證詞的好心人保持了感謝。

「不客氣。」好心人滿足的轉回去，他對顧寅不再嘆息非常滿意。

自己真嘆了？那人不是說慌吧？是向陽和他串通好的？

恩，因為不是。自己一直坐在向陽身邊，這樣的距離讓她可以觀察到他的一切，他根本沒有機會和別人串通來做戲，所以……自己真的嘆息了？從上飛機時就開始一直維持到現在？

心虛的拿余光瞟一眼手表，顧寅抽了抽嘴角。

從上機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二個小時，也就是說，她嘆了二個小時了的氣。

要知道，就在不久前她還大言不慚告訴秦向陽『我這么開朗』。

天哪！顧寅有一種自己丟臉丟大發的感覺。

虛弱靠到了前面的椅背上，顧寅一副我不想見人的模樣。

「沒事兒，」秦向陽揉揉顧寅的發頂，輕聲安慰道，「下了飛機後，各走各的，我們誰都不認識對方，他不會把你的窘事亂說。」

這糟糕的安慰並沒有多少讓顧寅的心情舒緩。

在顧寅心虛羞惱下，直接選擇了遷怒。側過頭瞪一眼秦向陽，說，「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我怎么會嘆這么久的氣？」

呃……秦向陽一楞，下一刻他卻明白了這孩子在遷怒，包容的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