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貓眼，秦向陽看到了站在外面敲門的人，犢子。

「小寅，我這有點事先掛了，你一個人注意安全，晚上睡覺的話記得把門窗關上，明白么？天氣冷了，我回來的時候買個電熱毯，睡覺前開一會再關掉明白么？還有……」

敲門聲再次響起，秦向陽還想多交待些，但再不開門，犢子可能以為他不在，該走了。

而顧寅這邊情況也差不多，瓊的牛排在顧寅煲電話粥的時候燒得也差不多了。

「小寅，我這里還有點事，先掛了。」

「恩，好好，那早點回來啊？」

「好。」

雙方收起電話，各自一本正經的打開了門。

……

「秦先生，」犢子笑著點點頭，閃進房間內。「讓你久等了，真不好意思。」

這樣的客套話秦向陽在局里時，碰到也多了，應和著笑幾聲，「沒有，我這也沒等多久，我聽齊叔說，你剛從外省回來？」

「恩，剛過來打聽了消息就趕來了。」

秦向陽點頭，直截了當開口，「這次讓你過來，我想知道關於『毒蛇』最近的動靜？」

「這事我光問了那幾個兄弟，聽他們說，那毒蛇狡猾的很，最近這段時間都沒有露面。」犢子眉頭緊鎖，「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不過聽說最近又有一筆生意找上門，會在近期交易，但交易的人里……不太確定有沒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