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延先生,我再說最後一遍,請不要說和本案無關的任何事情!」
劉炎啪一鞭子抽在了溫書延的身上,衣服穿得厚所以並不疼,只是鞭尾打在了脖子上,立馬紅了一個痕跡,溫書延的外套被扒了,里面留了一件白色的襯衣。
渾身濕漉漉的,溫書延躺在了地上,冷的直哆嗦,脖子山的那個鞭傷卻是火辣辣的疼。
「你這是嚴刑逼供,我可以告你!」溫書延氣惱的說。
劉炎又是一鞭子甩了下來,啪,直接把白色襯衣給抽破了,印出一道血紅色痕跡,溫書延咬著牙悶哼。
「溫書延先生回去以後可以問問溫如旻局長,對待犯人可以用什么手段。」劉炎說。
溫書延養尊處優習慣了,從小就沒吃過什么苦頭,年紀大了更是沒有這樣被人對待過,走哪不都是高高在上,被人尊敬著,惡狠狠的咬著牙。
十點
容霆監控室面前斜了眼里面的視頻,眸光淡然。
「頭兒,溫如旻來了。」
「去告訴劉炎,把人放了,就說是一場誤會,那只是一包普通的面粉。」
「是!」
溫如旻調查了好幾個小時,終於找到人了,原本以為還要費一番口舌,沒想到對方放人了。
溫書延是被攙扶著出來了的,凍的嘴唇發紫,單獨看臉並沒有看出什么不妥,溫如旻扶著溫書延,手搭在肩膀上,溫書延齜牙。
「嘶!」
溫如旻眸光一沉,不用想肯定是被動刑了。
「溫局長,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誤會一場,人沒事了,可以帶走了,不過後續要是還有什么問題,希望溫書延先生能配合。」劉炎笑意吟吟的說,哪還有剛才打人的那股狠勁?
溫如旻深吸口氣,「你們沒有證據就打人,為什么不交給警方處理,你們這是僭越了!」
「怎么會僭越,上面審批有關於這一類的案子,都是由我們這邊負責。」劉炎說。
「公文書呢?」溫如旻壓著怒火,親弟弟就這么被人帶走了,還被打了一頓,可想而知這口怒火肯定是咽不下。
劉炎從口袋里掏出一紙公文,上面還有紅色章印,全z國關於地獄門的事都由他們負責。
「這是兩件事,根本就扯不上關系!」溫如旻不看還好,這一看氣的額頭青筋暴跳。
「怎么沒關系,他們也是專門販賣的這個東西,那些人都是危險分子,不能松懈,我們必須要負責啊,寧可抓錯一千,絕不放過一個,所以,只能委屈了溫書延先生了。」
劉炎一臉淡然,絲毫沒有慫了溫如旻的氣勢,更沒有賠禮道歉的態度,反而揚起了下巴,一副打錯了就打錯了的架勢。
溫如旻眼皮在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