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妃覺得這個主意挺好:「有些下晚班的姑娘,身上噴上這個香水,是不是就不容易被侵犯了?」
「也就出入這種場合迫不得已。要是平時我也不噴這么難聞的香水呢。」褚喬擦著頭發嘟囔。
陶妃想想也是:「你倒是挺多辦法啊。」
她的睡衣領口有些大,褚喬上圍還不夠豐丨滿,所以低頭擦頭發時,能看見她胸前一道疤。
像一條蜈蚣一樣趴在胸口,有十幾厘米長,傷疤比皮膚的顏色稍微深一點兒,微微凸起,看著有些觸目驚心。
褚喬注意到陶妃注視著她都胸口,把衣領往下拉了拉:「是不是很可怕?這會兒已經好多了呢?以前更可怕。」
陶妃有些心疼:「你說說你,都受這么大的罪怎么還不愛惜身體呢?」
褚喬笑了:「放心吧,我心里有數。對了,我想問你一個事。」說著盤起腿神色鄭重的看著陶妃:「如果說,我說的是如果啊,有人讓我受到傷害,可對方是個好人,你說我該怎么辦?」
陶妃聽的有些懵:「對方是好人,可是傷害了你就是壞人!必須要收拾他一段解氣啊。」
褚喬點頭:「有道理,我也是這么想的。我這心報復心很強的。」
陶妃樂了:「我這人也是,心眼小愛記仇。」
等褚喬頭發干了,兩人躺下繼續聊天,陶妃困的睜不開眼睛時,褚喬突然問了一句:「你是做律師的,你覺得這個世界上有公平嗎?」
「沒有絕對的。」
褚喬嗯了一聲:「法律有時候只會欺負老百姓,對當官的沒用。」
陶妃扭頭看著褚喬,想問她為什么會這么說,卻見她已經合上眼睛,呼吸漸漸平穩起來。
睡著了?
陶妃又等了一會兒,確定褚喬真的睡著了,轉身去把床頭燈關了。聽著身邊平穩的呼吸聲,她卻失眠了。
褚喬的睡眠質量讓陶妃非常佩服,從睡著後幾乎立馬進入深度睡眠,身體一動不動。
陶妃一覺睡到大天亮,轉身就見褚喬還維持著昨晚的姿勢,呼吸平靜。
更加佩服了,睡的真好啊!
她起來洗漱完去樓下看孩子們在吃飯,跟著他們一起吃早飯。
吃完早飯又幫著胖姨打掃客廳衛生,全部弄完都十點多了,褚喬才呵欠連天的起來。
陶妃直感嘆:「年輕就是好啊,熬一夜睡一覺就補回來了。」
褚喬笑說:「我這也是為了讓身體好好休息嘛。」
褚天澤跑著過來,抱著褚喬的腿:「媽媽,回家,媽媽回家。」
褚喬納悶了:「怎么想著回家了啊,你不是哭著喊著要來跟小朵兒玩嗎?」
褚天澤撅嘴扭頭看著小周幾他們三個,一臉的委屈。
陶妃跟著回頭看著小游樂區,自家三個孩子開心的坐在一起搭積木,連老跟小舅舅做對的小周幾,這會兒也十分配合的給小舅舅遞著積木,看著小舅舅壘高高。
一看就是家里這三個一致對外,排斥褚天澤了:「小周幾,怎么不跟鬧鬧玩啊?塵飛,快來領鬧鬧過去。」
兩個小朋友都跟沒長耳朵一樣,裝聽不見,連頭也不抬。
褚天澤更委屈了,使勁拽著褚喬要回家。
褚喬只能笑著帶著褚天澤離開,還不忘嘮叨他:「這是你要回家的啊,以後再想來可不是那么容易了。」
褚天澤非常有志氣的點頭:「再也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