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妃的心突然如重錘敲了一下一樣,這件事原來從六年前就是個陰謀!
「叔叔,阿姨,你們放心,既然是這樣,法律肯定會還褚喬一個公正。」
褚父無力的笑了笑:「我們只是普通的生意人,拿什么換公平?」
陶妃詞窮,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讓他們如此心灰意冷。
褚母哭聲漸漸小了,哽咽的說:「這個匕首已經丟了六年了,怎么就突然出現了?肯定是孫小雅,這個小毒婦就沒有死。」
陶妃心里亂了,孫小雅不是被強丨暴了,不堪屈辱自殺了嗎?怎么會沒死?
如果沒死她在中間充當的什么角色?
看來這事要找霍正錫問個清楚了。
又安慰了褚母幾句,急匆匆的回家,看見周蒼南就迫不及待的開口:「能不能讓霍正錫趕緊過來一趟,我懷疑孫小雅沒死。」
周蒼南愣了一下皺眉:「為什么這么說?」
陶妃將匕首的事情說了一遍:「必須讓霍正錫知道這件事,讓他說清楚當年發生的事情。還有受辱的晴晴已經死了。孫小雅又是怎么回事?孫小雅死是他親眼看見的嗎?現在不管他能不能面對過去,都必須要面對。」
說著又來了氣:「霍正錫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如果孫小雅沒死,他難過這幾年可真就是一個笑話!天大的笑話!」
周蒼南眉峰微攏的思考了一會:「霍正錫難過不僅僅是因為孫小雅的事情,算了,還是讓他自己來說吧。」
說著給大隊辦公室撥了個電話,讓霍正錫趕緊過來一趟。
掛了電話看著陶妃:「一會兒你看見霍正錫也不要太激動,他是一個非常理智的人,很多事情每個人站的角度不一樣,看到的真相也不一樣。」
陶妃看著地毯上玩著的五個孩子,壓了壓心里的怒火:「我不生氣。」
不生氣才怪了,當時怎么就想著撮合褚喬跟霍正錫呢?簡直就是孽緣。
周蒼南握了握陶妃的手:「你不是老說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實的,更別說是聽來的。」
陶妃哼了一聲,靠在沙發上不吱聲。
近中午時分,霍正錫才匆匆趕來,身上的作訓服還沒換,身上還帶著訓練場上的泥點子。
說不生氣的陶妃,看見霍正錫進門,語氣不善的說道:「你昨天下午跟褚喬說什么了?她現在涉嫌殺人已經被羈押。」
剛要落座的霍正錫聽到陶妃的話,動作頓了一下,一貫清冷的表情也露出了驚訝:「殺人?怎么會呢?」
「你以前認識褚喬嗎?」陶妃索性直接開口問道。
霍正錫搖頭:「不認識。」
「那你還記得六年前,在蘇省的深山里,被綁架的女孩嗎?一個女孩當場死亡,還有一個女孩因心臟病發作被送去急救,還做了換心手術。這些你不知道?」陶妃語氣里是滿滿的嘲諷。
霍正錫蹭的站了起來:「褚喬就是那個女孩?」
陶妃冷笑:「怎么?當時不是看過褚喬的照片?這么漂亮的女孩你竟然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