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妃笑著點頭：「好啊，祝杜律師又贏了一場看著不可能贏的案子。」

杜成鋼笑了笑沒有說話，眼神平和的看著陶妃，一如從前一樣，還像是一個祥和的長輩。

三人同行去了大廈旁邊一家川菜館，蘇律師坐在陶妃旁邊，熱情的招呼點菜，還時不時的詢問兩人吃什么。氣氛到不至於特別尷尬。

陶妃一直保持著淺淺的笑容，一手握著茶杯，垂眼看著茶杯里漂浮翻轉的茶葉。

杜成鋼沉默了一會兒，輕咳一聲開口：「小陶最近打算接案子嗎？」

沒等陶妃開口，蘇律師已經搶著說道：「對，最近所里接了個案子，需要幾個律師合伙完成，我聽主任的意思想喊你參與呢，畢竟你做過幾個漂亮的案子。」

杜成鋼也微笑的看著陶妃：「對啊，還是我跟主任舉薦的你呢。」

蘇律師顯然沒有想到這一點兒，杜成鋼這么一說，她立馬不吱聲了，她不想讓陶妃誤會她是在幫杜成鋼說話。

陶妃依舊微笑，抬頭看著杜成鋼：「讓杜律師費心了，不過最近我不打算接案子，我想休假一段時間。」

蘇律師驚訝：「你怎么了？年前不是剛休假很長時間嗎？」

杜成鋼臉色暗了下，若有所思的看著陶妃。

陶妃扭頭笑看著蘇律師：「我本來就是不求上進行的。我這個人過的懶散，想休息就休息了。」

蘇律師笑了：「那說明你家庭條件好，不缺錢。要是我和杜律師就不行了，根本不敢停下來，生怕被社會淘汰了。」

陶妃輕笑一下：「我也缺錢，只是我比較隨緣，不是我的我不會強爭。是我的我總要想辦法討回來。」

蘇律師覺得這話里帶刺，趕緊笑著岔開：「杜律師你那邊過些天開庭，沒什么事吧？不過小姑娘挺可惜的，怎么找了個這樣的男朋友？」

杜律師緩了緩情緒，微笑的看著蘇律師：「是啊，戀愛容易讓人沖昏頭腦，特別是現在的孩子對法律和貞丨操都不在乎。特別是現在的小姑娘，沒有一點兒自愛啊。」

陶妃聽的覺得刺耳，反問道：「杜律師家也是個女兒吧？」

杜成鋼臉頓時黑了下來，看向陶妃的眼神也不友好：「你在石市待了那么多天，不也了解到高小月和李志國什么關系。最後一晚上出事，還是高小月約的李志國，這一點兒你肯定不知道吧！如果不是她給李志國打傳呼，李志國怎么會去？而且李志國離開時，高小月一切正常，不知道為什么第二天早上會出現在學校後面的胡同里。」

陶妃心里驚訝，因為她沒有看過一手的調查資料，並不知道高小月還給李志國打過傳呼，如果真是這樣，高小月找李志國干什么？

蘇律師也驚訝，顯然她是相信證據的一個人：「這樣說來，這個小姑娘和你的當事人確實是戀愛關系啊。不過就算是戀愛，如果女孩不願意，強制發生丨關系也算強丨奸啊。你的當事人也解釋不清楚自己是無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