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俊好整以暇的說:「你讓我練一練,我告訴過你啊,這是第一次動手,我沒你那么心靈手巧。」
鏡容抿嘴笑,行,你願包成什么樣子都可以,反正你自己吃,但是記住啊,皮兒千萬得捏緊,不然下到鍋里皮和餡分了家,那就麻煩了。
修俊點頭聽話,好奇的看缽內,不知道鏡容拌成的這是什么餡兒,鏡容則神秘的笑笑,說是一鮮餡兒,一共一種混合的。
他們邊包邊笑談,快樂的度過每一分鍾。終於包完、煮熟、開吃了。鏡容將一白碟放到修俊面前,餃子形狀是雜七雜八的,造型「豐富」,什么名堂都有。
鏡容揶揄的一笑,看看,這就是你的傑作,自己慢慢享用吧。
修俊亦好笑,「嗯……我看還不錯。你看呀,後來的一個比一個成功。」
「往什么方向成功?藝術品嗎?沒錯,陳列著各式各樣的,像在展覽。你想象力還真的比較豐富……浙江有道傳統名菜『百鳥朝鳳』,是中間一整只雞,周圍擺了小鳥形狀餃子。你以後包那個好啦……你先吃著,我把剩下的煮完。」鏡容在繼續的調笑對方。
修俊急忙,「你先吃,我去煮。」
「你煮什么呀,那是你的餃子,我不吃。」鏡容已進了廚房,沒多久她煮好自己的一份,端了出來。看修俊正無窮享受似的吃著自己的晚餐,於是在對面坐下。
「吃著怎么樣啊?」
修俊給予肯定的笑,「味道一流,不過菜好像太多、肉太少,幾乎就是菜餃子。」
「干嗎吃那么多肉啊!我就喜歡吃這種的,下次包雲吞才是包純肉的好。」鏡容反對。
修俊努力咽下餃子,摸向自己的嘴唇,臉上有一點懊惱之色,他咬到嘴唇了!
鏡容知道後卻只是格格嬌笑,純是一副看人笑話之態。修俊瞥向對方,沒好氣兒的說,;「笑什么啊,幸災樂禍。」
劉勇平工作得晚,這時坐車回家,等他下了車,立即播了一個電話號碼。
結果傳來聲訊台的提示: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是空號。
劉勇平放下了手機,瞪著手機上的號碼顯示,又焦躁又失望,喃喃的自語,怎么回事,手機怎么成空號了呢?又過一周了,他內心預感到不妙,胡龍也不來個電話,會不會離開了?
不行,不行!可不能這么著,得去看看,他擔憂又焦灼,大步匆匆轉回車站。
等他去了某小區,找到上次去過的那棟樓房,一步步朝上走,終於到了胡龍家門口,鐵門、木門全都牢牢鎖著,他一皺眉,高叫)哎,小胡,你在不在啊?小胡兒、胡龍……開門……
他叫喊了半天,又動手敲門,門內完全沒反應,他知道一定沒人了,泄氣的住手,喃喃的自語:「九點多,這么晚了,怎么還不回家?唉!這小子搞什么鬼呢,手機老打不通,什么意思呀。」
於是他又撥了,話頭的聲音仍是說「空號」。他無奈得在寬大走廊上轉了好多次,等候近二十分鍾,仍不見對方的蹤影,終於沒了耐心,煩躁的轉身離開。
小真及吳雨在廳上看電視,小真就笑:你不是說跟人學什么車?
「他今天沒空。」吳雨嘆了口氣,內心在想:他要是沒有女朋友該多好。
「他條件一定不錯吧?我說你這些天精神這么好,原來在約會。」小真好奇又八卦的問。
「什么約會呀?還沒開始呢,我不是說過,人家有女朋友了,何況他比我年輕不少。」說到這里,吳雨臉上出現了少見的落寞之色。
小真好奇:「什么?比你年青,還年青不少?哎喲,姐弟戀啊。你怎么口味變了,我記得你不是一向喜歡那種什么……成熟男人。」
吳雨吃著桌上玻璃碗內的葡萄,笑容中又透出了一絲甜蜜與溫情:「你不知道,這個不在於年齡,我覺得他挺成熟的。我們在公司上見過多次,私下又相處好幾次,跟他在一塊兒,不僅是快樂,心還很安穩,特別有安全感,他樣子精明強干,反正是能力突出、有個性、又沉穩的那一種。你知道我最喜歡這類男人了,這樣才會讓人覺得刺激。」
小真笑了:「刺激?你是不是只為追求一個刺激?」
「哎呀,不是。單方面的肯定不行,刺激與穩定結合,這雙重感覺就太罕見了。」
「不過我看你可沒什么希望,他是個年輕的,不去找年輕靚女,還來找你這種老處女啊?」
小真故意的打趣對方,潑冷水。
「喂!怎么說得這么難聽,什么老處女啊,我很老嗎?年歲是多少,咱先不說,至少外表上看,我還挺年青的。」吳雨已經在叫著抗議了。
小真聽完又笑,含了揶揄。吳雨卻不在乎,吃著自己的葡萄,吃了好幾口,突然吐出一塊葡萄皮,登時眉頭大皺:這個好酸啊。
小真忍不住直笑,吃不著葡萄,說葡萄是酸的,你吃到了,怎么還說酸?
吳雨幾乎作勢想打對方,小真立即機靈的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