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好孩子！」張氏帶著笑，把剛剛順手放到一邊的竹籃子提過來，從里面拿出兩塊麥芽糖。

程明珠：「……」

程三郎：「……」

「娘！」何氏忍不住紅著臉笑起來。「他們都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那就放起來，快。」張氏說著把籃子給了何氏。「我去看看四郎。」

「哎。」何氏點頭，程明珠與程三郎被打發出房間，程明珠想了想，轉頭去把小烏龜拿出來，丟進背蔞里，和何氏說了一聲就往山上去了。

「說吧，你想讓女婿去找我是什么事？」看過了程四郎，張氏回到何氏房里，程家梁為了避嫌去了四郎房里看著四郎了。

「是家里。」何氏難堪的低頭，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而且她知道，娘家供著她弟弟讀書，其實並不寬裕。「你女婿手臂受傷了，三郎身子也傷了……」

何氏把事情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張氏不聽還好，一聽炮仗脾氣立即來了，指著何氏一通罵。

「你說你這日子過得！也沒個當娘的樣子！是誰出嫁前說了，日子是自己過出來的？是誰回娘家對我說婆婆公公對自己好，大伯子大嫂都和善的？這得是什么人家啊，居然對自己的孫子孫女都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