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珠沒能注意以余富的詭異，不過程四郎倒是一眼就看了來了，他唇角一彎，幽幽一笑。

肖想他妹妹么？呵呵。

「多謝你了。」程四郎溫文有禮的對著余富施了一禮。「不過我上次聽余錢說這如意樓里，只兄台最為穩重可靠，不知這次馬車怎么駕得好像有人追呢？若是兄台有什么難事，盡管開口就是。」

「哪里，不是的，我是……」余富呆滯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解釋下去，「我是喜歡駕車快些，這樣省些時間。」

「兄台此言差矣，有些青菜是怕顛的，兄台下次還是穩妥駕車吧！」程四郎說著又掀開車簾看了一眼。「兄台看，生菜和白菜都被顛得有些壞了。」

「啊？」余富呆呆的也掀開簾子瞅，咦，還好，只是外圈的葉子有些不好，不過這外圈的葉子本就不用的。

「兄台下次一定要注意，要是孫掌櫃誤會我們程家賣不新鮮的菜蔬給如意樓就不好了，六娘說是吧？」

一邊掛了半條命的程明珠一聽不干了，這不斷她財路么？不滿的看了眼余富，她點了點頭。

「下次余富小哥慢些吧。」

「……」余富看著程明珠好想哭，他真的沒把菜顛壞啊！

可惜程四郎不給他解釋的機會，直接帶著爹和妹妹走遠了。

程四郎邊走邊搖頭，突然轉頭對著程明珠說了一句。

「六娘，記住了，要找個終身依靠，第一點，對方的腦子一定要好使！」

程明珠：「……」

這是怎么一個神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