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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的是頭等艙,周圍沒有很多人,大家都很安靜地休息。

司偌姝也靠在另一側休息。而顧辭拿著雜志,安靜地看書。

她不知道他們要去什么地方,但總歸這個旅程一開始並不美好。

坐了兩個小時的飛機又轉機,他們才到達西班牙的加那利群島。

加那利群島是歐洲人過冬的好地方。

司偌姝下了飛機,那時候正好是西班牙晚上七八點。天氣微冷,但氣候很宜人。

一出機場便有人來接他們。

顧辭將行李塞進汽車的後備箱里,然後帶著司偌姝一起坐進去。

顧辭一開口就是很流暢的西班牙語,然而司偌姝並聽不懂,一直處於懵逼狀態:???

但她絕不率先低頭,看看窗外夜間的風景,盡量無視身側的人。

司機似乎發現司偌姝不說話,於是用英語跟她說了一句,女士你真漂亮。

司偌姝連連說謝謝。

她知道西班牙人很自傲,不屑說英語。而且也不以英語為第二母語。他們基本都講西班牙語。

是以,她很頭疼......到時候交流也是一大困難。

只是她沒有想到需要交流的時機來得要這么快。

當他們在酒店要入住的時候,她又與顧辭產生了矛盾。

一個決定要去外邊逛逛,另一個覺得身體難受,但又不明說,想要留在酒店里。然後不大不小地吵了一架,以司偌姝直接跑出酒店結束。

於是問題來了。

此刻司偌姝正生無可戀地坐在她也不知道哪里的小廣場的一個石凳上,思考著一個路痴怎么回到酒店。

西班牙的晚上夜景很漂亮,人們也很懂得享受夜生活。

所以時不時有人從她面前經過,都是笑得很開懷,有些人還會和她熱情地打招呼。

有些人看到與他們年紀差不多的司偌姝,還會邀請她一起加入他們的酒會,然而司偌姝並沒有任何的心情。

她咬咬唇,臉上有虛汗落下。

她想吵夠了,自己也冷靜夠了,現在最主要的是,她需要回酒店好好休息一下。

只是該怎么回去是關鍵。

手機並沒有什么用,再說她也沒帶,還在自己家里躺著呢。

就算她知道顧辭的手機號碼,但也沒有地方讓她打電話,而且不一定打進顧辭的電話里。

忽然她就哭了,啜泣的聲音還不小,就像是小孩子一樣喊著顧辭的名字。

她覺得自己的大姨媽要來了,不然脾氣怎么會變得如此難以控制。

「哭什么。」身後忽而響起一個清冷的聲音。

司偌姝本想說關你什么事,後來一愣,眼淚還掛在眼睛上,轉過頭便看見顧辭雙手插在口袋里,靠在樹上,雙目一動不動地盯著她。

顧辭見她傻愣著,直起身一步一步走過來。將她橫抱起來,小心翼翼地護在懷里。

「回去了?」

「不跟你回去。」她偏過頭,鬧別扭。

顧辭才不顧她的抗議,一把將人帶回了酒店。

酒店是在十七層,一面很大的落地窗,從里邊望出去是海岸,是燈火。

司偌姝被顧辭扔在床上,還沒動彈就被顧辭壓住。

他埋首在她的頸窩里,嗅著她身體的芬芳。

一點一點吻著她。

「我真想一輩子不理你......」他忽而在她的耳邊這般說了一句。

司偌姝卻一掃之前悲傷的情緒,重新勾住他的脖子,語氣曖昧無比:「可你沒辦法不理我,不是嗎?」

「清楚就好。」他用了力氣,重重咬了她肩膀一口,讓司偌姝簡直倒吸一口冷氣,微微清醒了一些。

「可你為什么生氣啊。」她的身體一陣濕滑,顧辭也順勢進入。

「誰能想到自己的老婆會那么善變?前一秒還跟你笑著說再見,下一秒電話打過來就是離婚。我要是不生氣,那才是不對勁。上來一些,我想要吻你。」說著,他將她往上挪了一下,然後弓著腰,雙唇去尋找她。

找到了,含住,輕易不松開。

「你......」感受到她體溫的不對勁,顧辭直接抽身而出,打了前台的電話,用流利的西班牙語跟人說話。

司偌姝迷迷糊糊地問他:「怎么了?」

「發燒了還不自知?」顧辭給自己裹上浴巾,去客廳里倒了一杯開水。

大概五分鍾後便有服務員上來送了葯。

顧辭關上門回到窗前。司偌姝已經睡著了,小臉兒有些疲憊。

他無奈一笑,放棄葯物,轉而去浴室拿了毛巾沾了冷水給她的腦袋上安上。

做完一切後,他就坐在床邊看她睡覺,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忽而真實情感地想要一個屬於他和偌姝的孩子,男孩女孩都好。但還是女孩吧,最好像偌姝多一些。他一定會好好保護他們的孩子,愛護她,陪她一起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