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國邊境,泛著血紅之色的煙霧繚繞著,彌漫著陣陣血腥之味
四周,皆是一片煙霧,看上去,給人一種危險感
然而卻有不少人怡然自得地穿過煙霧,身影瞬間消失
伴隨著兩道勁風拂過,兩道身影也乍然出現在煙霧之中
其中,一名是身穿玄色華麗長袍的俊美男子,一雙桃花眼半眯著,表面風流倜儻,眼底寒芒涌動
在其身旁,是一名身穿月牙白長袍的女子,女子氣質輕靈,身上點點疏離氣息散發而出,凹凸有致、嬌媚玲瓏的身軀足以吸引所有男人的視線,一條金色煙沙將那纖細柳腰輕輕挽住,微風拂過,煙紗搖曳,為其增添了幾分蠱惑人心的魅力與神秘,目光緩緩移上,看見的卻是一張極為普通的臉頰,讓人失望至極
然而就是這么一張普通至極的臉,卻有著一種虛幻神秘的感覺
「走,穿過著迷霧,就能夠到達凶血海了」俊美男子頗為慵懶地道,瞥了一眼身旁的女子,輕聲說完之後便先走了進去
女子挑了挑眉梢,看著瞬間消失的男子,抿了抿唇,也跟著走了進去
這二人,正是那來到隋國的帝沁與墨十二
行走在迷霧之中半晌,最後終於到達了盡頭
走出迷霧,映入眼簾地便是一片血茫茫的世界
天空一片血色,卻宛如晚霞般好看,但並不賞心悅目,而是給人一種頻臨危機的感覺
左右兩側,血色大樹直插雲霄,宛如頂梁柱般,血樹四周,是一片血色花海,這花紅得妖艷,仿佛是用人血澆灌出來般,不過,事實的確是如此……
在這里,只要是死在凶血海之中的人,都會化作膿血,從地底下傳到這花之中
一般來說,每年能過得這凶血海的人,只有十分之二,不過一般都是一些心高氣傲的人或者一些認為自己有能力抑或是趕時間的人才趕過凶血海,一般人,都是繞道走,盡管用的時間更長一些
在前方不遠處,岸邊十幾名強者站立著,其中,一名灰衫老者卻躺在一個梨花椅上,丟給過海的人一輛輛小船
「走」墨十二揮了揮手,旋即自顧自地走了上去,不理會那灰衫老者便走了進去,看著前方彌漫著濃郁的血腥之味的無盡大海
「年輕人,可不要意氣用事,要過這凶血海可不是憑借著武氣能飛過去的,估計還沒走幾米你可就要葬身在凶血海中了」蒼老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那灰衫老者慵懶地伸了伸懶腰,面色毫無波瀾
墨十二只是掃了一眼老者,勾唇輕笑,「這我當然知道」
飛過去?他腦袋壞了也不會這樣做這凶血海之中血腥之氣太濃郁,比武氣都要濃郁,就算是等級達到武帝的人都有些難以走得了幾百米,更何況他?
說著,墨十二長指一擺,一只足以容納下幾百號人的豪華大船便飄盪在海中
這船似乎是用什么特殊材料制作而成,船身呈紫紅色,細密神秘的紋路鐫刻在船身,隱隱散發出幽幽的神秘金芒
見此,灰衫老者連忙站了起來,緊緊盯著那豪華大船,眼中染起不可置信的色彩,
「這不可能啊!這等船只分明是皇室特別之人才能夠擁有的,可是這種色彩卻不代表任何皇族……看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不是一般人啊」灰衫老者低聲呢喃了一聲,旋即又恢復了平靜,緩緩坐下,淡淡道,「小心一些」
墨十二眼中閃過一道戲謔,旋即跳上了船,對已經走到岸邊地帝沁伸出了大手
帝沁卻恍若未睹,跳上了船便進了船艙
對此,墨十二並沒有露出什么憤怒的神情,只是收回了手,將船只啟動
紫色大船穿梭在凶血海之上,時不時血色天際落下幾道奔雷,卻被這紫色大船的一層金光給化解了去
船艙之中,一男一女對坐著,在二人中間隔著一個棋盤
女子拿著白色潤滑棋子,而男子拿著的是黑色的
「已經八天了,還有什么時候才過得了這凶血海?」身穿月牙白長袍的女子悄悄皺了皺眉,淡淡問道
「八天而已,有什么好煩躁的,這凶血海你真當這么好過去的?現在我們還是在外部,什么危險都能被這船化解而去,但到了中部,有得你打的」玄袍男子手中一個棋子再次落下,無所謂地道
「哦?這凶血海還分中外部?」女子挑了挑眉,面色帶著幾分訝異與好奇
「那是自然,看來你對這里不是很了解啊」玄袍男子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能夠心平氣和下棋的二人,赫然是那進入凶血海的帝沁與墨十二
幾天的相處,已經讓帝沁對墨十二的戒備有所消散,雖然說不得上完全信任,可還是能夠相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