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1 / 2)

32、<——19lt轉載——>

瞿城看到徐辭年閉上了眼睛,心里閃過狂喜,碎吻落他鼻尖上,從喉嚨地擠出低啞聲音,「辭年,睜開眼睛看著我。」

徐辭年緊縮牙關,一聲不吭,沾著水汽睫毛不安定顫了顫,心臟跳飛像是隨時都要從喉嚨里跳出來。

他不想看到瞿城仿佛把他看透目光,也不想看到他眼里自己狼狽不堪倒影。

仿佛兩個人一旦四目相視,一切偽裝都會無所遁形。

「不吭聲是嗎?」瞿城低笑著扯了扯嘴角,右手順著他光滑脊背向下,低頭一口咬住他喉結。

「唔……」

徐辭年悶哼一聲,撇過頭僵硬躺地上一動不動,嘴角抿死勁,也不知道是跟瞿城較勁,還是跟他自己過不去。

瞿城低頭舔著他被咬住齒痕嘴唇,帶著誘惑似腔調低聲道,「你不說話是因為心虛嗎?」

「害怕一旦開口就會暴|漏你對我也有感覺事實,嗯?」

「放屁。」徐辭年抬手,把手背搭眼睛上,深吸一口氣,「那個時候就算是一只狗溺水我也會下去救。」

「你會讓狗也這么對你嗎?」

瞿城悶笑,覆他身上,月誇下用力一撞,堅硬器||官頂上來,帶著火熱溫度,刺激徐辭年耳根瞬間紅透了,抬手就要打,卻又被瞿城狠狠箍住。

徐辭年忍無可忍,倏地睜開眼睛,正好對上瞿城深邃眼睛。

黑色,仿佛鏡面一樣眼睛里面倒映出他影子,此刻他近乎全l被壓身下,臉上帶著劇烈咳嗽過得眼淚和口水,臉頰通紅。

這副鬼樣子讓他頭皮發麻,腦袋里一片空白,下意識張嘴咬住瞿城脖子,牙齒相對近乎見血。

「你他媽真不是個東西!從一開始你就下套設計我!」

瞿城任著他咬,肩膀流血了也不乎,他像一座無法撼動大山一樣把徐辭年所有退路都堵死,雙手扳住他脖子,一瞬不瞬盯著他眼睛,語氣囂張不成樣子,「是又怎么樣?我就是故意把你引到這里,故意溺水讓你來救,你完全可以不跟來,也可以讓我直接死水里,咱倆干脆一干二凈,可是你沒有!你給了我機會,憑什么不讓我趁虛而入!?」

「你——!」徐辭年被堵得啞口無言,心里擰成一個疙瘩。

他不停地問自己,為什么會去救瞿城,經過董鋒事情,為什么還是不長腦子動了真心,可是答案無解,他身體已經先於腦子行動了,現後悔也來不及了。

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跟瞿城這樣拉扯下去,否則一定會輸得一敗塗地,使勁推開瞿城,他爬起來拿著衣服就要離開。

瞿城好不容易才把他攥手里,哪里會這么容易放手,粗魯把他扯回來按石頭上,泄憤似一口咬住他喉結,疼得徐辭年「啊」了一聲,瞿城也沒有松手。

「瞿城你就是個瘋子!王八蛋!」

「對!能逼出你實話,說我是龜孫子也可以!你敢嗎,只要你承認我馬上放開你!」

徐辭年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可以面不改色把董鋒騙團團轉,此刻卻沒辦法對瞿城說謊。

不過一句「抱歉,你自作多情了,我根本不喜歡你」罷了,話到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瞿城看著他陰晴不定臉色,嘆了一口氣把他逼進牆角,「就因為受過一次傷,所以就要拒絕所有對你好人嗎?辭年,你看看我,我不是董鋒,永遠也不會是他。」

徐辭年倏地瞪大了雙眼,「你……」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他慌亂撇過頭,又被瞿城扳過腦袋逼著跟他對視,「徐辭年,哦不,或者我應該叫你徐大少爺,你以為對付董鋒和徐年那點把戲真能騙了我嗎?」

徐辭年愣住了,不敢置信後退了一步,後背撞身後石頭上。

瞿城怎么會知道這么清楚,他身上秘密還有什么是他不知道?!

「我不明白你說什么,陳家那塊地我不要了,放開我,我要回去。」

徐辭年轉身就走,瞿城伸出胳膊攔住他去路,勾起嘴角自嘲笑了笑,「你說我王八蛋,設套讓你鑽,那你又對我說了多少真話?兩年前你監獄里喝醉了口口聲聲叫著董鋒名字,如今既然已經決心報復了,又為什么還是放不下以前事情?」

「就因為那個人渣傷過你,所以我就應該平白無故受這窩囊氣,徐辭年你他媽公平一點,不能這么對我!」

所有謊言都被瞿城戳穿,一瞬間徐辭年感覺自己像是被扒||光衣服扔外面,羞恥狼狽無路可退。

瞿城見他低著頭,手指都顫抖,心里一下子就軟了,伸出手毫不猶豫把人抱進懷里,低頭吻了吻他額頭,「不管你受了多少委屈,我都會幫你一一討回來,誰要跟你過不去,我就算再蹲一次監獄,也會讓他不得好死。」

「既然你要報仇,就當是利用我行不行?我就站這里等你利用,你只要說一句,我就當你槍把子,你指哪兒我就打哪兒,辭年我求你利用我成嗎?」

徐辭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急促喘了幾口氣,眼眶里滾出一滴眼淚,砸瞿城手背上。

心口像是被一只無形手包裹起來,滾滾熱流涌入,撫平了陳年舊傷。

他使勁擦了擦眼睛,不想讓自己變得這么狼狽,可是眼淚從指縫里涌出,怎么都止不住。

這世界上怎么有瞿城這么傻逼人……

瞿城捧著他臉,一點一點吻干凈他臉上淚痕,躊躇了片刻才慢慢吻上他嘴唇。

徐辭年閉上眼睛,沒有拒絕,也不想再拒絕。

他想自己是真栽了,明知道感情這東西根本靠不住,卻還是願意再賭一次。

一開始這不過是一場互相追逐游戲,目標就是把瞿城獵入法網,可是如今獵物已經自投羅網,獵人卻賠上了一顆真心,這場豪賭,他早就輸徹底。

兩個人外面逗留了很久,回到陳家時候,瞿城和徐辭年臉上都掛著一絲不自然,扭扭捏捏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秘密。

陳軍看看這個,瞥瞥那個,一肚子疑問。

這倆人出去時候劍拔弩張,一副不達目誓不罷休,誰敢擋路跟你玩命架勢,如今出去「磋商」了大半天,怎么回來一個個都變成了小媳婦?

陳老頭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決定,一咬牙一跺腳,把那張仔細保存十萬塊錢支票遞給瞿城,「那個……瞿先生,這錢還是還給你吧,我想好了,地皮可以再有,但是恩人這輩子沒有幾個,這地皮我不賣了,如果你要去法院告我就去吧,我老頭子賠傾家盪產也認了。」

瞿城看了一眼徐辭年,見他尷尬把眼睛挪到一邊,耳根還泛著紅氣,心里喜滋滋,玩味對陳老頭說,「老爺子,您可想好了,這違約金可不便宜,您跟您孫子這輩子可能都還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