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1 / 2)

「嗯?」

瞿城愣了一下,就聽徐辭年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帶著一縷笑意,用清潤的嗓音輕聲說,「四個月是可以運動的意思。」

可以運動的意思是……

沒等瞿城問出來,徐辭年的手已經撫上了他的腿間,意思不言而喻。白皙瘦長的手指襯在黑色的褲子上,黑白分明,瞬間讓瞿城的呼吸都亂了。

堅硬的器官不受控制的在褲子里跳了幾下,被拉鎖卡住,散發出勃勃的侵略意圖,讓瞿城沙啞的悶哼一聲,接著按住徐辭年的手,「孔雀,別玩了,你他媽這是誠心折磨我。」

隔著褲子,徐辭年都感覺到掌心炙熱的溫度,想象著那個東西粗青筋纏繞的樣子,如今被憋在褲子里受氣,忍不住笑了起來,翻身躺在瞿城身上,用指尖撩撥著他最敏感的部位。

「我折磨你什么了,嗯?你說啊,我折磨你什么了?」

瘦長的手指從根部滑過,勾勒著粗壯的線條,最後停在頂端用力搓了兩下。

「嗯……」瞿城喘了一口粗氣,性=感低沉的聲音帶著濃郁的雄性荷爾蒙,讓他的眼睛瞬間涌出幾縷難耐的紅血絲。

伸手一下子探進徐辭年的臀=縫,頂了幾下,揉著他兩團多肉的屁=股,狠狠地罵了一句「我操」。

「你他媽給我老實點,別招我,六個月之後看我草不死你!」他往上挺腰,堅硬的部位,撞擊著徐辭年的大腿內側,這時候還不忘托住他的腰,不要傷到脆弱的小豆丁。

趴在瞿城高大健壯的身體上,全身都仿佛放松了下來,徐辭年舒服的翻了個身,往前蹭了蹭,咬他帶著青岔的下巴,「你真的不難受嗎?六個月可就是半年,一百八十天,難不成你要天天這個樣子去沖涼水?」

一邊說著,他一邊緩緩解開瞿城的褲子,抽掉腰帶扔下床,金屬腰帶口砸在長毛地毯上,發出很輕的聲響。

微涼的右手探進褲子,隔著黑色緊身子彈褲,摸到了勃發的器官,大家伙碰上老熟人,激動地吐了幾口白沫子,像個活物一樣在徐辭年的手心里跳了幾下,恨不得一頭就要鑽出來。

徐辭年低笑,把手指伸出來,舉在瞿城跟前,此時指尖已經被粘膩的液體沾濕,泛著曖昧情=色的亮光,他毫不猶豫的伸進嘴里舔了舔。

瞿城的呼吸陡然一滯,接著胸口劇烈的起伏。

這只死孔雀哪怕什么都不做都能讓他冒火,更何況是這樣明目張膽的勾=引,隨便一個眼神就讓他硬的頭皮發麻,揉捏徐辭年屁=股的手更加的肆無忌憚,揉搓、把玩……狠狠地向兩邊分開,用膝蓋磨蹭著中間最隱秘的地帶。

「嗯……」徐辭年哼了一聲,聲音帶著難得的軟意,尾音像小刷子一樣鑽進骨頭縫里,撩撥著瞿城的神經,在這種事情上他一向不主動,但是這頭一次主動就快要了瞿城的命。

「別出聲!也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瞿城受不住了,全身燥熱的像是掉進了沸水里,他翻了個身,把徐辭年輕柔的放在床上,大手捂住他的半張臉,蓋住他漂亮狹長的眼睛和散發著勾=人聲線的嘴巴。

徐辭年悶悶的笑,抓住他准備逃離的手,伸出舌頭舔他的手心。

看著瞿城因為自己而氣急敗壞的樣子,讓他控制不住興奮起來,就好像把這個男人的七情六欲都掌握在手心里一樣,他會因為自己而傷心快樂,欲=火難平,這種滋味遠遠是*征服做不到的。

「瞿城……」他輕聲叫他。

瞿城哀嘆一聲,雙手撐在徐辭年腦袋兩側,激烈的喘著粗氣,噴發出可以將空氣都點燃的熱度,「操,都說別這么叫我了!」

小舌頭在手心里不斷地摩擦,簡直快把他逼瘋了,他現在腦袋里全都是怎么把徐辭年按在床上,掰開他的雙腿,把他自己狠狠地埋進去,使勁的操,讓他再使壞,讓他再發=騷!

「瞿城,真沒事兒。趙睿說了,三個月的不穩定期已經過了,我現在總躺著對豆丁不好,要適度的動一動了,再說……」

徐辭年咬了一口瞿城的鼻尖,說到最後臉頰泛起一層可疑的紅暈,「我想要你……你忍心扔下我沖涼水嗎?」

一句話簡直像是點燃了火山,直接噴發出滾燙炙熱的岩漿,徹底將瞿城淹沒。

我想要你……我想要你……

這句話能從徐辭年這么硬的嘴巴里說出來,簡直讓瞿城全身又酥又癢到骨頭里了。

一下子抬起徐辭年的雙腿,在他後腰上墊上厚實的墊子,控制著手上的力氣,生怕激烈的動作讓他失手將徐辭年就這么撕碎吞進肚子里。

撫=摸著初露端倪的小豆丁,他用最後的理智問道,「我再問最後一遍,你確定沒事兒?趙睿也說可以了?」

徐辭年笑著「嗯」了一聲,說只要不劇烈就沒有問題,結果尾音都沒說完就被瞿城一下子扯開了襯衫,脫下褲子,整個人徹底光=luo在床上。

瞿城的眼睛濃稠幽深,帶著鋪天蓋地的侵略意圖,開始從頭到尾吻遍徐辭年的全身,落在肚子上的時候,用手指不斷地安撫著,低頭親了親肚臍,「豆丁,你乖乖睡覺,一會兒爸爸帶你坐『搖籃』,記得不許睜開眼睛知不知道?」

徐辭年哈哈笑了起來,被瞿城分開了雙腿,避開他的肚子,把褲子里硬的發疼的家伙拿了出來,紫黑的色澤,青筋纏繞,頂端帶著煽情的液體,抵在了入口。

「先打個招呼。」瞿城笑著往前探了探,雞蛋大小的圓頭在入口畫著圈,輕輕頂進去一點接著再拿出來,過家門而不入,惹的徐辭年的耳根都紅了。

徐辭年翻了個身,撐起身子坐了起來,避開瞿城堅硬的大家伙,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瞿城坐上來。

瞿城以為剛才那個姿勢他不舒服,也沒說什么翻身騎在他身上,徐辭年這時候雙手已經能完全的摸到他,手指把他的褲子徹底扯下來,連內褲都不願意二次動手,直接扔到床下,伸手探進瞿城的後屁=股。

從來沒有人探到的位置被摸了幾下,讓瞿城的臉一下子青了半截,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

徐辭年的手還在往下,抬頭親吻他的下巴,「第一次,有點經驗不足,不過你忍忍就過去了,我給你擴張好了,你自己坐在我身上動吧,你也知道我現在不能亂動,就委屈你了。」

一句話讓瞿城的臉徹底青了,一把按住他作亂的手。

「孔雀,你他媽是……想上=我?!」

徐辭年一臉坦然,笑著舔他的手心,「剛才不就說了嗎,我想要你。每次沖涼水也不是辦法,我不能亂動,但是你可以啊,這總比你天天靠右手強多了吧?」

這話的口氣就跟「我多為你著想,你還不快點來謝謝我」一樣欠揍,瞿城被徐辭年勾起來的欲=火全都憋在身體里出不來,下面已經硬的發脹,筆直的挺著,脹的有些駭人。

虧他剛才還納悶徐辭年怎么突然邊這么乖,原來他發=騷不是想要他前面這一根,而是惦記上了他的屁=股!要不是因為心疼小豆丁,他現在一定二話不說把這只死孔雀生吞活剝,操的他只能張嘴叫哥!

「就一次唄,你體諒體諒我,你看,我也硬了。」為了讓瞿城上鉤,徐辭年抓著他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腿間。

此時那里已經炙熱難耐,筆直的翹起,被瞿城粗糙的手掌一捧,更加激烈的跳了幾下,引得徐辭年喘了幾口氣,抬起頭眼睛水潤,「就一次……好不好?」

「剛才你還說要為了小豆丁做個好爸爸,現在為了不要驚動他,你就委屈一下吧……瞿城。」

他的尾音不自覺地往上挑,帶著罕見的軟糯,甚至還有那么點撒嬌的意思,瞿城咽了咽口水,喉結上下滾動,看著床上活色生香的孔雀,手掌縮緊,下意識的去撫=摸他的器官。

徐辭年「唔」一聲悶哼,配合著挺腰在瞿城的手里撞擊著,額頭上的汗淌下來,滑過他的嘴角,引得他伸出舌頭舔了舔,雙手不老實的繼續在瞿城身上到處點火。

瞿城在心里狠狠地罵了兩句,盯著徐辭年紅潤的嘴唇,眼睛愈加深沉,雙腿分開撐在他身上,低下頭一瞬不瞬的開口,「你剛才說舍不得我去沖涼水是真的嗎?」

「當然。」徐辭年看他已經松動,驚喜的眼睛都亮了,雙手往瞿城的股=間探,下面的鳥兒已經硬的有些發疼,急不可耐的仰頭啃他的嘴唇。

瞿城的嘴唇壓著他的,任他在自己身上作亂,「你想干=我,是怕傷著豆丁?」

徐辭年不好意思說自己有這個想法許久,他也是個男人,當然不會永遠滿足在下面。

不過這么作死的話在這么危險的時候還是不說為妙,仰起頭,他大言不慚的眨了眨眼,「要不然你以為呢?以前沒有豆丁的時候,我被你折騰的還不夠慘嗎?」

「哦。」瞿城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那來吧。」

徐辭年愣了一下,接著狂喜,「你那什么……別害怕,我幫你潤一潤就不疼了。」

指尖伸出半截,在半空中被瞿城強硬的按住,接著他沒有任何征兆的突然翻過身,避開徐辭年的肚子,低下頭一口含住了他筆直的器官。

「!!」

徐辭年倒吸了一口涼氣,驚得頭發都差點豎起來,「你他媽干什……嗯!」

瞿城重重的嘬了一口,讓徐辭年的腰瞬間就軟了,炙熱的口腔、濕潤的觸感讓他情不自禁的口申口今一聲,接著鼻尖上戳過來一個巨大堅硬的肉塊,一滴黏液淌下來流進他的嘴里,腥膻的雄性味道撲面而來。

「含著。」瞿城強硬的命令道。

「瞿城!你剛才明明答應讓我干……唔!」

徐辭年撐著床板就要做起來,結果瞿城壓根不跟他廢話,在他張嘴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把自己捅=進去,一下子堵住了徐辭年的嘴巴,嗆的他控制不住咳嗽起來。

瞿城雙腳分開,半撐在徐辭年身上,把小豆丁嚴嚴實實的保護在彼此之間,不會因為彼此的動作壓到他。

他張嘴勾勒著徐辭年器官的線條,用粗糙的味蕾摩擦嬌嫩的前端小眼兒,「好好的舔,舌頭運動總不會傷到兒子吧?」

「瞿城你他媽使詐!嗯……別舔……啊……別碰前面,嗯……」徐辭年的腰不停地抖,兩個胳膊不停地在床單上抓蹭,堅硬的圓頭隨著瞿城的動作一下又有一下拍打著他的嘴唇,讓他羞恥的恨不得把自己埋起來。

明明計劃的是讓這個高大強悍的男人乖乖的分開腿,讓他去肆意征服,怎么突然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我剛才可是問過你了,是不是真心想讓我爽又不傷到兒子,你瞧,現在這樣多好,一舉兩得。」

瞿城一邊舔著柱=身,一邊箍住徐辭年的身體,讓他像一條脫水的魚一樣,除了在他的掌控之下撲騰以外,連肚子都動不了一下。

「你放開我……嗯……我不要這樣!你他媽……要不就騎上來、讓我=操,啊……要不就別來這一套!」

徐辭年被瞿城完全的箍住,礙於肚子,他不敢使勁掙扎,兩條腿被瞿城死死地壓住,兩手又推不開這個強悍的怪力男,全身的血液瘋狂的流動起來,連帶著小豆丁都開始歡樂的游來游去,似乎很喜歡兩個爸爸這樣親昵的相處方式。

感覺到他肚皮的動靜,瞿城低笑,「你瞧,你兒子也喜歡,老實點趕緊舔。」

他挺腰,讓肉塊一下又一下拍打著徐辭年的嘴唇,雙手玩弄著他筆直翹起的器官,舌頭還不斷地往褶皺緊縮的入口戳刺。

「啊!那里別碰……嗯……我剛出院還沒洗澡……你別舔了,臟……」

徐辭年被他舔的全身都軟了,想象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袒露出來,被瞿城這樣光明正大的玩弄舔舐,就羞恥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瞿城悶笑,更加用力的分開徐辭年的雙腿,敏感的入口碰到微涼的空氣不受控制的縮了幾下,他把舌尖一點點的往里探,「嘴上說不要,腰扭得我眼睛都花了。別總讓我伺候你,乖乖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