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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葯茶?
南齊立刻截住柏知的話,生龍活虎的站直身子,「和你開玩笑呢, 我可舒服了!」
在前兩期節目里, 南齊一直在努力完成任務, 做一個懂事又努力的實習爸爸,畫風正常但沒有什么點,節目組剪輯的時候也很愁,都不知道該怎么給南齊留鏡頭。
但這一期節目里, 南齊全程偷懶,和柏知開啟互坑模式, 又一一失敗被坑到不行, 反而畫風清奇起來, 滿滿都是梗。
別說剪輯的取舍,就是現場守著攝像畫面的工作人員, 都笑翻了好幾次。
人和人之間的磁場,是很玄妙的, 兩期節目下來南齊還是和之前的小朋友客客氣氣, 沒什么相處的火花, 不溫不火。
一期節目下來, 和柏知交戰幾次紛紛敗退, 卻意外的投南齊的眼, 節目拍攝結束之後, 他還和小陳哥一起,把柏知送到凌婭身邊。
「你要不要來我家做客?」柏知也很喜歡南齊,這個實習爸爸可柔弱了,風一吹感冒,葯一喝還偷偷摸摸哭,她其實都發現了,但是,柏知是不嫌棄南齊的。
身為小嬌弱,又不是南齊的錯。
一直以活潑帥氣形象活躍的南齊,當然不知道自己的人設在柏知這里崩的一塌糊塗,他還挺依依不舍的,但聽到柏知的邀請,求生欲讓他拒絕了。
「咳,柏知你要是和媽媽姐姐來京都,我帶你們去玩啊!」南齊很尊敬的喊凌婭姐,對待柏知卻和同齡人一樣,心里還在盤算,回去之後給柏知寄點什么好玩的。
說話的時候,小陳哥把柏知這一次的工資裝在信封里,交給凌婭,柏知眼神不離信封,對南齊的話抖了抖爪子,以示聽到了。
「喂,我們都要分別了,能真情實感一點嗎?」南齊捧住自己的小心心,難道他還沒有幾千塊重要。
柏知沒有什么別緒,指了指在門外等著南齊的經紀人,干脆利落的拜拜,「好啦,你不要這么黏人了,要學會自己長大知道嗎?」
這話,是柏知在小學門口聽到的,一般還會附帶一個哭唧唧不想上學的崽,和一個頭痛的家長。
再見!
果然,就不應該期待著什么,柏知特別舍不得自己,抱著自己大腿不讓自己走的場景,南齊灑淚奔走,戲可以說是很足了。
經紀人對南戲精熟視無睹,他也挺喜歡柏知的,還和凌婭互留了聯系方式,也是結個善緣。
陶岸和陶汀快三天沒見到柏知了,等凌婭把柏知帶回家,兩個人特別親熱的圍過來,摸摸小手摸摸小臉,看看別人有沒有照顧好柏知。
凌婭洗手准備去做飯,去之前,把信封給了柏知,「這是你自己的工資,媽媽不收了,你自己留著用,但是不能亂花知不知道?」
幾千塊錢,不算是小錢,但凌婭覺得這錢很有意義,就讓柏知自己收著。
「好的。」開心的把信封收起來,柏知都已經想好了,她要用這個錢買禮物。
給凌婭買真絲的床單,給岸岸買手工的芭蕾舞鞋,給汀汀買個畫板,至於自己,嘻嘻,剩下的錢全買黃金,打成大金鏈子,掛在脖子上,有事沒事咔咔的啃兩口。
這可是柏知自從知道她能賺一筆錢,就已經在思考的禮物購買計劃,幾十個備選方案中,這個方案脫穎而出。
沒事看看電視購物節目,路過商場不忘盯門口的大幅廣告,小區阿姨們聊天也會湊上去聽一耳朵的柏知,連凌婭的網上購物賬號都摸來了,還用現金和媽媽交換了網銀。
邊翻著字典,邊在網上檢索自己想買的禮物,還拿了紙筆過來打草稿,爭取在預算之內買到最好的東西。
可是,禮物挑好了,錢怎么算,都不夠,哪怕把她的金鏈子換成金戒指,都不行。
「原來媽媽養我們,這么困難?」五千塊的現金也有一小疊,但是,買三份禮物都不夠,柏知對電視新聞里說的物價二字,有了第一次的直觀認識。
當然,她也沒有考慮到,自己選的禮物,本來就不便宜。
趴在電腦上,反復列豎式相加了好幾遍,柏知抓抓頭發,為掙錢大計愁的肚子咕咕叫。
跳下椅子,跑去廚房拿個大包子吃,凌婭在家做排骨飯,高壓鍋里冒出的呲呲聲帶著肉香,讓柏知巴在旁邊,陶醉的聞了好一會兒。
掙錢這么難,媽媽還努力給她們買好吃的,柏知暗下決心,她要再掙點錢,努力把禮物錢掙出來。
凌婭還不知道,小不點已經在琢磨如何暴富這種深刻問題,她已經聯系了小學,准備秋天送柏知去小學。
雖然柏知比入學標准年齡小,但凌婭嘆口氣,她要抓緊時間,不能讓柏知都已經躍躍欲試探索附近初中了,還是個沒上學的大哥。
小學學歷,是大哥的基本尊嚴啊!
雖然拍了一次當紅節目,但這就像是水波泛起漣漪,很快又恢復平靜,南齊也很忙,沒辦法經常聯系柏知,本以為大家的緣分到此為止,結果,准備拍第四期的時候,之前生病的那個小朋友,父母毀約,沒有如約參加,南齊又沒有娃了。
比起第三期知道自己沒娃的惆悵,南齊這次歡脫的不行,立刻去找小陳哥,「找柏知啊,走走走,去聯系凌姐!」
節目組一打聽,發現毀約的小孩子父母,瞞著他們替孩子接了另一檔節目,也氣的不行,看南齊這么積極,也覺得柏知更好,就讓小陳哥開始聯系凌婭。
考慮到秋天入學,凌婭本來是想拒絕的,結果,苦於沒法掙錢的柏知,一聽又有錢賺了,立刻舉手答應。
「這么想去啊?」凌婭不知道柏知的小算盤,以為她就是喜歡拍節目,覺得很好玩。
「嗯,要是我不去,大南齊就又要住最差的房子了!」私下里,柏知不喊南齊哥哥,喊大南齊,節目的第一期已經正式播出了,她還按時看了,一看南齊全程慘兮兮,立刻深表同情。
所以,媽媽你快答應吧,我很重要的,大南齊沒有我不行的。
南齊莫名哆嗦了一下,是誰,是誰在念叨英俊帥氣的他?
但是,喜歡出門的,卻只有陶柏知一個,每天和放風一樣的竄出門。
最開始見到柏知的時候,小家伙還有一點點,根本不像是布條上說的一歲,等凌婭細心的照顧了一段時間之後,見證吹氣球奇跡的時刻就來了,陶柏知差不多是『咻——』的追上了同齡人的生長水平,並保持了優勢地位。
而且,凌婭發現,柏知和普通孩子很有多不一樣的地方。
照顧過陶岸和陶汀,凌婭很清楚正常的孩子應該是什么樣的,但柏知不一樣,過快的生長速度,敏銳的思維反應,幾乎超脫常理的身體素質,讓凌婭很擔心,這份不同,會不會太明顯了。
好在這份擔心沒過多久,柏知就恢復了正常,或者說,她潛意識發現了自己的不同,身體開始調整成普通狀態。
這讓凌婭壓下吃驚之後,把當時撿到柏知的那個背包藏的更嚴密了,平時也會引導一下岸岸和汀汀,讓她們忽視小寶寶的特別。
不,不應該是忽視小寶寶的特別,而是陶柏知身上,有著其他更特別的東西,轉移了姐妹兩個的注意力。
明明小的時候,陶柏知還是個卷睫毛大眼睛的洋娃娃,長著長著,就變了畫風,只比姐姐矮半個頭的身高,扎手的毛寸,鋒利的眉尾和壞壞的笑,哪怕還是個孩子,五官帶著稚氣和萌態,也能被鄰居誇一句,「小柏知以後肯定不愁找媳婦。」
凌婭最開始帶著孩子住的地方,環境不太好,周圍碎嘴的人也多,沒有兒子的家庭總會被說閑話,她出於多種考慮,把柏知的性別登記成男,但在家里,也和孩子們解釋過了,柏知是妹妹,現在搬家之後,也已經把性別信息更改回來了。
小孩子正是對性別認知模糊的時期,引導很關鍵,凌婭不希望給柏知什么誤導,給三個女兒買的小裙子都是一個畫風的粉嫩嫩,沒什么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