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不過很快,胡高又不由得一愣,有些不解地看著胡無雙,「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又是狂龍武院的學生,又是帝國的將軍?」
胡無雙聳了聳肩,臉上也是一副不解地表情,「我也不知道,其實我一直覺得這狂龍武院十分的古怪,好像根本就不是一所學院似的!」
「咦!」她的話剛說完,又忍不住輕咦了一聲。而這個時候,胡無雙更是緊緊地盯著胡高看。與此同時,她的臉也緩緩地靠近胡高。
不多時,胡無雙的臉幾乎是快要貼在胡高的脖子上了,從她的瓊鼻之中噴出來的氣體撲到胡高的脖子上,讓他忍不住全身一抖,覺得有些發癢。
當然,最癢的還是他那顆燥動的心了。胡無雙比他剛剛好矮了一個頭。此時他能夠十分清晰的聞到從胡無雙秀發上飄出來的一股香氣。他只要一低頭,便能吻在胡無雙的頭上了。
也不知道胡高哪根筋不對,這時他竟然搖了搖頭,然後朝後退了一步。一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小姐,你在干什么?」
「你脖子上有一個小傷口!」胡無雙不知道胡高那一份尷尬,指了指他的脖子,「我記得你的恢復能力很好的,你怎么會有傷口呢?」
聞言,胡高不由得一抬手摸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面。其實胡無雙只是說對了一半。他脖子上曾經的確是有一道傷口,不過已經好了。胡無雙所看到的是那傷口好了之後,所留下了一道特殊的印痕。
說來連胡高自己都感到奇怪,自從在郎家跟郎泰輝大戰之後,他的身上的確是留下了很多傷口。要知道那一次,他的身體差點就被郎泰輝給撕裂了。
在他胸前的玉配與奎木狼的聯合療傷之下,那些傷口倒是完全愈合了。可是那些傷口所留下的印記卻留了下來。
要知道,只是單憑著他胸前的那古怪玉配,都能夠將他身上的外傷盡數治愈,不留痕跡。更何況現在又加上了奎木狼呢?
而且那些印記也不是疤。摸上去平滑無比,沒有一丁點粗糙的感覺。與其說那是印記,胡高覺得倒不如說那是紋身,是圖騰來得精確。
本來那些印記只在胡高的胸口一部分有,但是在跟苗首圖大戰了一場之後,那些印記竟然漫延得更多了。胡無雙所看到的,恰好就是從他胸口蔓延到脖子上的一小撮印記。
如果身上真的發生了什么異變,那還不如發生得更多一些。可是那些傷口除了變成這怎么也沒辦法抹掉的印記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了。胡高一不感覺疼,二不感覺癢,更加沒有什么從這印記中得到驚天力量的感覺。
就好似,這印記就只是單純的來毀胡高的容的一般!
胡高也不知道該怎么跟胡無雙解釋,而他自己也搞不清楚這是怎么回事。最終只能朝胡無雙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說罷,他連忙搖了搖頭,朝胡無雙笑了一笑,別說那笑容有多么淫盪呢,「怎么,這么快就想我呢?要不然我們早點辦完婚事,生完小孩?」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胡無雙輕啐了一聲,連忙把抱在手中的胳膊一甩,退後了幾步。
「我是狐狸不是狗。」胡高朝著胡無雙逼近了一步,「而且我沒有象牙,但是我有槍,還能吐。」
「別鬧!」胡無雙連忙又朝後退了幾步,臉色也變得嚴肅了起來,「我找你是有正事的!」
胡高訕訕地笑了一笑。靠,他可是百分百的宅男啊,還是理科出身的宅男。像之前那番話,要是放在以前打死他都說不出口的。
要是在穿越過來以前,假設他也有一個跟胡無雙不相上下,兩人關系還可以的女神。打死他他都不敢這么放肆。他最多也只敢對著女神的照片偷偷擼一發而已。
「沃茨法克,真是被那混蛋給影響了!」胡高不由得在心里大罵。
「我是想跟你談談你身體中那九尾天狐的事情!」仿佛是心有靈犀一般,胡無雙也談到了那九尾天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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