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把老婆餅丟出了窗外,齊山擦干嘴角餅渣。
「進來。」
對開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一個個子不高、臉面黝黑的道盟監事恭敬走了進來。
「監宗大人。」
齊山神色如常,自斟一杯清茶。
「是雪炎宗的消息嗎?」
黑臉監事道:
「暗殺玉壺道侶的任務失敗了,馬先朝與倫王先生失去聯系一整天了,眼下恐怕凶多吉少。」
到嘴的清茶忽然不香了,齊山強忍著怒火,質疑道:
「你們連一個雜役都殺不了?」
黑臉監事道:
「暮昀公主似乎在暗中幫助那名雜役,至於馬王二人……不確定是否為公主所殺。」
忽然想起什么,齊山緊張的問:
「二人死前,言靈咒被解開了?」
黑臉監事道:
「那倒沒有,從靈壓記錄看,似乎是被瞬間殺死的……」
「沒暴露就好。」
齊山松了口氣,這才將送到嘴邊的茶水一飲而盡,茶畢又補了句。
「道盟會感謝他們的奉獻。」
黑臉監事問:
「接下來,要讓更強的人繼續執行任務嗎?」
「罷了。」
齊山擺手道:
「雪炎宗以後的麻煩還不少,多留點能用的人……這春簫子實在太不上道了,不想當年道盟怎么培養他,當了掌門又吃里扒外,不聽管教,要是他能聽話,這件事我們也不會如此被動。」
黑臉監事也沒細聽,很快把偏離的話題拉了回來。
「看來,玉壺真人似乎很重視這個雜役,難道,他有什么過人之處?」
「咳咳咳。」
齊山表情難看的干咳了幾聲。
黑臉監事忙分析道:
「莫非,真如傳說中的那般,玉壺真人正在做融合妖魔的實驗,而這位五行均賦的雜役,正是她的實驗體?」
齊山這才一臉認真的點點頭。
「分析的不錯。」
黑臉監事又道:
「如果真是這樣,妖魔兩族一定會盯著她,雪炎宗近期可能不太平。」
「對道盟來說,最怕的就是天下太平,至於這位雜役……待我三日後親自去看看。」
齊山感覺立功的機會要來了。
突然,他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對了,你傳令下去,玉壺真人納侶的消息千萬不能傳入本宮監牢。」
黑臉監事:
「您是指……」
「你忘了戰爭是怎么結束的?」
齊山起身,目光陡然嚴肅起來。
「如果讓那個女人知道此事,她一定會越獄殺了蕭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