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他這樣一路摸索下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將她們全數揪出來。
微皺眉頭,喬凝心掩飾一笑,「這個就沒必要告訴皇上了吧!」
段峭收回注視她的目光,沉聲說到,「你可知道,像你這樣對朕大不敬,足以拉出去砍頭了!」
「我並不認為有何不妥啊,見了誰我也是這樣說話的。」
威脅嗎?她可不吃這一套。
「難道你就不怕朕治你個大不敬的罪名,再借你挑起兩國沖突?」
「怕!不過我這人越是怕就會變得越張狂。」她緩緩俯身向前,笑得邪魅至極,「與此相比,我覺得我還有更讓皇上害怕的手段。比如說,你那寶貝兒子,你若是逼急了,我也不介意免費送你一具屍體。」頓了頓,她又說到,「對了,我還附帶一口棺材,絕對免費的。」
這話,可真像玩笑話!但房中的兩人誰也沒把它當做玩笑話來看。
張狂也需要本錢,那就看誰的手段更恨,誰手中的棋子最致命。
僅此一句,段峭的臉都綠了,兩人就這樣對峙著,均是一言不發。
眼前這個女子,看似稚氣未脫,可那雙瞳中明顯泛著危險的氣息,如此小的年紀,便可做到處變不驚,她那份魄力確實讓人生畏。
他登基至今,還沒有誰敢在他面前這般叫囂的,可這個女子卻敢明目張膽的與他叫板,而且准確的掐住了他的七寸,讓他無法反抗,至少他現在是不敢貿然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