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笑掉下巴(1 / 2)

在這個宇宙里,有許多已開發或未開的星球,但無論已開發或未開發,只要被人發現是適合生物居住生存的原始星,就遲早會走向開發的進化之路。

然而有一顆星,已經被發現了數萬年,卻始終保持著他原來的模樣,不曾被改變,這一顆星,叫做鸀垣星。

鸀垣星,是一顆原始星,一顆神秘的原始星。

所有原始星的共同特性,是陸地和海洋,但在鸀垣星,人們看不到陸地,也看不到海洋,唯一能看到的,就是樹,無窮無盡的樹。

曾經有人懷疑,鸀垣星整個就是一顆樹所構成,但沒有人能證明這件事情。

因為鸀垣星的人,雖然不完全拒絕外人進入,但也不是很歡迎外來者。

雖然他們也有外星港,但進入的人,也只能在表面的,鸀垣星人願意讓他們看到的地方游訪,真正的鸀垣星是怎麽樣的,沒有人知道,他們自有一片天地,在那片天地里,生活得非常富足安樂。

鸀垣星有非常豐富的植物種類,而且幾乎每一個鸀垣星人都是天生的醫生,他們能夠感應植物的能量,熟悉各種植物的成份,知道該如何調配入葯。

每一個鸀垣星人,笀命都十分的漫長,他們崇拜自然,享受自然,被人們稱之為自然之子。

曾經有人為了那些珍貴的植物打過鸀垣星的主意,結果是整個艦隊的屍體,成了那些植物生長的養分,沒有人知道,那些鸀垣星人是怎麽辦到的,就如同沒有人知道,為什麽明明蟲族族不只一次的在遷移時經過鸀垣星,卻從來不會去靠近這顆神秘的星球。

雖然鸀垣星的人們不是很喜歡與外界來往,但為了不和外界脫節,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送一些好奇心強的孩子出來看看外面的世界,林布羅羅和格拉其其都是從鸀垣星出來的孩子。

他們一起旅行,一起游歷,也曾經分開,最後又再相逢,他們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他們不約而同,愛上了外星人,並為所愛的人,孕育了孩子。

一般人並不知道,鸀垣星人其實是雌雄同體,他們可男可女,同時是雄性也是雌性,他們的生育率並不高,只有遇到真愛,才會願意為真愛誕下後代,而且一生只忠貞於一人。

其拉格格與修米里奧的戀情,經歷過許多波折,曾經有一段時間,被追殺,被陷害,過得十分的辛苦。

在他懷著李維,最凄慘的時候,遇到了分別已久的林布羅羅,林布羅羅照顧他,幫助他,為他隱瞞行蹤,蘀他躲避追殺,幫他撫養孩子,讓他渡過了那一段最艱辛的時光。

後來林布羅羅有了愛人,也有了孩子,可是其拉格格一直沒有見過他的愛人,他也曾經問過林布羅羅,但林布羅羅只是淡笑著一筆帶過。

因為他自己也不喜歡提起修米里奧的事,所以雖然疑惑,其拉格格也沒有多加詢問,兩個男人帶著孩子,在那偏遠荒涼的星球上,過了一段很辛苦又很平淡溫馨的生活。

直到修米里奧找上他們避居的星球,找到了其拉格格,兩人終於有了好的結局。

當時其拉格格想帶林布羅羅一起回帝星,希望能讓他們父子過上比較好的生活,卻被林布羅羅拒絕了,其拉格格帶著萬般不舍得李維離開後,剛開始兩人一直還有聯絡,只是後來不知為什麽,林布羅羅忽然就搬離了他們生活已久的地方,從此就再也沒有消息。

直到四年之前,格拉其其突然接到林布羅羅的來信,那是一封求援信。

雖然字里行間語焉不詳,但很顯然,對方是遇上大麻煩了。

其拉格格第一時間就請修米里奧派人去接這個久未見面的老朋友,同時自己也立刻從帝星動身,前往約定的所在,可是最後得到的卻是好友的死訊,以及好友孩子失蹤的消息。

雖然一切的消息都顯示當時他們搭乘的星艦之所以會沉沒是因為遭到蟲族的攻擊,可格拉其其卻在親自到達現場後,嗅到了不尋常的訊息。

那是只有他們鸀垣星人才能理解的訊息,遭遇蟲族也許是意外,好友的死卻不是意外。

林布羅羅死前留下了一個帳號,一組密碼,以及那孩子逃生艙所設定的最後航向。

格拉其其派了許多人沿著那方向去尋找那個孩子,卻始終沒有任何消息,在他都已經絕望了的時候,沒想到李維卻在四年之後,完全不同方向的源白星找到了他。

當然他們都不知道,那是因為那孩子的逃生艙半路遭到了意外,意外造成航道偏移,維生系統損毀。

雖然後來維生系統自動修復,但那孩子卻因為缺氧腦死只剩下軀殼,若不是正好蘇方的靈魂被小金帶著穿越時空而來,如今他們所能尋到的,就只是枯骨一壞。

「要告訴那孩子關於他母父的事嗎?」修米里奧問。

林布羅羅留下的帳號里,有著兩比經過嚴密方式加密的驚人資料。

一份是關於一個神秘組織的資料,這一份資料非常模糊,只提到這個組織似乎擁有極為龐大的勢力,並且在研究控制蟲族的方式上有不小的成就。

另一份則是一份研究報告,那是關於生體與機械結合的最新機甲技術資料,超越了目前已知的所有科技,能夠自我修復與充能的再生型機甲,雖然尚未完成,卻足以顛覆目前的機甲制造技術。

很顯然的,林布羅羅的死,就是因為這一份跨越時代的技術。

「暫時先不要。」格拉其其搖頭,雖然不知道那孩子是否知道他母父的死另有玄機,但那只是個孩子,復仇什麽的,還是交給他們這些大人來承擔就行。

蘇方又做夢了,夢里似耶非耶,宛如輪回一場,明晰而清楚的夢境,如同把那孩子的人生又重活了一次,十一年的生命,短暫而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