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采葯(1 / 2)

『葯』田里形態各異的草『葯』在夕陽的照耀下,一片紅燦燦的極是好看,微風吹過,一陣陣『葯』香撲鼻。張耀明望望遠處離地平線只有十度角的太陽忙拿起放在門外崖邊的『葯』簍,走到『葯』田一棵名為天星草長得像地球君子蘭放大版的植物旁邊,從『葯』簍中拿出一把磨制很精細的石刀,張耀明看看自己拿石刀瘦小的手臂,苦笑一聲,小心翼翼用石刀割下天星草三片肥碩的長葉。天星草是一品上階草『葯』,以葉合丹,是一品下階丹『葯』回氣丹的主『葯』,在草『葯』九品二十七階劃分中屬低階草『葯』,價值不高,此『葯』忌鐵器,只能用石刀收割。盧信良為不引起別人注意,五年來一直采的是諸如此類的低階草『葯』,並且隔三差五采『葯』,所以一直都沒引起堡內人注意。但也導致盧信良收入只能勉強糊口,家中日子十分不好過。接著張耀明用鐵鏟挖了一種名為牛黃蹄一品中階草『葯』的類似人參的根塊。

張耀明將草『葯』放入竹簍內,剛要提簍走人,忽聽『葯』田深入傳來「咣」的一聲,嚇張耀明一跳,回頭看了看,不明就里,就分開『葯』田繁茂的草『葯』技葉朝深處走去,走了大約十分鍾,就聞到一股刺鼻的酸味,順著氣味,張耀明來到一棵高三四米枝分兩丫,葉細長,顏『色』血紅,周圍一圈為『乳』白『色』,碗口粗樹干呈青綠『色』,長有數十個幼兒拳頭大小的疙瘩,其中一個己破裂,流著淡黃『色』的『液』體,散發著刺鼻的酸臭氣。張耀明捂著鼻子,仔細察看,認出這是一棵名為沒『乳』香的四品上階『葯』樹,那淡黃『色』發出刺鼻氣味的『液』體便是四品中階丹『葯』寧神丹的主『葯』,價值不菲。此樹十分奇特,其樹籽包含在樹桿上的疙瘩里,樹籽成熟時,隨淡黃『色』『液』體沖破疙瘩飛濺而出,完成播種過程。「這疙瘩顏『色』青中帶紅,熟透了」張耀明仔細察看那些尚未破裂的疙瘩「不采,浪費太可惜了,可是,這么珍貴的『葯』。」張耀明『摸』了『摸』頭,有些猶豫,想了想,咬咬牙:「這么多年,偶爾碰到一棵珍貴草『葯』,也不稀奇吧。」想罷張耀明放下背上『葯』簍,安撫一下在肩上被酸臭味薰得吱吱『亂』叫的丑丑,從『葯』簍中找出一個專門采集『液』體『葯』物的廣口錐形瓶,又從懷里掏出一把小巧的玉刀,左手拿著錐形瓶,靠近沒『乳』香樹,憑住呼吸右手玉刀輕巧『插』入疙瘩,一旋一挑,便將樹籽挑出,隨即日淡黃『色』的『液』體噴出落入錐形瓶中,空氣中再次彌漫刺鼻的酸臭味,張耀明皺著眉一口氣將沒『乳』香樹數十個疙瘩樹『液』盡數收入瓶中,用玻璃塞塞好瓶口。看著大半瓶黃『色』樹『液』,張耀明不禁咧開嘴笑了,「發財了,這次發財了」。將『葯』瓶小心放入竹簍背好,張耀明擦擦汗,長吐一口氣,「該回家了。」

出了小世界,山谷顯得有些昏暗,凜冽的山風迎面吹來,張耀明覺有些寒意,緊了緊身上的獸皮裝,沿著小溪,大步走進樹林,樹林更顯昏暗,偶爾有縷縷陽光『射』入,地面光影搖曳,歸林鳥兒吱吱喳喳吵鬧著,草中蟲子鳴叫,樹林深處不時傳來野獸的嘶吼聲,樹林里嘈雜聲一片,張耀明對此早己習慣,充耳不聞,只管埋頭趕路,他運起在堡里秘技樓里中一本身法殘本學來身法,在林間崎嶇的地面上,跳躍著快速前行。張耀明估算一下,前進速度各地球上自行車的平均速度差不多。「真厲害,我才七星斗徒,就這么快了」張耀明很是吃驚,「這個世界的人真變態」在林中穿行大概有三四個小時張耀明忽覺眼前一亮,「哦,出了林子。」張耀明松了口氣,放緩腳步,用斗氣連續趕路幾個小時,還真有些吃不消。伸手『摸』『摸』在肩頭打盹的丑丑,眼前是一片長滿齊腰高茅草的下山斜坡,茅草被山谷風吹得波浪起伏,一條小路在其間忽隱忽現,宛延伸向遠方。

張耀明駐足遠眺,山下是長滿類似蘆葦的一望無際松林的沼澤,太陽己一小半沒入沼澤盡頭的地平線,「不會吧」張耀明一怔「我在林中竄了幾個小時了,太陽應該早就下山了,怎么。」「看來,這個世界的一天比地球長很多」張耀明想想便釋然,根據這具身體的記憶,順著這條小路翻過一個陡坡再往前拐彎就到了謝家堡,當張耀明沿著小路走到沼澤邊時,無意看了一眼沼澤里的類似蘆葦的植物,「靠,水稻怎么長得這么高大」張耀明看著眼前的植物,驚訝的張大著嘴。張耀明踮起腳伸手從眼前高達三四米的的植物垂下穗子上揪下一把稻谷,搓去外殼,仔細看了看,又放一粒到嘴里嘗嘗,「確實是水稻,除了比地球上的水稻高大許多,其它沒什么區別呀。這個世界太奇怪了,有這么多奇奇怪怪東西」張耀明繼續趕路,么約個把小時後,眼前出現了一道五六米高幾乎垂直的陡崖。張耀明如往日一樣,腳尖一踮,兩腿微曲,輕盈彈躍而起,躍至陡崖中間時,伸出右腳在崖壁上輕輕點了一下,借力再次騰空,穩穩落在陡崖上地面。「這身體的武技,身法真不賴」張耀明在陡崖邊探頭往下看了看「這要是在地球,憑老子一米六幾的個子,一百五十多斤的體重,死了也上不來,唉,這時候,還是想地球上的事做什么,都說當做一場夢了」。

/張耀明搖搖頭,轉身踏上歸途,由於離家很近了,他放慢腳步,順便欣賞一下沿途風光,路的左邊是一座低矮的山丘,滿山的翠竹在暮光下呈現墨綠『色』,在晚風吹拂下,竹濤陣陣。路右下方無邊的松林沼澤被落日余暉映的紅艷艷的,一群群各種水鳥在片片「水稻」里嘻戲,各種鳥鳴響成一片。這種玫麗的大自然景觀,讓在石屎森林長大的張光耀明看得呆了。峰回路轉,一面古老城牆躍入眼簾,這便是謝家堡了。

張耀明看著被夕陽照的通紅的古老城牆,一段關於謝家保的歷史浮現腦海,一千多年前謝家堡所所在地並無人煙,其所在地原名鱷魚嘴,意為其地形象一尖形的鱷魚嘴『插』入無邊的松林大沼澤與浩瀚的秋月湖之間,與連綿數千萬里的騰茂森林隔澗相望,當年此地只是獵戶和斗氣強者進入騰茂森林進行狩獵,歷練的跳板,自一千年前,大月帝國和騰茂森林的妖獸爆發戰爭後,這里便成為人與妖獸必爭之地,那時謝家老祖宗大月帝國的無敵戰神謝覺明,率帝國百萬大軍與妖獸聯軍在此對峙百余年,在此其間謝覺明在此築城並憑堅固的城牆與妖獸聯軍血戰,終將妖獸聯軍擊退,戰後,謝覺明不願離開那些犧牲的戰友們,便和一些部下在此住下來。張耀明一面回味這段歷史一面嘀咕,「算這老家伙識相,知道功高震主不會有好下場,以懷念戰友不願離開此地為名來保全自己,又博取了一個好名聲,真是一頭老狐狸。」又抬頭看看城牆,歲月早將戰爭的痕跡抹去,斑駁的城牆上雜草從生,細長的葉片在晚風中飛舞,發出「唰唰」的聲音,和寬不過七八米的深澗內的潺潺流水聲交匯在一起,愈顯幽靜。